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该结婚的人都在忙着别的事情,不该结婚的人都在无奈的干着这些事情。

原因是:沫尘是一个古灵精怪的人,她想试试自己会不会轻功,用书上的方法稍稍做了个样子,没想到却真的飞了起来。晃晃悠悠的飘到旁边的大房子顶上,望着明月思索着‘这个灵魂,曾经生了什么?‘想着,却静静地睡着了。

‘诶??????????’

沫尘走下车,便看见眼前站着一个高大威武的老男人,大概五十岁左右,身穿深蓝色官服,依稀可以看出他年轻时的影子。此人便是沫尘的父亲,国公府的主人——国公萧战。萧战是个严肃的人,看到了沫尘下车却显出了一份慈祥。在不多的记忆中,萧战从未对沫尘说过话,更不用说是慈祥。站在萧战身边的是一个中年妇女,身着紫色长裙,脸上抹了一层又一层的胭脂,一看就是一个事多的人。此人沫尘认识,她便是多年以来一直欺负沫尘的二姨娘,萧莹儿的母亲——玉蝶。

旁边的丫头说道:“小姐,让灵儿为您梳头吧!今天是皇上的寿辰,老爷终于同意让你随他一起去了,我可要把我们小姐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刘冬冬还在一旁纳闷‘灵儿?老爷?皇上?寿辰、?这都哪和那啊?’想着,脑中传来一阵疼痛,随后便是一些零碎的记忆。通过这些零碎的记忆,刘冬冬肯定:

一路颠簸,轿落,看来已经到达王府了。静等几秒,只听’哐‘、、的三声,将沫尘吓了一跳。这种形式,她懂,不就是三踢轿门过火盆吗?下她一跳,她忍。可是,这货有必要这么用力吗?她沫尘和他司徒晟有仇吗?

接着,沫尘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蒙的被人背起的难受滋味。牵着大红花走进大堂,一拜、二拜再三拜,接下来就几乎没她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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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沫尘依稀听见了嘈杂的脚步声,估计是宾客们走了,那个什么什么王爷该来了。门被打开,红色的盖头被掀起。眼前出现了一个俊俏的男人。

男人长的很帅,非常帅,但这‘帅’中却参杂着组多元素。他有着司徒耀的刚正,有着一份安静,估计是遗传兰妃的吧,还有一份冷血,这冷血一定是他自己的,若不经历修罗场的人又怎会表现出来。就连他身上散出气息也有着一分黑暗,冷血。他还真配不上这名字、这封号。

司徒晟,司徒乃姓,晟乃名,晟的意思的旺盛、兴盛,完全和冷血沾不上边的名字。再看看他的封号:熠王。‘熠’是光耀、鲜明的意思。他可好,黑暗、、、、、、、

“你就是萧沫尘?”司徒晟问了一个白痴问题,我不是萧沫尘还能是谁?

“臣妾是。”

“‘臣妾’?好恶心的自称。”

“那王爷认为我应该以什么自称?”

“就、、、‘我’吧。”

“是。”沫尘委婉答应了。屋子里陷入了死一般寂静。司徒晟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在你家很不受待见啊。”这一回司徒晟毫不留情的接人伤疤。

“额、、王爷觉得是就是。”

“难道不是吗?”

“是。”最后,萧沫尘只好承认了。谁知司徒晟却继续说了下去“你在国公府不受待见,我还要你何用?”这话说得沫尘十分火大。这就开始嫌弃上了?嫌我没用?娶了我,不知道你修了几辈子的福呢。

嘴角轻蔑一笑“那王爷的意思是?”、

“休了你。”这句话是违心的,但是他要看看嫁给他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王爷休了我可以,但在这之前,您需要问问皇上这算不算抗旨不尊。”‘休啊,你倒是休啊!哈哈哈!!!!!!’沫尘自傲着却又被一泼冷水浇了回来。

“哦?是吗?若我不问呢?”

“问不问是王爷自己的事,与我何干?”事实,这就是事实,反正沫尘更本不喜欢他。

与她何干?这就话倒是激怒了司徒晟,喊道:“萧沫尘!”

“司徒晟!”跟我喊?那我也回你。反正沫尘已经将司徒晟讨厌的要死。只用十分钟就能让她萧沫尘讨厌的还是第一次见。

两人僵持了很久,最终司徒晟冷哼一句:“睡觉!”说着,向那张大桌子走去。接着又说道:“对了,明天早上去大堂吃饭,除了明早,以后在哪里随你。”说完,便要趴在桌子上睡觉,却又被沫尘叫了起来。“喂!你干嘛睡在这里?”

“我不睡这里还睡那里?床上?”

“哼!”转过身,沫尘怀着恨意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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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着躺、、、、睡不着,竖着、、、、睡不着,八爪鱼、、、、睡不着。心情十分烦躁的沫尘抓起唯一的被子,走到司徒晟身旁,:“司徒晟,司徒晟!”

“干嘛?”

萧沫尘将杯子递给了他,一副好学生的样子说道:“给你。”司徒晟诧异道:“干嘛?”

沫尘没想到这个人笨到这种程度,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说什么,望向窗外道:“天气真好呢~~~~~~~~”

某人黑线、、、、、、、、、、、

这一夜,也只有这一夜,两人睡得十分踏实,哪怕一人在床上,一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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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呦呦!!!!!夫妻小生活要开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