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啸枫眼中一闪而过的受伤,却依旧抽出阴茎,将积攒许久的浓精尽数喷洒在她双峰之间,翻云覆雨后,他像是恢复了不少清醒,为她悉心地擦拭身体,再为她重新穿戴齐整。

林凝芷与他依偎在一起,企图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他,唇亦是贴着他的额间亲吻着,就坐在冰凉的地上恍若未觉。

然而塍时远根本不嫌乱,“卿寒啊,你的夫人未等你清醒,便一脸失魂落魄地走了。”一旁的季幕蹙眉,然而终究甚么都没有说出口。

林凝芷无声地流泪,嘴唇轻颤再发不出任何声音,见她柔弱模样,塍时远心头一悸,含住了她的唇吸了会。

正忍耐间,却对上了一双满是兴味的瞳眸,林凝芷双眸中透出惊恐,此刻季幕也僵在了那里,鸡巴尚在她体内未曾抽出,只是停顿了动作。

入席后,季幕却即刻留意到了,在林凝芷颈项锁骨处皆是明显紫红的吻痕,那双冷淡的眸眼中像是突地燃烧起熊熊烈火,那阴狠冰冷的劲儿足以毁天灭地。

结果谁都不曾料想,在看到林凝芷腕间佩戴的玉镯时,季幕就像是心神俱震,只守不攻,节节败退,故意成分实在太过。

“不要,啊啊啊啊……”她状若痉挛似地弓身,脚趾蜷曲起来,抓住他的臂膀嘤咛求饶,“夫君别……不要这样,好难捱,啊,啊……”

季卿寒舔了舔薄唇,感到口干舌燥,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她微张的檀口,舌头探到深处摩挲探索,他嘴中带着一股淡香的酒味儿,勾得她亦是微醺。

怪物却忽而将手中的花尽数塞到了她的怀中。

“我要你…嗯……受不住了,给我……求你了……”

可他总是等不来她,就像是这只好不容易抓住的小刺猬,他想轻柔抚摸它的时候却总是被挠得满手抓痕,其实就宛如林凝芷对他一样,他对她极好,可她是伤了他,仍不自知。

季卿寒喘息不断,伸手怜惜地轻抚她的青丝,闭起双目,抑制不住低喃,“嗯啊,呃,夫人……嗯,凝芷,我好舒服……”

两人结伴来到太尉府,林凝芷穿着男装还扎起奇怪的束发,引得旁人非议。

林凝芷咬着唇,忿恨地注视他离开。

太子眸中化作隐隐怒气,他的手掌拍在案上,“你是何人?猎地岂是你一个女子可以肆意闯入造次的?真正的林止将军,何在?”

然而疼惜怜爱终究战胜了所有的欲望,季卿寒抬起头抽离之时还有一丝银丝从穴里蔓延开来,他翻转过她的身子,让她的臀儿峭立在自己面前,伸手温柔地抚摸她的穴口,“我不想在这里弄伤了你,等……成亲那一夜,我会好好地要你,让你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刚到高位就胆敢出言狂妄对他说教?严归墨仍旧不动声色,轻蔑地斜睨了他一眼,“说得你不找林昭麻烦似的。”

“姐,这下又来麻烦事儿了……这不正巧你刚回来就赶上狩猎节,太子殿下说甚么都要一睹我朝最年轻的林将军风采……”林止头疼地掰着手指,“姐我哪里会甚么骑射啊,这次看来是完了。”

“我真的放下了,不用担心。”

他的所有狠话都再也说不出口,到了嘴边全部变成了祈求,“我带你走,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而林凝芷终究是无法对他残忍。

只见那人戴着银制面具,靛青色衣袖随狂风翻卷起来。

“唔。”

不曾料今日的季卿寒周身更像是浸入一层冰冷怒意,让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月临烜推着她的身体抽插起来,而虞泽则前后耸动着屁股在她嘴唇里深深地抽送,顶到了她的喉咙口时,难耐地低喘不休,“哈啊~哈啊,嗯……”饱涨阴茎愈发硬挺变大,须臾,就抖抖索索地将一股白浊射在她嘴里。

细长的鞭身接连不断地落在臂膀、锁骨、绵乳、腰肢,还抽在她小腹上……

临王府。

他是压根没想到自己这回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万万想不到林昭非林家正统子嗣,林父居然还会想要成全了林昭与林凝芷,告密的他得不偿失。

喝完药后她火急火燎地冲出他的房间,简直无法再面对脸色如常的季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