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离青毕竟是朝中老臣,司徒耀依旧十分犹豫不定。而在司徒玄看来,这离青虽然是自己的依附对象,可是他可不能保证,这老头子在临死的时候拽自己一把。想着,急忙在一旁煽风点火。

太子首先道:“这些药物由右相亲自护送,现在出事了,自然叫让右相大人来共同商议。”一边说着,一边拍拍手,命人将离青传了进来。

靖雪思索片刻后答道:“没有,只是王府附近到时安插了些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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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沫尘默默点头答应下,乘着另一辆马车奔向皇宫。

这是整个帝都最少有人来的地方,却也是帝都景色最美的地方。以天瑜的心思看来,他们也只可能来这里了。不过有一点需要说明,这里大约有近一百公顷的土地,如果要找起来,不说有多么费力,也绝不轻松。无奈,两人之好坐在山下等候。

廊前放着藤椅和藤桌,离藤桌三尺,花草正浓。原本荒疏的院落,竟在花草的衬映下显得生动质朴了些。墙外的高树上,间或着几声惊人的鸟鸣。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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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身体所能承受的能量是有限的,你儿时在我云暮成住了三年,我们教了你很多东西。比如,你的武功。当然,那时你还太小,承受如此高深的武功是不可能的。不过好在,你现在也是承受不住的。”

果不其然,萧沫尘的面前站着流鹤,此时的萧沫尘一片茫然。她不知道流鹤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再次走这条路。上一次是图这里距离比较近,这一次呢、、、

“皇兄不嫌弃就好。”

这样小女人一样尖酸刻薄的话自司徒晟口中说出,萧沫尘不止一惊,更是有了些许失望。立刻打断道:“司徒晟,几日前对你说了一番引人误会的话是我的失误。什么‘永远不要摆脱我’也都只是话里有话,既然这样,你又何必在意我重视谁?”话语中,更寒一分冷意。

在抬头一看,见那几双‘坚定’的眼睛便知,今天自己在这里是非说不可了。无奈,简洁明了的把这其中的事叙述了一遍。

坐在司徒晟床边,萧沫尘一阵感慨,她不来这里绝对是对的。人家好不容易下了决心来看他,他倒好,如此清闲的在床上熟睡着,脸上也没有半点因伤口所带来的痛苦之色。闭门不出的这几天,绝对只是为自己放假的理由。

“刚刚我对他说,你们两个关系不好,为什么不请皇帝收回婚诏。他竟然说与他无关。”流鹤的语中满含嘲笑。

“那、、、、、”

眉头微紧,向前走去,却听见身后一声极其女性化的男声:“施主请留步、、、、既然来一回寺庙,难道施主不抽一回缘签么?”

萧沫尘站起,不予答复,淡淡一声道:“今日天色已经黑了,我先走了。”话落,走出门去。

大漠之中,存活之人也许只有这两人,而能听见的却只有一人的声音。

刚刚起身便听见了屋子外面叶子剧烈的摩擦声,此种情况,定时哪方的敌人出现的情况。

“可笑,我站在这里有多长时间了?你一直都在说要取我性命,可是,你取我性命的手段呢?还是说,你只是嘴上功夫而已?”

司徒晟笑而不语,他没有想到司徒锦竟幼稚到将自己想的全部告诉敌方。“好,我不反对。”一句话后,站起,已有走出让竺阁之势。

走出屋子没有几步,便看见司徒晟站在那里。待走到身边,司徒晟问道:“怎么样了?”

“怎会,王妃与王爷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哪来寂寞一说。但,不知王妃为何要与秦宇说这些话?”

“真的?”

“不可怕,那次只是意外,她平时很好的。”

似乎思考了许久站起来对司徒晟说道:“司徒晟,这个写错了吧、、、”

“我们是谁还轮不到你来知晓,你只要成为我这刀下亡灵就好。”

“她死后,我将她葬于这里,我不想她就这样无名无份的死去,所以特赐她凌轩郡主的名号。”

一头扎进去便再无声响,司徒晟在一旁问道:“你在做什么?”头部用力向后甩出水面,冷静一会道:“我困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