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这样的话语……终于忍不住呼出声。

他却大力扳开我合上的腿,将那可怜柔嫩的si-chu完全展现在他眼前,用着一种近乎欣赏一般的表情,将手指抚上,逗弄着粉红诱人的花瓣。

“嗯?怎么了?”

他刻意疏远她,虽然依旧宠爱,但身体的触碰则是能免就免。

好听的声音一本正经地低问出声,喉间里满是情动深处的沙哑和压抑。

我觉得自己仿佛遇上这样的事了。

xiao+xue里的aiye以着一种泛滥的趋势不断分泌而出,濡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黏滑湿润的液体在他的狠力抽动下四溅,拍打下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又对门外拍了拍手,吩咐道,“请人送姑娘回房。”

他咬着牙,在疯狂的撞击声中,近乎喊出来这句话。

已经忘却了呼吸,只是张着嘴不停喘气,连那晶亮的唾液从口间顺着脖子流淌而出也无法再顾及。

剧烈的高氵朝犹如洪水般袭至,脑子里一片白光,灭顶的快感让我全身猛烈地抽搐着,再次失禁到喷水,透明的液体落入池中溅起水花,唯一的意识是,我是真正的全然被进入了,此刻爹爹的每一寸rou+bang都在我的xiao+xue之中。

他心中某根弦就那样被勾了一下,呼吸一滞。

脑子里却满满都是那日那样欢畅淋漓的欢爱,爹爹实在狡猾,明明我已经那般直白地表露了心意,他却用那样含糊的话来回答我,偏偏还让我以为他与自己算是两情相悦,偏偏用着那样的眼神诱惑我,偏偏我半点

他竟然还记得……虽然是意外被鱼刺卡了,到舔了他却真的是自己情难自禁,可这要让我怎么承认,我正想反驳,却被他禁锢住了舌头,只发出意味不明的含糊声。

我逐渐靠近那张熟睡中的精致脸庞,爹爹睡着的样子也这么好看,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凑上前去,会成功吗?我心里想着,下一瞬,温热的唇瓣便接触到了那有些冰凉的脸颊,我只觉得脑子里呯的一声响了起来,一种触动传遍全身。

可是他没有生气,甚至下了马车,带着满身洁白的光,走近我身旁。

初时我还不知,刚进府内的我紧紧抓着他雪白的衣角不肯放手,硬是拧出了乌黑的手印。直到被他的侍卫古奉扔去温泉水池里狠狠地搓掉一层泥后,整个人弄得bainen嫩香喷喷,才送到他面前,高大的华府和从未见闻的新鲜物件以及珍贵的和他相同的衣服料子,这一切之中,我只抓住了一个他。

我抬眼,心里猜着对方的心思,有一丝期望是他这样问是因为想听我亲口说出那句话。

这镜子,他是知道的。因是采用了最新的工艺,且材料选择亦是上等,以至于更甚肉眼所见,脸上的毛孔,斑点一类无所遁形,到是越看越是丑陋,以是这批货便一直放在仓库里未曾动过,到让她弄出来欺负人了。

我止不住地shenyin出声,眼中是雾色湿润一片,随着他的进出而晃动身子,胸前的雪白软肉上下跳动,手用力地抓着那被褥,承受不住地仰起上身眼角泛着泪花,两脚抬起夹着爹爹的腰身,两人联合的地方不自主地不停分泌着水液,发出了暧昧不已的交合声,灭顶的快感传来时,也带着那象征贞洁的肉膜被捅破后的微弱痛感,却也在这样浓烈的高氵朝里再无甚察觉了。

(说好的肉就这样推了又推……还在做模型中,要求一个接一个来,抽空更一下爹爹,现在知道爹爹藏得有多深)

灵动的眸子里此刻是掩不住的失落。

那般狂烈的唇齿间的索取和对方覆盖在我柔嫩胸脯上毫不怜惜rounie的手,激活了我的所有感官,让我停止了呼吸和思考,只想要更多。

——簪子有话说:“我觉得我死得有点冤……”

你们知道久旱逢甘霖的下一句是什么吗?

交合的地方水声潺潺,他的手完全掌握着我胸前挺立着的bainen软肉,轻轻地rounie成各种形状。

“贺儿的naizi真大,明明身体这么娇小。”

他捉弄似的拧了一下两个小rujian,嘴里却仍然是不饶人的话,带来我身躯的敏感地一阵颤栗。

他感受着xiao+xue不受控制的绞动,低笑起来,“真是的,贺儿的xiao+xue一听到这些话就开始吸爹爹的rou+bang……”

手从胸ru上离开,开始玩弄被撑成一条细缝的xiao+xue前那几乎绷起来的小核。

“啊,爹爹……好舒服……”

更加猛烈的快感开始累积起来,睁眼看着爹爹忍耐的神情,突然有些不忍。

“爹爹,再快点……啊……”

可qingyu之间只能任由着自己用力夹紧双腿,白皙的手难耐地自己触碰着空虚的娇nenru肉,感受着甬道里越来越快的choucha,自那深处带来的快感在爹爹喷射出滚烫jing+ye的那一瞬间铺天盖地而来。

“好热……又进去了……爹爹的jing+ye又进到贺儿的子宫里了……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