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情蛊起效,林凝芷迷茫地睁开眼感觉眼前模糊一片,却情不自禁地伸出手,隔着衣物精准地握住了他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季幕感觉自己的心被凌迟,硬生生地被剜去一块。

林凝芷惊叫一声,然而就不服软,“季卿寒是我夫君,我凭什么不能提……啊啊!”被他一记猛插,她的双腿晃荡着,屁股被震得都有点发麻。

话毕,她打了个酒嗝后,就噗通一下毫无形象可言地倒在了大街上。

渐渐地,她伸出手扯着自己的衣衫,两株嫩白奶子弹跳出来,粉嫩的乳果已经高高地挺起来渴求男人去吮吸舔弄。

而她也因为季府的突发事情已经忙得焦头烂额心里发慌,她相信季卿寒,所以想要调查出真相,自然顾及不上一些旁的事……就好比,这段时间里尧殒伤势有所好转,天天都期盼林凝芷能再来寻他,可每日都是无尽的等待与失望,而叶啸枫心里的怨恨也到了盲目极致,急切地只想要季卿寒偿命,她又能如何?

“芷妹,前不久虞泽他死了,杀他的人,用的是独门暗器,”叶啸枫走至桌案前取来一物,倏尔摊开手心沾血的袖箭箭头,“在我叶府……也留下了一样的暗器机关,我现下在江湖上奔走暗中调查,相信很快便会水落石出,我要他偿命!”

季卿寒反手就将房门紧锁,此刻窗外雷雨交加,狂风伴随着雷光,光泽照在他阴冷的脸庞上透着万分诡谲。

季卿寒面色一僵,随即失礼地闯出了酒楼。

“啊!啊……好难受……”林凝芷克制不住呻吟出声,峭立的双乳被塍时远单手握在手心不断把玩,或捻或揉,顽皮温热的舌头贴在她的乳头上画圈舔吸着,他的另手插在她的私处掏弄似的,到处抠挖。

塍时远只是看戏似地摆手,缓步走来,朝着季幕笑言,“放心,本宫不插进去,只不过你这一味单调地插,难免少了些趣味。”

直到塍时远好言相劝,“好了,亲兄弟哪能一直存着怨怼似的?像本宫对老四,虽然朝廷上有时争锋相对,私底下也是相交极好的。”然而太子与四皇子璃王殿下争权夺位素来不合,是众臣心照不宣的事实。

不一会儿就胜负分出,塍时远眸中兴味荡漾,“啧啧,这……还挺有意思的。”更是紧接着合掌叫好,以赞赏的目光望向身手不凡的林凝芷,“季夫人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没……没有……才不舒服,”她含泪,羞赧地摇头,“嗯嗯……夫君饶了我罢……”

“嗯~嗯~”感到他的齿贝咬到了她的香舌,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暧昧地画圈,“又吻痛我了,笨。”

出乎意料的憨厚亲切,并不像他表面那样的令人作呕可怖,足见以貌取人的错误。

等到林凝芷回过神来,她发现自己被压在柔软的床榻之上,衣衫已经被褪尽,面前那具赤裸冰凉的男体令得她控制不住欲念去贴近,可偏偏神志有清晰的时刻,意识浮沉恍惚地渴求与那人交欢。

直至林凝芷的肚子咕噜地小声响起,她面露尴尬地摸摸肚子,才发觉自己未曾用膳是有些饿了。

她的眼神惑人至极,慢条斯理地半解开自己的衣襟,故意露出一株椒乳,握起他的肉棒,柔软粉嫩的奶尖抵在他龟头棱口上转动摩挲,舌头时而舔过他的细缝,季卿寒终是再也无法忍耐,挥开了她的手,“转过去,屁股抬起来,让我看清楚。”

这人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诰命封赏

向来惜才的太子心中忽而叹息,可惜是个女子,不然如此有胆识之人他定会征兆为幕僚。

“嗯……”

瀑布下,那具亭亭玉立的女体在水光粼粼泛起莹白温润的光泽,腰肢纤细不堪盈握,臀部挺翘圆润,殷红乳头在接触到冷空气时骤然挺立,在柔和光晕下煜煜生辉,她的檀口微张呼着气,让人恨不得一吻芳泽,嫩白双腿间的萋萋草地若隐若现……

“安心了老弟,我去便是。”林凝芷欣然地一口应下。

林凝芷心中警铃大作,握紧手腕处的袖箭,她的心逐渐从狂跳恢复平静,身为塍国将军,她必须单独前去,哪怕前方是龙潭虎穴,义无反顾!

“尧殒,你做不到的,你不能舍弃太多东西,我也一样。”林凝芷仍是摇头,突然间笑开了,“抱我,你从来没强迫过我,所以在我心里,你太美好,真的,你那么好,可能是我配不上干净的你吧。”

恍惚间,大雨滂沱,冰冷的雨水打在他的身上,他恍若未觉般站在雨中,身体剧烈颤栗着几乎像要随时倒下,面前却忽然闪现出那张熟悉的脸庞。

“你究竟是何人?”虞泽的手心在流汗,只因他看得出此人实力绝不低于他。

“我亲一下自己的夫人哪里无赖了?”

“昔日不过是看在严相的面子上,允可你随意闯入,严姑娘若是再不注意分寸,休怪季某无情驱逐。”

“对不起,我来迟了。”

雪肌即刻出现一道道狰狞浮肿的暗红鞭痕,偏偏那巧劲没有让她皮开肉绽伤及筋骨流血,每回清醒地感受那种疼痛,林凝芷难受地想要瑟缩起身子来。

闻言,月临烜只是不屑地摆手。

不过一想到师姐会毁了先前早就定下的婚约,他了然,看来是有机会近水楼台先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