那富家子弟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八尺身材眉清目秀,只是太过莽撞。嵬怀出来本也踌躇,不知道后面怎么办才好,见富家子进来不禁心中大喜,正好有了泄的对象。嵬怀大喝一声“哪来的小子,给我出去。”嵬怀的掌随着声音推过去,谁知出了意外,五成的力量如石沉大海,富家子的身子竟然靠了过来。

宿元景却有点诧异,因为根据情报刘延德在辽国也是出名的正人君子,都亭驿今天早上汇报也没有说辽国使团打听这方面的消息。宿元景想了下说“开封文化还在吃中,‘公孙下马闻香醉,一饮不惜费万钱’。我们不如去樊楼吧,听说那里新来了一批舞剑的姑娘。”

正殿礼毕,众人退下,宋徽宗赵佶又在侧殿接见南蛮五姓番使,五姓番是指夔、叙、贵诸州的龙蕃、张蕃、罗蕃、石门、董蛮五部,使者皆椎髻乌毡如僧人,礼拜入见。因五姓番本身就是汉番杂居,头领和贵族已多为汉人,徽宗见使者便衣布袍着实贫陋,按惯例赐汉装锦袄之外,下令金银物品另行调拨。

赵佶站起来踱步到窗边,望着熙熙攘攘的百姓说“这几年蔡相回来后,国家税收一年仳一年高,童贯王厚在西边也取得大胜,我今年就希望举国同乐,大家开开心心地过个年。杨戬,你知道仁宗年间司马光上书《论上元令妇人相扑状》的事情吗?”

钱祀雄取来一把宝剑,只见鲨鱼皮的剑鞘不到七寸,在座的除了朱勔,谁不是武学大家,心中不由得一动。等钱祀雄拔出剑来,只见青铜色泽夺目,剑长五寸,棱脊锋锐,上有圆凸箍二饰云雷纹,通体错金鸟篆体铭文,线条美细如丝。众人传阅间,百法道长读着剑上铭文“吴公子光。”

朱勔到时,正遇见迎宾馆的总管钱祀雄。钱祀雄是五代十国中越王钱弘俶的后代,属于辞官隐居的钱淮晋的一支。钱祀雄以一手黑沙掌威震杭州,蔡京被贬杭州时看中了他,回到开封就找来做了总管。朱勔找黄杨木的时候见过他,算是熟人,朱勔大老远地就招呼“钱总管。”

朱冲恭贺道“至德庙虽没有寒山寺和大慈寺热闹,但正符合师父的清修愿望,也符合大师的至德品性。在老朽眼里,大师与泰伯无异,等过完年老朽必定亲自回苏州,重修至德庙,给泰伯重塑金身。”至德庙供的泰伯是商朝末期人物,和二弟仲雍在古公亶父等人接二连三地要他们继承王位时,坚辞让位与三弟季历,季历也就是周文王姬昌的父亲。

朱勔点头说“不错,听蔡府里人说,吕注现在管蔡相叫叔,关系大不一般。大师,你我相交也近十年,ㄖ后这方面事情还望多多点拨。你这次来了,不妨就在开封多住几天,蔡相也十分惦记你,我习给你安排个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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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注这些ㄖ子早就将自己的处境和打算琢磨透了,诚恳地说“蔡叔和你如此待我,我岂能不识好歹,另外南海派到开封立足也需要钱财和朋友,这个徒弟我收了。”蔡崈大喜,两人又谈了些闲事,傍晚时分,一起出了蔡府往樊楼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