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布阵图看来是落入梦国曲疏麟的手里,是我误会了你……尧殒,战事结束回去后我辞了官就嫁人,以后再也不来这伤心之地了,这回你满意了么。”她高举手中酒盏,“来,你陪我,喝最后一杯。”

林凝芷随即冷漠赌气地甩开他的手,眼含无比的探究疑虑。

“唔。”

电光火石之间,他见月临烜中了招,王府侍卫随后纷纷赶来,季卿寒知晓林凝芷伤势要紧也不与他们纠缠,抱起她飞身逃离。

雪肌即刻出现一道道狰狞浮肿的暗红鞭痕,偏偏那巧劲没有让她皮开肉绽伤及筋骨流血,每回清醒地感受那种疼痛,林凝芷难受地想要瑟缩起身子来。

出了叶府的虞泽,径直来到旁边那座宅邸……

竹影摇曳下,他手中快速射出的几枚银针暗器,可堪都能钉入每片随风掉落下的竹叶之中,随着他利落的甩袖动作,偶有露出臂膀,林凝芷便发现那人手臂上绑的那衣衫碎片,分明是她的……

“嗯啊…啊唔……”林凝芷夹紧了双腿,舒服地仰头嘤咛出声,却不料他手上的动作故意停了下来。

那人手中执笔正在宣纸上写字,笔锋苍劲有力,却有飒踏之意,看来此人内力定然极深。

此刻琴声却猛地戛然而止,惹人唏嘘不已。

在推开了门扉后,林凝芷就看见面色惨白的他,那短发已然打湿黏在他的鬓边。

当时只因在气头上,清醒过来的他其实并不想对她做甚么的,只是希望她不要因为之前的事情疏远他罢了,还贪妄着能像曾经一样与她亲近无间,无话不谈。

回到房中,她仍然心有余悸,没想到林昭会大胆到那种地步,待到反手将房门堵得死死的,终于安心下来。

这是在指自己是个野男人?意识到这点后她突然控制不住噗嗤笑出声,这人看上去不苟言笑其实还是挺风趣的。

这一幕,恰巧被窗外的一人看了去……

痛苦的呻吟从她的喉咙中不断溢出,却像是取悦了他似的,他按住她的腰肢恶狠狠地插向她的深处。“呃啊,呼,呼,我要把你的小逼操得稀巴烂,让你再出去勾引别的男人!”林昭为弥补几年不见她的思念疯狂地想要她,怎么都要不够。

他敢信誓旦旦地说,没有人会比他更喜欢她,这般隐忍的喜欢,可是这种喜欢乱了伦常。

被这般下流的动作弄得难熬至极,林凝芷实在抑制不住地低吟,“唔唔……”

林昭皱眉,低声说了句,“多事。”他心里一怔,想不到林凝芷居然还用这副女子装扮出来抛头露面,真是不嫌丢人。

林凝芷使劲摆动双腿企图挣脱,又不想出手反击伤了他,双腿因挣扎的动作渐渐合拢起来,紧紧夹住了叶啸枫的肉棒,他失神差点泄了身低声咒骂几句,顿在她身体里。

“我便与她们那些女人都绝交,从今往后断绝一切往来。”

“阿戈,我是有苦衷的……”

尤其感谢一下liliana、osakapapa、沈蔓、珞失、倩倩几位亲,给了我很大的鼓励和支持。

也不知道若此刻拆穿了他,这个假装痴情的裴冥桀,又会找些什么有趣儿的理由来搪塞过去?

场面香艳不已,曲疏麟立于林凝芷身后,从后趁虚而入,粗硬的肉刃插在她的穴里肆意捣弄,托起她的巨乳在掌心把玩,曲麒干脆躺在其下,龟头顶着她的小核止不住地摩挲,抬起头张嘴含住她的奶子,贪婪地大口吸吮着,每次嘴唇分开时必有“啵啵”的淫靡响声,双手抚摸她诱人的胴体四处游移,直到揉到她的臀瓣停滞不前,肉棒顶弄得更加激动厉害,隐隐有想要进入的态势。

“你瞧瞧,淫水都流到毯子上了。”曲疏麟居高临下,用一种施舍似的口吻,“把屁股翘起来,满足你一下罢。”

她惊慌失措涨红了小脸,伸手极力想要挡住那片风景,“不要不要,我求求你。”

下一刻,曲疏麟趁她愣神强硬地将她拽入自己怀中,顺势在她耳畔低语,“我说兄长那么心急会伤着你作甚,你这军营中人可别都是傻子……易容术虽然不错,可你身上幽淡体香可瞒不了人。”

军医老陈一丝不苟地诊着脉,而后对着满脸紧张的副将说道,“只是得了风寒,房事过于激烈暂时昏迷过去而已。”军中唯有他知道林止女儿身,这下看得出似乎副将对将军上了心……

众士兵酒量都好极,有人期待猥琐地搓搓手,大着胆子发问:“将军,弟兄们能不能去军妓营乐呵乐呵?”平日里林将军还算平易近人然而却在这方面尤为严苛,似乎并不爱看见士兵去军妓营,认为这是耽于声色的行为,生怕惹怒这位将军,大伙儿满腔性欲也憋屈久了急待发泄。

“想不到你的模样好生俊俏。”

现在想来,这所谓的正经伪君子师父倒是有意思极了,师门里十有八九是女徒弟,而且当时师父说是会教自己一些奇门遁甲之术,真本事倒是没学到多少,平日里他总带着她出去四处玩闹吃糖葫芦,小女孩吃到甜头,自然会乖乖服从,包括像那种无理的要求:舔他身下的“糖葫芦”,如今回想起这一切种种,林凝芷只余下冷笑。

单纯的小姑娘见自家师父低喘不已,似乎看上去痛苦不堪急求解脱,虽然心里头依旧害怕,她迷茫只得乖乖听令张嘴。

狩猎开始,林凝芷一路到了人影稀疏的地方,她索性下了马,打算休憩偷懒打个盹儿。

耳边狂风簌簌作响,伴随极轻的“咻咻”之声。

一支支弓箭竟是笔直冲着她而来!——

利落地侧身躲开,那人却仍不罢手,直到弓弩划破了她的耳际,轻抚去颊边缓缓流下的血液。

她吐掉嘴中含着的一支箭,冰冷地望向那人,“严相这是何意?”

严归墨一身紫衣锦服,拇指处象征权力地位的扳指尽显尊贵,若拿华宸比之过犹不及,长发束起,偏有一缕发丝垂于他的耳侧,样貌俊俏中却透着难以言说的邪魅深沉,像是个佯装谦和有礼之人,唯有一种感受,就是他身上穿金戴银的那些亮光实在刺眼得很,眉宇极淡状似柔和,眼角却上扬透着无比妖冶,唇红似火,可偏偏是个男人,林凝芷就觉得此人简直是浮夸又娘气,第一感观就差到极致。

他嘴角虽是温和的笑,凤眸微眯布满杀意,“那可就要问问你二姐干的甚么好事了。”在长公主赏花宴下了栀儿面子也罢,竟还故意在栀儿那边耀武扬威季家公子对她的好,定是如此,栀儿才会哭成那样。

林凝芷眼皮跳了跳……她对严栀儿是干了甚么过分之事?怎么一点记忆都不存在……顶着张与林止极为相似的脸庞,她现下庆幸自己易容术学得还算不错,不然被他揭穿是本人,怕是这会儿他射出的弓弩要直接使她毙命才会罢休。

严归墨不再多言就从她身边驾马而去,还故意溅了她一身沙土,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