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丫头星盏又把嘴巴贴上去狠狠的吸吮,看到她痛得呜呜皱眉才放开,有点儿小成就感地舔舔艳红的嘴唇,再重重大声啵起她的嘟嘟的脸蛋、敏感的颈子和香肩,让她终于放松了身子咯咯笑起来,才沉声呼喘在她耳后,小蜂儿抱着我

月夜里,浓密的树荫下,躺在平日里师父专用的躺椅上的,是绿衣的星盏。趴在他身上专心哭的,是光溜溜只披着星盏绿色外袍的蜜蜂。

无妨。将这软滑的抱枕揽进怀里,流云才觉得口被填满般的舒适,抬指施法将装着夜明珠的盒子关上,闭眼就要睡去,明早记得去晒被褥。

石屋里,住着天下最风流倜傥的风神,

流云看向徒儿,却因她披散的头发皱了眉。随手拈过茶壶冒出的白雾变化出一套木梳木镜,搁在石桌上:把头发梳好。

流云冷眼扫过师兄已然开始怔仲和迷茫的眼睛、以及那不可忽视的已经人话吗风清用着缓和的声音传递到她的脑海:四块白玉石就够了哦呃你叫什么名字他不知道怎么称呼她,总不能跟着流云叫她徒儿那么麻兮兮的称呼吧

流云很熟悉这张嬉皮笑脸和这个无孔不入的破界咒。再加厚的结界,对于这种破界咒依然无用。拧起眉,他收回准备做法的手反而伸到两人的交合处细细的捻弄起来。

呃只要师父不再露出很郁闷的表情就好了

在流云已经做出指法准备施咒将她从水里捞起时,蜂女王及时出声打断他:仙君且慢花神是跟她照着玩的现在两人该是去了湖仙的府邸。

水仙花神你在吗蜜蜂蹲在已经明显绽开的小水仙旁,伸出手指碰碰娇嫩的花瓣,然后等着花神从里面冒出来。可等了小片刻,小水仙丝毫没有任何改变。蜜蜂这才想起,她只记得匆匆跑来受罚,却忘了问女王怎么才能召唤出来骄傲的小花神呢

走的越近,他越能察觉到瑶池蜜酒的余香,以及一丝丝怪异的呻吟声定睛一看,他立刻停在了离她一丈开外的地方保持距离。

我才没有小男孩受辱一般迅速从她身上爬了起来,骑在她肚子上环着,很大声很神气地骄傲宣布,我可是嫡传的水仙花神才不用喝脏兮兮的那种东西

不知为何心跳又加速的蜜蜂刚要松开拉住的衣袖,整个手腕却被握住,然后整个身子被向前拉去,她闭紧双眼等待师父地惩罚,半天只听到了师父暗哑的声音:戒指坏了

流云一手握着她软腻的手腕,另一只手轻捻着她右手尾指,黑色眼睛只专注盯着六角蜂巢戒指。

蜜蜂觉得自己被轻握住的地方开始发烫是自己的幻觉还是师父要烧死她这个没有节的徒弟不敢收回手,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嗯流云扬起眉,眼睛慢慢顺着手臂,看向身体又僵硬了的垂首不语的她。不想被他碰么他轻轻松开她的脉搏跳动加快的手腕和微微颤抖的手,甩了甩袖口,闭闭眼,发觉自己竟然没有丝毫睡意那去看书好了。他无所谓地习惯走去树下的躺椅,才发现躺椅的样式换了,躺上去,还算舒服,随手抄起旁边书柜里的书:谁送来的道谢了吗声音很轻,仿佛对方有没有回答都没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开始觉得委屈的蜜蜂看着自己被放下的右手手腕,左手环住,站在原地没有应声。到底怎么回事嘛师父捉她

重生之生活就像是被那啥了吧

,她觉得烫;师父放开她,她为什么又觉得浑身这么冷呢

一连三个问题都没有得到回答的流云眯起眼睛,将手里本看不下去的书扔回书柜。看着远处那个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的徒儿,心里一阵烦躁。坐起,沉声叫着:过来。

蜜蜂瘪着嘴,小步挪到流云身边。垂着头,鼻子酸酸地抠弄自己的小指戒指。

闹别扭因为他烧了那件碍眼的衣服流云瞥了一眼不远处的灰烬,再看她的小指:不想要戒指的话,我就给你除掉。

不是蜜蜂立即回答,同时把手藏到背后。对上流云疑惑的眼睛,又羞涩地想垂头,却被流云捉住她的后颈一个用力,跪坐在他的腿边。

放开她的后颈,捉住她的下巴,不让她躲开,流云研究了她的神情很久,才说:你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蜜蜂咬着自己的下唇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红透了脸,甚至不敢呼吸了。

我不想用读心术。流云另一只手伸指拨开她咬着的唇,说话

略为严厉的声音让蜜蜂抿紧着嘴,更加不知所措的鼻子一酸,眼泪开始扑簌簌往下大滴掉在流云捉着她下巴的手上。

流云被那眼泪烫着般,皱眉刚收回手,就看蜜蜂突然扑在他大腿上大哭:师父师父

收在半空的手停了一会儿,才叹口气的放在她的后背轻拍着:我没当过师父,所以如果你觉得委屈,就回去蜂巢吧。已经教过她变形术了,回去她来的地方最好了吧既有可能成为蜂公主,就算想维持人形,还有水仙花神疼爱不是吗勾勒出她开心地和星盏在湖仙府邸嬉闹的情景,轻拍她后背的手却停住。

果然师父嫌弃了她蜜蜂猛地抬头,扑在师父的怀里紧紧抱住:不要赶我回去,不要赶我我会乖乖泡茶,就算被烧死也会侍奉师父。

我什么时候要烧你了流云瞄向远处的黑色灰烬。他烧掉的,只有看上去就厌恶的东西

不是师父是这里。蜜蜂抽噎着指自己的心口,师父碰我、看我、跟我说话,这里都很烫。但是如果见不到师父我会很冷的。重新如飞蛾扑火般扑回去抱住。

流云看着搁在自己前的发顶,轻轻问着:所以,就跟水仙花神敦伦来取暖一直郁结她不让自己抱着睡的他,从玉帝那里急急回来想要继续盘问,一推开房门,就看到澡堂里第二次泡澡的她,和旁边矮凳上沾着什么粘稠浊的星盏的衣袍。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飞指让那件赃物飞出他的草堂,再把昏睡的她从木桶里抱出来擦干放到床上。坐在书桌前,丝毫没有睡意地看着她的睡颜,直到天微亮。瞄到外面那件碍眼的绿袍,才大步开门出去,引火烧了它

顶着两个包包的头颅,停住抽噎,在他怀里支支吾吾地开口:星盏只是想帮我确认对师父的依赖是不是喜欢。

哟哟哟哟这是在生离死别还是怎么的了一道含笑的悠闲声音从远处过来,打断了蜜蜂好不容易准备脱口而出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