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穴嘴红肿不堪,内里媚肉被带得翻进翻出,硕大的龟头在腿心若隐若现,磨得白沫直吐,噗嗤噗嗤的捣穴声刺激得伏城英俊的五官都有点扭曲。

白嫩手背上两圈牙印清晰可见,密密的吻从牙印到指尖再到手臂,徘徊在颈间优美的线条,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再一路往下,含住早已硬挺的奶头,舌尖绕着打转。

手掌所至之处滑腻绵软,指尖张开罩上一侧雪白丰盈的乳细细把玩,时轻时重地揉搓成各种形状,顶端娇艳欲滴花蕊也没有冷落,他知道如何快速又彻底地去撩拨一个人的情欲。

伏城蹲下来用浴巾将她裹好,“摔伤没有?”

“你们他妈的还不给我滚出去!”抬脚狠狠踹向沙发。

李东来的声音里带着洋洋得意,“家里再舒服人也总是要出门的,我们蹲了好几天没见她下过楼,我估摸着年关将至,她一定会去看她奶奶,还不是给了我们机会。”他谄媚的上前讨好:“还是周少爷的人厉害,不过眨眼功夫。”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带来了。

真是见鬼,卿可眠烦不胜烦。

转念一想,除了父母感情破裂和父亲逝世,卿可眠的人生还算是顺风顺水,中学免学费录取,提前拿到c大降分录取,长得好,做事扎实、专注,很踏实的一个人。至于冷,我要是这么优秀,还不是看谁都傻逼。

这些普通的致幻剂都能做到。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一个寂寞一个有钱,刚好一拍即合,随即翻云覆雨许下山盟海誓。

书房安静,这斥责声突兀,像是激起什么深藏的回忆,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下周三什么时候呀?”她问。

“那么多美女,我娶了谁都会有遗憾。不要吃飞醋,嗯~不管我有谁,最喜欢的还是你。“伏城懒懒地靠向沙发,脸上笑容不改,坏坏的样子讨厌又迷人,“黄毛,你哑巴了?”语气淡然像是在说啊今天天气不错。

有次聊行情,那女生说c大年年都有美女榜,排上榜的美女被人包,一个月怎么也是十万八万的挣。

李东来准备跑,却被长发抓住,膝盖钝痛,他已经被长发一脚踢得跪下,紧接着“啪啪啪”的耳光声响起,刚开始还能哭嚎出声,渐渐的就嚎不出来了。

卿可眠嗤笑,“你们也讲究冤有头债有主,他们欠你钱,找我个还在念书的小姑娘管什么用?什么时候时兴继女要替继父还钱了?更何况,他们结婚证都没有,只能算,奸!夫!淫!妇!”

听语气有点严重。

……

醒来时天色已大亮,伴随身体的钝痛,以及不知道身在何处的迷惘,房间外有人在说话,由远及近声音飘忽。

她怔怔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灯,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像一只低等野兽一样乞求男人的抽插占有,渴望被狠狠拥抱,狠狠贯穿填满,甚至残暴蹂躏,她哭着求他满足自己,然后被玩到高潮不断。

激荡与癫狂中带着丝丝腥气隐匿的清晨的空气中,甜得发腻交缠和纠葛。

或许应该哭泣,愤怒,挣扎,继而报警,交给法律来审判,可她也心知肚明,这一切对伏城来说不起效。

恨吗?应该是恨的,但她的命运是因为李东来周湛之流才变得悲惨,和最终和周湛强暴比起来,最起码他救过自己,虽然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伏城进来的时候卿可眠刚抱着被子坐起来,遮不住的白嫩身子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他递给她一杯水,坐到床前,“背包给你找到了,证件都没有丢,医生在外面,我叫她进来给你看看好不好,我怕你那里……”说着就要去抚她的发。

卿可眠避开,注视着深色床单的一角,体内满满当当的占领物经过一夜稀释,稍微一动就顺着腿根慢慢地流下来,她有气无力,声音嘶哑,“我能不能借用一下你的浴室。”

他把水杯搁在床头,“我抱你去——”话还没说完,就被狠狠地瞪了回来。

她歪着头,目光空洞洞的,“不用了,伏城,你最近有没有做过体检?”

伏城倏地一楞,“嗯?”

卿可眠抓过床头的浴巾裹住自己,一瘸一拐地下床,腿间还残留着贯穿的痛感和扩张感,几乎让她寸步难行,“你这么滥交,我很惜命,怕得hiv。”顿了一下,“不过,我还是感谢你。”

伏城坐在床侧默默凝视她,眼里神色变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才又说:“就这么谢我?不该谢我给了你做女人最大的快乐?”

“快乐,呵——”她回过头,唇角一抹嘲笑,“你们不是玩女人什么花样都来,以集邮为乐……不说了,我现在想洗澡。”

他站起来,掌心一管软膏,“你的伤口碰水可能会疼,上了药后会好一点。”

卿可眠沉默了一会儿,没有拒绝,接过药膏小心往前挪,浴室很大,装潢冰冷没有人气,没有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放声大哭。

于是她站在镜子前,认真而仔细地观察自己。

蓬乱的发,憔悴的脸,浑身都是吻痕,奶头有点破皮,双腿之间疼得厉害,腿几乎合不拢——残破不堪。

唯有似父亲的一双眼里,黑白分明,依旧倔强。

“卿可眠,不要哭。”

“不要难过——”

“不可以哭,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水流声哗啦啦的,她潜入温热的水中,把自己埋进缸底,隔绝所有救命的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