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毅等得没脾气了,腿间鸡巴也是,蔫头耷脑。

小姨摸了摸她的背,像小时候无数次一样,然后平静地说:“今天中午,序回去店里了。”

去年孩子呱呱落地,是个男孩,全家都高高兴兴的,取名叫程浩。

小女朋友真是太可爱了,想揉脸,想摸头。

早上富毅带着早餐和一大袋零食过来,接宁靓去车站。宁靓在富毅车上吃了早饭,午饭拆了一盒面包,没有买盒饭吃。

富毅感觉自己在坐云霄飞车,一下子堕入地狱,一下子又升入天堂:“你在说你喜欢我?”

高冷地回一个早?

宁靓:!!!要啊要啊!什么时候呀?我最近都可有空了,再晚几天我就回家了。

怕韦蕴康看不见,柯莎还紧了紧自己抱胸的双臂,两颗浑圆呼之欲出,随着呼吸起伏。

就宁靓这情况,还是拿到研究生保送名额了。谢天谢地,要是没拿到保送资格,韦蕴康就要鼓吹宁靓去考研了。

宁靓看了看这个墓碑,除了富毅刚刚放的酒壶,贡品和鲜花都没有。抽出一把白桔梗,弯腰放在墓碑上:“雄哥你好,我是宁靓,富毅的女朋友。第一次来见你没准备好,下次带你喜欢的东西过来。”

山上风很大,翻起了宁靓的裙角,还迷了富毅的眼。富毅伸手搂了宁靓的肩,两个人又站了一会儿,才牵着手去看宁靓的妈妈。

宁靓妈妈死的时候还不到四十岁,很年轻。

那些年其实还不流行火葬,小地方的人都有自己的土地做祖坟。宁家人不让妈妈入祖坟,小姨才买了这块墓地。

宁靓一只手抱着花,一只手取下墨镜。两只眼睛通红,看得富毅心疼。

宁靓取下墨镜后就没有动作了,紧紧抱着花,盯着墓碑上妈妈的照片看,边看边掉眼泪。

富毅依然蹲下,清理墓碑上的灰尘和杂草。

山风呼啸,宁靓脸上全是泪,头发被风吹得全糊在脸上,她也不管,只静静地哭。

富毅擦干净手,帮她整理头发。

宁靓哭够了,理了下裙子跪坐在妈妈的墓碑前,把鲜花放上去,摸了摸妈妈的照片才开口说话:“妈妈,我是靓靓~我来看你了。”

本来已经止住的汹涌哭意,一开口又涌上来了。

富毅也跪坐下来,搂过人让她靠着,给她擦眼泪,自己眼眶也热热的。

宁靓哭一会儿又开口,有很多话想和妈妈说:“妈妈,对不起,那么多年都没来看你。”

“妈妈,我经常在睡前说想你,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见。”

“妈妈,我在小姨家过得很好,小姨也很想你。”

“妈妈,小姨生了小弟弟你不知道吧?弟弟叫程浩,已经会走路了,很可爱。”

“妈妈,我成绩还挺好的,考上了名牌大学,现在还要读研究生了呢。”

“妈妈,我有男朋友了,他今天也一起来看你了。你看他是不是很帅气?”

宁靓一边哭一边说,每句话都以妈妈开头,像要把自己这些年没叫出口的妈妈都叫完。

富毅很庆幸今天遇到宁靓,要是让她一个人在这里哭,估计哭晕过去也没人知道。

山上温度降得快,太阳落山了两个人才和宁靓妈妈告别,说好下次再一起来看她。

宁靓哭累了,一上车就闭上眼睛睡觉,一句话也不想讲。

车里没冷到要开暖气,富毅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宁靓身上。

宁靓动了动身子,没睁眼。

车外晚霞正盛,印在宁靓苍白的脸上。

富毅收回目光,启动车子回市区。

爱上了一日份内容写两更,写起来更轻松。

下午还有一更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