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这样的宁静时间没有持续多久便被打破。司徒玄从外面走进来,看见沫尘便十分亲切的问道:“沫尘,王爷呢?”

“、、、我知道了。”

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对劲,以前这样跟在他后面也不会说什么,这一次倒是急着赶自己走。这里面的蹊跷,沫尘自然看得出来。想到了那日早晨他病发时的情景,急忙拉开门跑向外去。

“、、、、、”某人无语,果然和司徒晟说话不能太认真,否则容易气到半身不遂。

“过生日多重要啊,皇上还特地为他安排了宴会。要是你迟到的话,他会很生气的。记住,不是别人,是晟哥很生气!“

“我、、、”沫尘眼神飘忽不定,头也转到了另一边“那个,昨晚我要是做了什么事你别介意。”

我可能早死了、、、、、、、、、所以啊、、、、、、、、、

也正是因为这个名字,使沫尘从整个身体到大脑上都不敢去碰它。她感觉得到,曲子中的过错方绝没有权利得到受害方的原谅,可既然坐到了这里,表演又不能这样无头无尾的结束。无奈,手指在琴上拂过,却总比那样的无尾收场来的好。

司徒耀见两人都在屋中,便说道:“晟儿,尘儿。晚宴已经开始了,怎么还不前往?”司徒晟倒是不紧不慢地说道:“没什么,只是、、、、”说着,便将眼神移到了沫尘那边去。

天瑜的脸已经埋到了脖颈中,紧握的拳头松开,抬头说道:“皇、、皇嫂救了我,洛王司徒锦袭击了我。”此话一出,屋中的所有人,包括沫尘在内,皆震惊,一直躲在墙角的司徒锦也无话可说。

“儿臣知道。”

正想直奔皇后的寝宫顺便绕个近路,却不想这近路一绕居然绕出了麻烦。

“哦?你是说你很笨吗?”

流鹤那里学到的武功还是有两下子的。

“老板,我们是剩下了,可这钱我可是一分不少的给你了!”

“嘁!我受伤的时候他在给你治病,说起来,我就你好像就不止一命了。”

司徒晟停住了,转头说道:“不要把你和她比较,你是我的同伴,她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是唯一的。

靖雁恭敬地行礼说道:“王妃,具体的事情,mèimèi靖雪自会为您说明清楚,靖雁与路老先生先告退了。”

但王妃来了以后,主人变得不一样了,他会叹气、会笑、会生气,也会忧愁,成为了一个更加丰富的人。这一切,靖雪自然也知道,但正是因为这些,她便开始讨厌晟身边那女人,凭什么她能抢走晟。

接下来的实验更加残忍:将她的血放干,若不能自生,就用其他的血来填充,反正以沫尘的身体死不了。如他们所愿,沫尘可以接受任何血型。

“什么嘛,就是个狐狸精。”

“你烤的肉。”

“那王妃您呢?”

“十分钟?!王爷,恕草民愚钝,估计是救不了王妃了。”若是一个人被刺中心脏几乎都是当场死亡,能活十分钟的,的确少之又少。

十分钟过去了,两者不相上下。沫尘是天才,司徒晟也同样厉害。沫尘一个下不好,便被司徒晟看穿,这场棋局终于以司徒晟的获胜而终止。

“嗯,应该是这样的。你呢?你什么时候过生日?”

——————————————————某乐器店—————————————————————

身体不自觉的走动了,走向了离这里仅有数十米之遥的院子。

“当然是笑你,明明这么小脑袋里却不知装了些什么。”

沫尘知道,他怀疑了,现在自己能做的只有装下去。

“王爷休了我可以,但在这之前,您需要问问皇上这算不算抗旨不尊。”‘休啊,你倒是休啊!哈哈哈!!!!!!’沫尘自傲着却又被一泼冷水浇了回来。

沉默了许久,萧战成为了暖场的人:“沫尘,我们该回家了。”

沈涛见势不好,指着几个人道“你们这些草民,这可是皇上的行宫。怎是你说来就来的?”

“头儿、、、我们、、、、、“几个人支支吾吾显然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过错。司徒晟将话打断道”算了,上刑具。“话落,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

按理来说,这样一个怡人的行宫怎会存在这些利器,却不想真的被侍卫们一一抬了上来。各种长相怪异的利器,摆在红布之上,更衬托出它们的恐怖。司徒晟手一挥,几个侍卫走上前去,毫不留情的穿透了蛮人的胸膛。另一边的沈涛也早已被活活的捆了起来,并且拉进了那个破旧不堪的屋子。

片刻,屋中便传来慎人的惨叫声。里面出来人向司徒晟汇报了些什么,司徒晟面色依旧不该。随即看向沫尘,邪笑,道:“你去杀了他。“一边已经将一把刀递给了沫尘。沫尘倒也没说什么,结果到向里面走去。

刚刚踏进门,沫尘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地上有着令人作呕的分散的四肢,墙上还有着喷出的鲜血。沫尘很快缓过来,在沈涛一只向自己求饶的情况下,干脆的挥下刀,不再看其他的地方,将刀扔在地上后便远远离开了行宫最内部,若他人仔细观察可以发现,沫尘的瞳孔已经开始变得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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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躲在一个不知名的屋子中,望着后窗的绿色,心思却远在思考其他事。今天的一切,还真是让她“大开眼界“。与司徒晟相处近一年,每一天两人几乎都是在吵闹之中度过,知道今天之前沫尘一直都以为司徒晟是一个可以普度众生的人,现在看来,这样的想法多幼稚。

他是王爷啊,皇帝众多子嗣中最受宠的一个,想要获得皇上的注意,除了与皇帝的关系,还少不了背后的权力。毫无疑问,司徒晟背后的势力集结起来,哪怕凑成一个小国也不足为过。

况且,既然他拥有这样的实力,阴险的一面自然必不可少。记得大婚的那晚他脸上透出的阴冷,又怎会和这毫无关系。他可以shārén、有实力shārén,可他从不自己亲自动手,只要一句话、只要懂几个脑细胞,想谁死就谁死。无形之中,沫尘与司徒晟之间又拉开了一段距离。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她会远离他,配不上和他吵吵闹闹,只能站在低谷仰望着站在高处的他。想到这里,沫尘心中也蛮不是滋味。

微微闭眼,想着自己曾经的样子,无限的寻找记忆,它却只剩下那些,唯一能够永久不忘的只有那段最冷血的日子。在那些人的指挥下,做一个极端的冷血的人,冷血到哪怕自己的左臂失去了也只是轻蔑的扫一眼那空荡的袖子而已。也许,这才是真正的自己,这就是、、、自己、、、、

原本亮而大的瞳孔变得暗淡无光,拖着繁琐的裙子面无表情的行走在道路上。随着自己的感觉来到了刚刚离开的地方,没有过多的疑问,便一直跟在刚要回去的司徒晟的身后。身边的肥猫一闪而过,顺带抓伤了自己右手,没有去管它,继续向前走。司徒晟过来问她有没有事,没有管他,继续向前走。

来到了自己住的屋中,随意拽下一块锦布缠在手上,细长的布带随着沫尘的走动而飘动,随着沫尘躺在床上而停止运动。后面的司徒晟见天色也渐渐黑下来,没有走到其他的屋子中休息,而是在沫尘身边直接躺了下去,本以为沫尘会反抗,却不想她理都没理自己。

没有感到诧异,而是略微的惭愧。他本是想看看沫尘的胆量如何,却不像是如此表现。而且自己也是被冲昏了头脑,那群人只是将母妃的房屋弄乱而已,收拾一下就好了,又何必如此动怒,搞得她现在像是灵魂出窍似得。

沫尘微闭眼,回忆着从记忆的开端直到现在的一切,知道那个画面的出现。那一天,两人在沫尘的威逼下出去逛街,什么吃了难吃的包子、下河抓鱼再到他帮自己买古筝,沫尘想起都略带笑意。心脏似乎剧烈的紧缩了一下,惊醒了沫尘,这才是真正的自己,她可是一个真正的天蝎座,狠毒是狠毒,但是疯疯癫癫才是自己喜欢的。想到司徒晟也不是那么惊讶,这样的环境中长大,若落在自己身上,可能早就精神崩溃了,司徒晟、的确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平复下心情,问道:“司徒晟,这不是很好么?“

“嗯。“

“明天陪我去逛街吧。“

“好。“他好不犹豫的答应了,和上一次一样,只要她不讨厌自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