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白酮体遍布触目惊心的鞭痕,此刻更是摇晃颠簸地如被狂风摧残的娇弱花瓣,粗糙的鞭身在花穴肆虐,从拉锯似的剧痛逐渐到麻痹挫痛,林凝芷嘴里终是无可抑制发出低声的呜咽,“嗯啊……”她的手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像是要抓住甚么,又甚么都抓不住……尧殒,尧殒你到底在哪里,救救我……她嘴里无意识地低吟。

虞泽眼神缓慢瞥向一旁的临王。

想说出口的千言万语全部化作一句情话,林凝芷低声哽咽,“我好想你。”

“算是……我的友人。”

“这样肏得你爽不爽?嗯?”

“切磋的时候故意甩奶子诱惑我是不是?嗯?”捏住顶端的淡粉蓓蕾,指甲在娇嫩奶尖上轻划慢捻。

“季幕。”他像是提醒似的补了一句,“季家二公子。”

而心疼儿子的林父像是终于平复下来,发出无奈地叹息,终于,只拍了拍他的肩。

一时不慎,林凝芷脚底打滑,见状,严归墨刚想出去救助佳人。

“先前你不告而别,你师弟已经先行离开,”林父感慨万千,“这次回来去辞了官也好,你与林昭尽快成婚。”

“尧殒,你想我么?”

其实这也算是季幕第一次出远门,故此对外界的各处都充满好奇,就好比此刻,他蹲在地上仔细观察面前那只黑不溜秋的小不点,下意识用树枝去碰了碰那受惊的小家伙,而那小刺猬浑身的刺立刻竖起,正防备机警地盯着季幕。

被点穿的林凝芷无地自容,泛起了结巴,“你,你,你无赖!”

季府。

而月临烜胸膛起伏象征着他正在隐隐发怒,示意身后的虞泽掰开她的双腿,而他身下那根阳物紫红怒涨抵在她的穴口,狠狠地插入她干涩的花穴,龟头破开层层褶皱,直捅子宫。

正在两人疑惑僵持不下之时,林凝芷飞身冲出来,下一刻,她与那人已经紧紧相拥。

那么这一切也就豁然开朗说得通了。

两人随即换了更为暧昧的姿势,林凝芷趴在他的身躯之上,她张嘴后香唾滴在他的龟头马眼上,直至整根棒身都沾满油亮的光泽,她的香舌轻轻舔去小孔上溢出的些许黏液后,温热口腔起初才包裹住他硕大的龟头。

林凝芷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咦?不过甚么叫轻功不好……

众人也是第一次见他会正式出现在这种场合,不知情的人纷纷猜测他神秘莫测的身份。

她为他悉心脱下外衫,陆青栈迟疑了一会儿,缓步走入装满温水的澡桶中,林凝芷为他擦着被打湿淋透湿漉漉的发,直到听见他嘴里发出惑人的低声喘息,她脸色不由得一烫,擦拭的动作顿时停下。

林凝芷没有听懂何意,就见他执起一支玉笛贴于她的乳峰上轻滑。

灼烫的吻企图掩盖掉华宸留下的所有吻痕红印,林凝芷拼命挣扎扭动身躯不让他继续放浪吮吻的动作,将房中矮凳踢倒发出巨响。

“可是外面的世界比在闺阁之中有趣的多。”想起自己在战场上快意驰骋挥斥方遒流露出向往之色,所以她才不会甘愿嫁为人妇。

“阿耀,退下。”

剧烈动作让他伤口迸裂的血也早就浸透了腹部,终于到达极限双双攀至欢愉的顶峰,林昭立刻将肉棒抽出来,一股滚烫白浊尽数喷在她的嘴角,顺着她的颈项淌下。

“……”

林凝芷再也不敢滞留下去,逃也似地跑开了。

无礼轻薄

“你的身体就抵作是送予我的生辰礼物。”这话说得义正言辞,叶啸枫转念一想愈发吃味,“没良心的小家伙,你何时记得住我生辰?”倒是他会记着每年都为她准备惊喜。

林家的心腹颤颤巍巍跪地轻声道,“小姐,老将军他……旧疾发作命不久矣,还望小姐能够即刻秘密返回。”

“别跟我提那个贱人。”

而后湿滑的吻一路向下,到了她私密之处,那顽皮的舌开始肆意地兴风作浪戏弄不已。

虽然依赖却仍然战战兢兢也不敢多开口说话,而身为师父的他,也总愿屈尊降贵似的逗自己开怀,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质?应该是她清晰记得,师父曾经真切地对她说过:你是我的唯一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