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黑子本来被人打扰了好事就很生气,再加上周围人的嘲笑,恼羞成怒,口中骂道“兔崽子,卧草泥马。”站起来,放开抱着雨墨的手,随手拿起他本来坐着的椅子,横着扫向蹲在桌子上的毛广峰。只听一声惨叫,椅子扫到了旁边刚刚过来的那个小喽啰的脑袋上,他也应声栽倒在桌子下面。三黑子只觉得眼前一花,毛广峰在眼前不见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感觉肩膀上有只手,后面有人说道“喂,笨黑熊,我在这呢。”

杨富强看到那几个女生偷偷捂嘴笑,显然是嘲笑自己刚才所说的话,一阵脸红,恼羞成怒,对毛广峰吼道“谁让你蹲在那里的,现在已经集合了,给我站在队伍里。”

陈馆主显然也非常高兴,道“那好啊,我随时欢迎陆老师来我们学馆授课,这里的标本随便你来用。”

霍英东在天水市叱咤风云多年,就算是市长在他面前也要客客气气,毛广峰在他面前居然如此散漫,若不是看在他救了自己一命早就让手下把他轰出去了,最可恶的是这个小子居然妄图娶自己的宝贝女儿,在他看来毛广峰是在他晕倒时候威胁自己的女儿,这是最另他不爽的事情,但是碍于陆远航在旁边,只得面前笑了笑,对毛广峰道“毛贤侄,听思思说,你答应救我是以她嫁给你为条件的,对不对?”

霍思思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混蛋在这个时候居然说这种话,看他那副色眯眯绿豆眼睛在自己身上乱看,真想送他五道手指印,但是这个时候还不好作,只是咬着嘴唇怒视着他。

毛广峰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美女露出如此娇憨的表情,愣了一下,被霍思思瞪了一眼后忙四下看了看,从旁边的一颗不知道长了多少年的极为茂盛的一棵树上拉下两条足有几十米长的树藤,把树藤的一头分别绑在了悬崖边的一棵树的树根上,手握另一头,对霍思思笑道,“你是想和我用一个呢,还是自己用一个。”

“我当然没有死。”毛广峰笑了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血渍,“哦,这是那只熊的血,我们现在在它的窝里。”毛广峰指了指旁边被扒下来的熊皮。

霍思思娇俏的身体被牢牢的压在了下面,由于生长在富贵的家庭,霍思思从小养成了高傲的性格,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人蹂躏,羞愤至极,再加上近些天的劳累过度,早已经身心俱疲,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万寿山下,随着一声响,毛广峰应声倒地,旁边的霍思思大骇,但是还没从惊恐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倒下的毛广峰的身子刚一接触到地面,便像被弹射了过来一样,从地面斜着飞到了霍思思的旁边,将她紧紧的抱在了自己的怀里,顺势隐匿在距离两人最近的一颗大树的后面,整个过程不到一秒钟,。

“人有三魂七魄,三魂指的是天魂、地魂和命魂,天魂归天路,地魂归地府,而命魂主七魄,这噬魂宝剑所噬之魂便为人的命魂,命魂不在,所以你父亲才会睡而不醒,犹如现在医学上所说的植物人,如果命魂离体七七四十九天,恐怕就连神仙也救不了了。所以我们必须要在四十九天之内把霍老爷子的命魂引回到他的身体里,他才能苏醒过来。”毛广峰认真的解释道。

“就算要去,也明天一早再走吧,现在已经是中午了,等你们到了那里天就黑了,那时候上山会更加危险,找草药也不方便啊。”杜飞再次劝阻道。

毛广峰皱了皱眉,伸手到自己的破编织袋里,掏出了一个非常精致的淡黄色葫芦,从里面倒出了一颗淡褐色透明的小药丸,伸手塞进了霍英东的嘴里。

“这位,嗯,这位先生是我请回来为爸爸治病的。”霍思思似乎和他很熟悉,为毛广峰介绍道“这是我表哥,杜飞。”

“咳……恩,没错,我就是。毛广峰。”毛广峰再次站了起来,挺了挺透过背心能清晰的看到每根肋骨的胸脯。

刚走到门口,孙军叫住了他,“小兄弟,慢走,在下还有点事情,想和小兄弟私下聊聊。”

“恩,还有什么事么,不会是还不想放我吧。”毛广峰冷冷道。

“呵呵,当然不是,我说的是关乎天水市人民幸福的大事,小兄弟先请坐。”孙军指了指刚才毛广峰坐得椅子。

毛广峰想了想,轻轻一跳,蹲在了那个椅子上,道“恩,你说吧。”

孙军也不介意他奇怪的姿势,缓缓道“天水市表明看似很太平,但是实际上老百姓生活的很不安定,这里有两大黑帮集团,幕后的主脑分别是你刚刚救了一命的霍英东和最近名声鹊起的王洪,这两个黑帮集团最近明争暗斗的十分厉害,我担心随时会生群体性的斗殴和,说实话,我们警方无论从设备上还是从人力上都无法制服他们。从今天的事情来看,我觉得你毛小兄弟是一个见义勇为,侠义心肠,而且身怀神奇本领的好青年,不知道能不能为了天水市人民的幸福着想,助我们警方一臂之力,铲除这两个黑帮,让天水市人民过上太平的ㄖ子。”

毛广峰见他诚恳的样子,略微皱了皱眉,但是还是缓缓的摇了摇头,淡淡的道“不行。”

“为什么啊,难道你想看到两大黑帮群体械斗,血流成河的样子么。”孙军急道。

“不想,但是我是学道修真之人,我的本领是用来抓鬼服妖驱邪避凶的,并不是用来对付好端端的人的,所以我不能帮你,不过如果你们警方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需要我这种人帮忙的话,随时可以找我,我很愿意帮你。”毛广峰也难得的露出诚恳的表情。

“哦,呵呵,好,既然小兄弟有苦衷,我也不强人所难,我们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孙某人也很高兴能交到你这个小朋友。”孙军笑了笑,站了起来伸出右手。

毛广峰也伸出鸡爪子一样的手像模像样的和他握了握,然后转身出了审讯室。

王海早就赢了过来,竖起大指,“牛人,刚才的镜头就像看警匪片一样,我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么刺激的场景。”

毛广峰笑了笑,搭着他的肩膀从容走出了天水市公安局。

刚走出门口,王海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是家里面,媽媽的声音,让他马上回家。挂了电话后,毛广峰开口问道“你家生什么事了啊,下午不是还要军训吗?”

王海叹气道“得从周五晚上说起,我爸爸回来告诉我媽媽说白天他开的那块楼盘有个讨薪的工人从刚封顶的楼上跳下来摔死了,公安和建委都来人调查,如果定性成施工安全事故就麻烦了,我爸爸为了平这事,又找人又请客的,把他累坏了。本来事情已经摆平了,可是后来他晚上正睡觉呢,不知道因为什么,忽然就爬起来乱砸东西,嘴里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折腾了一宿,把家里人都吓坏了,第二天就口吐白沫,一会儿精神恍惚,一会儿又对旁边人连打带骂,开始时候我媽以为是有病了,昨天到医院该做的检查都做了,什么也没查出来,也不知道该咋办呢,刚才我媽说我爸的情况今天又恶化了,而我二叔和三叔都过来了,让我也抓紧回去,怕有个万一。”

毛广峰听完后,又看了看王海额头的那股黑气,摸了摸自己的塌鼻梁,想了一下后追问道,“那你父亲嘴唇是不是有些紫,眼睛红,手脚冰凉呢。”

“我也没太注意,哦,好像是啊。”王海奇怪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毛广峰考虑了一下说道,“哦,好像我家有个邻居以前也得了同样的病,现在天还没黑,时间还来得及,能让我去你家看看么?估计我能有办法治好你父亲。”

“真的么,那太好了,咱们快走吧,这几天我都不敢想这事,越想越害怕,昨天我从家走的时候,我爸看我的眼神非常吓人,就像是在看仇人一样,我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呢,真担心会出什么意外。”王海说道。

俩人打了一辆出租车向王海家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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