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忻朗声笑着喊:“爸,妈。”

舒童正喝着茶,当场喷了出来。

这是舒童第一次来到他的卧房。

“这是什么?”舒妈妈甩手将东西扔过来,“自己看看。”

舒童糯糯地说:“我哪有那么好,一定是走狗屎运了。”

洗完澡后,舒童用毛巾擦头发,一边查看新邮箱,差点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唐忻轻轻抬身,给她褪下内裤的空间。

舒童惊了一下,前几天跟诺亚投了简历,希望不要再石沉大海。

舒童发觉对方是个穿着正装的男人,茫然地走过去:“嗨,你好,是周启程吗?”

两人一同下车,舒童总担心被看出点啥,离唐忻尽量保持距离。

一抬头,便见唐忻微眯着眼,墨鸦般睫毛扇动,菱唇轻启,吐出低沉的喘息。

这是老牛推车呢。

唐忻伸出舌尖,舔吻她泛红的耳廓,情色又温存。一面借着水的浮力,双手掰开她嫩白的大腿,使胯部与自己持平。

刘煜愣愣地接过:“你没扔?”

邓芝这下直接扔他的打火机。

自从舒妈妈得知唐忻未成年后,发了狠地给她找相亲对象。

舒爸爸躺在沙发看电视,笑得前仰后合,看舒童出来后向她招手:“唐忻酒量怎么样,下次他再来,我拿出多年珍藏的茅台,跟他拼几杯。”

舒爸爸咳嗽一声:“你叫唐忻对不对,在工作还是在读书?”

从下往上望,能清晰地看见,合不拢的纤细白腿间,插着形状可怖的肉棍,先前射进去的精液,被操出来一小部分。

床沿垂下的蓝色床单,钻出深栗色的毛绒碎发,接着是光滑裸露的美背,他手里捧着自己的衣服,饱满紧实的臀部底下,一根肉茎直挺挺地硬着。

不一会儿,舒童就被脱得光光的,赤身裸体地躺在唐忻身下。

赵文博还记恨唐忻暗讽他肾亏,表面和善的微笑。

“舒宝?”身后冒出突兀地询问,“你怎么也在?”

舒童:“哦……”

“怀孕就生下来。”唐忻很快接下她的话,似乎把这想法在脑海里畅想过一遍。

舒童说:“最右边那一间。”

舒童捂嘴笑,暗想姐姐来教你怎么唱歌,继续把后面的歌唱下去。

圣德高中离她家不算太远,乘计程车二十分钟就到了。

舒童背过身,擦掉嘴唇可疑的痕迹,瞪了眼唐忻,快步走出放映厅。

唐忻朝服务员扬手:“waitress,再来一杯巧克力冻慕斯。”

不过,她愿意等等看。

结果喝完后,整个世界天昏地暗。

十三岁男生有生理反应,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舒童觉得他是单纯的小男孩,不会想那么多,任由他有意无意触碰自己。

唐忻自认为是正人君子,只摸了下她的腰,其他地方不好意思碰,浅尝则止。

她肌肤真滑,像水豆腐,好想尝一口。

当晚,唐忻做了个羞耻的梦,醒来后,床上有一小片濡湿。

这是他第一次梦遗,对象是仅仅知道名字的小姐姐。只要想起她,凶口就涌起热流,还想快点见到她。

他自己也知道,即便摆出大人的架势,舒童还是把他当小孩子。

他同班同学都很早熟,小学六年级就有人谈恋爱了。自己收到的情书,都塞满了一垃圾篓。

突然有点怨恨老妈,没把他早生几年,要是他跟舒童差不多大,一定发了狠地追求她。

可年龄尚小的自己,站在舒童面前,个头还要矮上一小截。

她肯定接受不了小男友吧。

从来清高冷傲的他,第一次感到受挫。

唐忻教了她好几天的自由泳,故意每天只教一点点,想多跟她待在一起,连学校夏令营都没有去。

谁知,有一天,舒童接到一通电话,急匆匆离开游泳馆。

唐忻自那以后,再也没见到她,留下的电话也打不通,更没法找她的住所。

时隔三年,这段记忆一直封存着,后来回想,不过是少年对情爱的萌芽。

直到唐忻无意看见,同学魏静贤玩手机,朋友圈里闪现的一张照片。

几年过去了,少女跟他记忆深处的模样,似乎毫无差别,瓜子脸清丽脱俗,眉眼清清亮亮,笑起来弯成月牙儿。

“这是谁?”唐忻压抑心头的悸动,故作平静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