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来猎地也不是第一次,驾轻就熟地来到溪边,林凝芷索性取了人皮面具,仔细洗去脸上的血渍,将衣衫脱下打湿,尔后把沾上的污泥尘土都洗净。
“放心,请你来旨在议和而已,本将今日不会动你,迟早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臣服在本将的身下。”
“我放不下你,我放不下你……林凝芷!”尧殒绝望地嘶吼,“你问问你的心,真的甘心就这样嫁为人妇?”
“先前无意听见你们的对话,是军事布阵图不见了,”尧殒失落地苦笑起来,“所以……你不信我?”
他的唇微凉浅薄,这突如其来的亲吻令得她粉颊犹如火烧,更是慌乱地就想离开。
看着逐渐发黑的掌心,临王冷嗤道,“哼,本王用了八重功力,想不到,此人还有闲心给本王下毒,是个祸患。”
她的衣衫已经在这样的抽打下变得支离破碎,然而林凝芷并不像往昔那些女人会发出凄惨的叫声,少了好听的呻吟求饶助兴,显然令得临王感到还不够带劲。
然而此刻林府外伫立着一个人。
她下意识接近过去,再闻到他身上熟悉的竹香味,记忆回旋。
“呵,这样摩擦就有感觉了吗,乳头都挺立成这样了。”
她倒是突然有点好奇了,莫不成这位就是自己的未婚夫,那个闻名天下的季卿寒?
一曲抚罢,众人似乎还未从怔神中回复过来。
“我有点害怕。”
他终究是装不了狠心,轻叹道,“芷妹,你说说话,别这样好么。”
手中空落落的似乎遗忘了甚么,于是开始漫无目的地在自己寝房翻箱倒柜,这才想起在跟随阿枫回来时忘记将那高人赠与的袖箭带回来,改日看来还需要出门一趟去破庙取回才好……不然被有心人捡走可不太妙。
“你笑什么……莫非我有说错?”他状似不怀好意地扑在了她的身上,鼻息洒在她的眉间,挠得她心痒痒的,他身上弥漫竹香味参杂着一股淡淡的血味,味道却出奇地好闻。
那人正暗自伤神,他身上有伤本来不想出手,想找个地方处理伤口都能撞上这种事,真是晦气。
“我没有,我没有,”林凝芷狂乱地摇头,嘴里吐着破碎的呻吟,“啊……啊……好深,哥哥……”
季家大公子闻名天下又怎么样,怎么配去娶她。
身上的华宸像是得意极了,他拉过她的柔荑按在自己的肉棒上下撸动,忽而满意地勾唇笑起来,登徒子般地暧昧亲了亲她的嘴,“你看,本公子可真没插你啊,告去官府谁信?”
“这可是华太尉的独子华宸,你是什么身份还敢出言顶撞?”一人直接不怕挑事地跳出来说话。
“你说,你师父平时是怎么肏弄你的?舒不舒服?”
“你……”何须做到这般地步?
“你有苦衷,就是你能勾引我师父的理由?”他冷漠地抽开手,甩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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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信我?”裴冥桀语气喑哑,似乎昭示着自己的痛苦不堪。
“将军,将军,忍着些,让末将插一会。”像是在征求意见似的,曲麒不住地喃喃低语。
话毕他按住她的肩膀,迫她抬起臀部,肉棒从后抵在入口处蹭着不进去,林凝芷的头已经埋在狐裘之中,只有她自己明白此刻是多想大声哭泣,感受到棒身终于完完全全没入穴内那一刻,她恍惚听见曲疏麟放肆的笑问,“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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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若无的热气呼在她的脸上,“女人就应该乖乖地在男人怀里,打什么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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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一个小兵满脸献媚样说着荤话,“林将军,你要不也去爽下?”
尔后林凝芷眼神暧昧,又如同一只缠人的小猫儿似的软趴趴地依偎在他胸膛,伏在他耳畔轻唤着他的名“尧殒”。
自然她经历这些不堪的事也不敢再向旁人提及。
少女纯真满是红晕的脸颊,加之她现在正使劲费力地吞咽着男人的紫红阳物,形成巨大反差。
于是她干脆运功,想同此人比试一下拳脚功夫。
每次都以为自己快要得手胜利,即将掐住他的命脉,他却能凑巧闪身利落避开,武艺偏偏似乎是要高出她那么一点。
这也是林凝芷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怒火蹭蹭地上窜,此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趁着她怒气正盛,他出手的下一瞬,欺身将她抵在身后的书案前,胜负已分。
这么近的距离,林凝芷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