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表情与身体的反应不是假的,那些话也不会是他的敷衍。

太过巨大的rou+bang每一次进入都将柔弱的两瓣花瓣拉扯进入甬道里摩擦,小小的neihe撑得紧绷着被残虐的进出蹂躏。

仿佛平静的没有察觉我的不满,语调不改半分地把话说出口。

“你知不知道,撩起火来,是要用自己来灭的。”

“爹爹……”,语间深深浅浅尽是凌乱。

怔怔的看着夜明珠透蓝光芒中他的脸庞,如雕刻般的精美轮廓,每一笔都是上天的杰作。

何况,这人的气息,也这般熟悉。我怎么可能猜不到认不出?

事实上,我能主动做出勾引他的举动,心中不是没有把握的,甚至说,对他对我的不同也隐隐有些察觉。

那湿热的气息钻进耳里,全身不自主轻轻一颤,心里升起的无可置信和接近狂喜一般的甜蜜,让我觉得这一切虚无缥缈,似乎有些抓不住。

只见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才偏过头移开目光喑哑地发声,“明知故问。”

“属下先告退了。”,司桐无声无息地退下。

许诺里充满着专属于他的气息,不用再多加分辨,便已经让我完全沉迷。

他下车走到那人面前,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破布脏乱不堪的小乞丐,唤了人取了车内的水,沾湿了手帕便擦拭着对方的脸,未被掩住神采的双眸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到有些可爱。

我和爹爹……

“贺儿最喜欢爹爹!”,耳边传来她的话语,女子特有的芳香气息打在他的脸上。

可是,若她,真的喜欢上那小子……

“依你,这次不进里面去……”,此刻耳边的低语声都是百般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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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在做梦。贺儿,你此生只属于我沈青戈。”,太过认真的神色,太过专注的目光,以及太过霸道的甜蜜宣誓。

倒不曾想到这人竟是皇室出生,沈家与皇室息息相关,甚至,国之运转都依靠着这不与外人道的悄然联系。

动作里却再不复方时的冷静,呼吸急促又剧烈,覆在我小腹上的手来回按压着,快感汹涌地累积着,却仍然没有到达爆发点。

脑子里却满满都是那日那样欢畅淋漓的欢爱,爹爹实在狡猾,明明我已经那般直白地表露了心意,他却用那样含糊的话来回答我,偏偏还让我以为他与自己算是两情相悦,偏偏用着那样的眼神诱惑我,偏偏我半点抵抗能力都没有……

刚才悬在空中,比起内里的刺激本来尚算不得什么,可此刻,小腹与地面凹凸不平的石头紧贴着,他的每一下戳顶都让我感受到那地面的坚硬,实在是两面夹击。

一个人的。

“进了哪?”

“爹爹……太刺激了……别,别碰那了……啊……”

不过,这样的场景,他实在还是第一次遇见。

收起两腿从他身上下来,颤巍巍地站起来,在他的目光注视下,用着极慢的速度将身躯微微移动退后,慢慢跪下,膝盖接触着池底,再度将手接触到那曾带给我难以想象快感的庞然大物时,脸已经滚烫不已,仿佛要再度燃起。

“贺儿欢喜爹爹,是女子对男子的喜爱之情。爹爹……”

侧着身对着他的脸,看了许久,眼皮却逐渐沉重,迎接她的是一片黑暗,在他身边,我总是很安心。

许是心思有些重,走路之时倒有些漫不经心。到了会客大厅门口,远远就瞧见那一袭白衣坐在主位上的那位几乎是自己日思夜想着的人,胸腔中仿佛在一点点收紧,又猛地就往上提了一下,慌乱又期盼,这感觉,便是牵肠挂肚吗?

我似乎,十分热衷于赶走那些喜欢他的人,噢,不,是那些想嫁给他的小贱蹄子们。

有什么所谓……

“你说什么?”

仿佛不可置信我说出的话一般,他回问着。

“爹爹做完了吗?若是完了,贺儿累了,想休息了。”

艰难地移动身子,脸埋进枕间,身体稍微背对着他,动作间尽是热流往外涌,眼中的泪也止不住汹涌而出。

(稍微虐虐爹爹,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