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舒服。”谭夏真诚的回答。

手娇娇嫩嫩的,裹得江辰十分舒服。

不开心,不开心啊。

谭夏闭着眼睛把额头抵在江辰胸膛上,沉溺在他可称温柔的动作里面。

江辰似乎是在看她,谭夏想更贴心一点,补充说:“哥哥你比较累,你先洗。”

那一刻,他就知道,她在自己心里的地位不同了。

这话虽是个问句,但语气却很笃定,谭夏知道他在问什么,很干脆的点头,“是。”早就知道他是她哥哥。

安秋华冷哼一声,“住在这可以,想当我女儿,休想。”

江辰发的,只有一个字:嗯。

里面还是温热湿滑的,他长长的“嗯”了一声,直到顶才停下。

谭夏指尖还夹着一根燃了一小半的烟,见到他不悦的神色,夹烟的手往右边一指,“要不去那边,我把手伸在外面,不会把烟灰弄在床上……啊……”

江辰死死盯着她,全身的血液都在奔流,可始终没有找到一个出口。他用同样的手段对待她,可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撩拨,她怎么可以这么不知羞耻!

谭夏停止喘息,脑袋与他的脖子拉开距离,抬头看他染了红色的眼,“学长,是你说礼物随我选。我什么都不缺,就想和你做一次。”

谭夏抱着手臂向外看,不再管他。

“嗯。”那头没声了。

在她把手机拿开时,又突然有了声音,“你声音怎么回事?”

“感冒……还有其他事吗?”

“发烧没有?”

“有点,睡一觉就好了。”

“在寝室?”

“嗯。”

“寝室在哪?”

人在虚弱的时候妥协得很快,谭夏说了地址,把头蒙上继续睡。段蓉蓉的朋友来找她,两人在寝室里聊得热火朝天,不时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鸡叫,闹得她脑子一跳一跳。

在黑暗里也能体会到天旋地转的感觉,不知道过了多久,寝室静了下来,她听到一个略熟悉的声音,“谭夏,谭夏。”

江辰把她蒙在头上的被子拉开,手心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

“学长?”谭夏皱着眉睁开眼,先看到江辰干净的脸,再看到江辰身后站着的宿管阿姨和段蓉蓉的鸡叫二人组。

宿管阿姨在看她,段蓉蓉两个在看江辰。

“哎呀,这得赶快去医院看看。”宿管阿姨也伸手试了一下,叫得急切。

“你现在必须去医院。”江辰说。

谭夏说“嗯”,没动。

“起不起得来?”

可能真烧得傻了,谭夏觉得他这声音还挺温柔。

从床上下来折腾出一身汗,腿站在爬架上直打摆子,宿管阿姨把她扶到江辰背上,三人一路下了楼。

朋友推了推段蓉蓉的肩,“你室友的男朋友?质量好高啊!”

段蓉蓉踢了一脚桌子腿,“她配得上?”想了想,拿起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出去。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三个小时后,谭夏坚持自己打车回校,理由是打了针好多了,而且出租直接到校门口,不需要送。

她利索的拉开车门,叫司机开车,扭头对江辰说了句谢谢,车子已经把人甩在了后头。

走了十多分钟,谭夏叫司机在一个连锁酒店前停车,回寝室睡不了一个安生觉,特殊时期她还是要对自己好一点。

幸好还有房间。

“您住几晚?”

“先住一晚上,明天如果需要再续可以吗?”

前台说行,只不过现在床位比较紧张,也许明天没得续。

刚拿出身份证,电话响了,江辰打来的。

“学长,我到学校了,你放心。”谭夏边说边把身份证递给前台,自如的谎话招来前台一瞥。

“你的药还在我这。”江辰说。

“你在哪儿?”谭夏默叹一口气,“我马上打车过来。”

“你寝室楼下。”

“那麻烦帮忙放在宿管阿姨那里,我待会儿下来拿。”

静了一会儿,江辰问:“我刚进过你寝室,你从哪儿下来拿药?”

谭夏一听就知道坏了,前台做好登记,惯性把卡递过来,附带一声,“请收好您的房卡。”

“哪个酒店?”江辰耳尖。

谭夏给他发了地址,坐在大堂里昏昏欲睡等他过来。

睡得不是十分踏实,谭云一直在她的梦里作怪,不是骂她,就是对她阴恻恻的笑。

身边的沙发一重,她猛地睁开了眼睛,面前是一张不怎么友善的脸,她看了一会儿,目光下移,伸手去勾江辰手上的塑料袋,“谢谢。”

江辰没松手,“你来这干什么?”

谭夏实话实说,“睡觉。”

江辰默了一会儿,“在这养病?”

也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吧,谭夏点点头,“嗯。”

江辰:“在这里养不了病,你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