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到底要干什么?”萧沫尘已经完全不耐烦了,见了数次面,她却全然不知流鹤的出现是为了什么,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一旁的萧沫尘汗,这两个人肉麻也好、谈论他人也罢,至少有个限度好么。果然是萧沫尘把这两个人想的太正经,司徒玄还好说,从那个女伴身上就可以看出其本性。但离默然你怎么说也是个大家闺秀啊,矜持一点不好么。

中庭中央是一个素色的亭阁,亭阁旁有缓缓流水。亭中坐着一人,定睛一看,如此随意的服饰,定时二皇子司徒玄了。离默然在旁解释道:“二皇子是恰巧被邀请到这里的,稍后还有几位,请王妃不要见怪。”说完,有走出去忙着乎将要到来的其他人。

“夜洛他们找我来的。”

片刻后,夜洛问道:“既然如此,那日山行怎样?”

靖雪见状,怒道:“王妃真是好记性,几天过去了,竟连句道歉的话都不说。”

“刚刚巧遇熠王,谈了些事,倒是说获了许多。”

有此标志,自然是代表着流鹤的到来。试问天下,除了眼前这被流鹤视为亲生女儿的萧沫尘,又有谁能够有如此大的能力让流鹤亲自前往。毫无疑问,这批人,定是冲着萧沫尘而来。

“两位施主请随意。”话落,那老僧人走了出去。

“所以呢?你想怎么做?”木槿继续追问道。

只听司徒晟浅浅一声道:“回家、、、”随后,便再无响声,深深地昏睡过去。

寂静许久,司徒晟才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萧沫尘微叹一口气道:“失眠。”

“每日把‘杀’字放在嘴边可不好。”

见萧莹儿走远了,司徒锦缓缓说道:“大哥,二哥,六哥。我想今天我请诸位来的目的都应清楚吧。”

“那日桥边见到王妃,本以为你是一个通事理的人,谁想你竟是如此。不仅不恪守妇道,而且心肠狠毒。果真是我看错了人。”听闻此话,萧沫尘依旧不理,推门,消失在了秦宇的视线中。

另一边的萧沫尘和秦宇进行的却似乎不是那么尴尬。在萧沫尘的带领下,两个人来到了一座较为偏僻但好在装修不错的屋子。刚刚站稳在屋中萧沫尘便问道:“怎样,这个屋子漂亮么?”

见到司徒晟,天瑜先是一愣,随后便关shàngmén,在门内大声说道:”对不起晟哥,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一定、、、”话还未说完,萧沫尘已经再次板开了门:“天瑜,没事的。就一刻钟好么?”

坐在上面的秦宇道:“天瑜,为什么帝都好冷啊?”

“这是什么?”一边问着,一边走上来,翻弄着这本略微泛黄的经书。书在萧沫尘的稍微抖动,落出一张宛如白纸的宣纸。

这几个人倒也聪明,不声不响,一个看似领头的人,右手一晃,其余的人便全部向司徒晟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