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反抗引得他精神亢奋,鼻息异常沉浊,肾上腺素飙升,浑身上下每一条神经都绷紧,燥热的高温从她的身体渡过来,将她压制得不能动弹后再次吻了上去。

卿可眠看到伏城的一瞬间浑身僵硬成石,脸上红霞如潮水般退去。她擅长给自己设限,条条框框一笔一划写好禁止事项,不喜欢危险,就不会喜欢美丽而危险的事物,比如皮相上佳但声明狼藉的男人。

几个女孩儿哆嗦了一下,她们都是上个月才来的,今天能来陪老板的朋友还被场子里的姐妹羡慕,印象里,伏城从来都是彬彬有礼,连粗话都没有说过几句,哪里见过伏城声色俱厉的样子,其中一个穿黄裙子的女孩儿期期艾艾地开口:“老板——”

卿可眠眼皮发沉,竭尽全力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一只冰凉毫无温度的手抚上了她的面颊,紧接着,一个声音从她头顶传来,“李东来,这件事你干得不错。”

追债的人已经追到家里来,值钱的衣服包包首饰都被拿去抵债了,李东来昨天留下句“我去想办法捞点钱回来”就不知所踪,到今天都没回来。想办法,能有什么办法,房子车子早卖了,剩下一套房本抵押在银行,卿可眠给的五万不过是杯水车薪。

江雪落还沾个高挑,无可挑剔的两条腿又长又直,对着都能撸个一年半载的。卿可眠吧美是美,摆一张臭脸,看谁谁傻逼,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也不知道谁给惯的臭毛病,一双眼倒是挺勾魂。

田野弹了弹指间的烟灰,毫无保留的回应:“这药丸可他妈玄乎了,最得意的不是致幻而是不会伤害身体。如果喂给女人吃,你猜会怎样?吃过后意识清晰身体却极度渴望男人,当然,这还算不上什么。”

或许是生活琐事早把爱情磨碎在时间的死海里,老公沉迷科研挣不回太多的钱,也或许从一场久违的同学会开始,曾死缠烂打但根本看不上的男人送上省吃俭用一年也不敢买的名牌包包衣服首饰,金钱独有的魅力。

“伏城!”伏伯雅轻斥儿子,“你就这么和长辈说话?”

听语气,和男朋友的问题应该迎刃而解了吧。

谢云云轻哼一声,两条手臂挂上他颈项,半开玩笑半是认真地说:“城哥,好人家的女孩儿,碰了是要娶回去的哦。”

周镇也说:“是啊,就算嫁不去豪门,随便做个高官的情妇,也比跟你这小混混来的好,你一个月能给她十万八万吗?”周镇有钱以后在c大包了个顺眼的大学生,一个月给个一万两万就这么养着,男女之间那么点事做完偶尔也聊聊天。

“张哥,张哥,有话好好说!哎呀——”

张哥眼里流露出一丝赞赏,她这种年纪的女孩,或叛逆或乖顺,态度从容的倒是不多见,“小姑娘,一回生二回熟,以后你想借钱,我们利息好商量。”

“没事。”一听她要去陪奶奶,何清欢泄气,只上前拉着卿可眠的手,踟蹰:“我只是有点害怕……”

“不爽?不爽就干到你爽哭!”

伏城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去亲吻她的唇,不知怎么的,就想到当时黄毛说的:“城哥——看架势也知道操起来很带劲。”

确实很带劲,明明才破处,被他从女孩变成女人,却一碰就出水,“咕叽咕叽”的插起来一点不费劲,小小的一段弹性极佳,明明很窄,却又极深,甚至可以很好的把整根鸡巴都吃进去,天生就该被他娇养起来压在床上、房间各个角落、以各种姿势被他爆操。

身下那朵娇花已经全然盛放,不,大约是怒放,贪婪的吞吐他硕大的鸡巴,撑成一个洞口的形状,完美的包裹住他,随着他的插入抽出,带出一些鲜红的嫩肉,依附在青筋遍布的肉柱上,淫糜又绮丽,肉体碰撞的声音夹杂着暧昧的水渍声,她断断续续似痛苦也似快乐的呻吟声在他耳边回旋。

这朵因他而怒放的花,在他身下盛开的声音,只有他听见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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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小君,今天办签证去了,明天双更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