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他一个问题,他们干吗吆喝公安局搞挂靠,每年白送公安局一百多万呢?

“给,自己看。”厂长啪的扔到桌子上一个信封。

口交我只是在黄书里看过,还没有尝试过这种滋味。当小玫开始舔弄我的鸡巴的时候,我的心都飞了,脑中只有一个字:“爽!”其实小玫的口技还是很生疏的,很多时候都是我挺着鸡巴在她的嘴里抽插,她只是偶尔舔一下我的龟头。

可是从拜把子后,亮哥总说我们三个不把他当大哥,不但一句大哥没叫过,还是按原来的叫法,亮子亮子的叫个没完。我们就笑他:“操,你丫的象个大哥吗?四个人里你最矮,而且还最单薄,哪象个大哥!”

那我就把你干到上班。赵勇一听她提到李要,哪能示弱,挺起阴茎用力一插,阳具尽根而入,杨雪只觉里面一下胀得实实的,不由呀的大叫一声,屁股不由向上迎凑起来,赵勇已干过一次了,不再急色,九浅一深,边干边摸杨雪的乳房,不时俯下头来亲一下她的嘴唇,杨雪也是在床上久经历练的,配合着他的动作,扭腰挺臀,往来迎凑,口中呻吟不已,刺激赵勇越干越勇,抵死猛干。一对淫男荡妇变换花样,整整干了二个小时才收场。

由于小虎每次来时,都会先问问任市长来不来,因此,虽然两人都先后与我发生着关系,但撞车的机会并不大。但是,偏偏人算不如天算。

“还有什么更刺激的呢?”

“是我,张梅。”张梅轻轻咬了咬嘴唇,虽没看到高强,脸却已红了,就象做了小偷被人抓住了一样。

洪有志一进门,高强就从书房里走了出来,笑哈哈说:“洪市长,怎么有空来我这。”

“好爽,好爽。”何上进被杨婷婷一阵骚浪的套弄得高潮迭起,再也顾不得保存实力,抱着她的屁股,下身不停上下挺动,配合状她的套动,一阵急挺后快感如火山喷发般冲了出来,精水狂射不已。

会议开的不是关于9。11的。而是一个关于国内一些事情的会议。保密级别不低但是禾予觉得这是主任有意让他离开分析9。11事件工作以免自己受到重用。禾予想想真是可笑。主任的政治生涯如果没什么“意外”事情发生的话应该就在这个职位上退休了。他在退休前能捞点就得了,还想抑制自己?!哼,幼稚。

二人洗完又在按摩浴缸里泡了一会就围上浴巾上床了。

“啊……”女孩大叫了一声,立刻就开始哆嗦,“我……我不行了,停……

“快中午了,咱俩好久没一起吃饭了吧!”禾予看了看表,眼光却看了看他桌子上的几个文件。

“讨厌,只注意到人家的咪咪”

我假装无意识地停下了抽送吻着她的耳垂和脖子又问道:“你老公是不是有一个多月没玩你了?告诉我啊!”

我没有回答,也没有拒绝。他心领神会地挪动身体坐到床尾,开始解开我的衣钮。我羞得闭上眼睛,心房里急促地跳动着。清晰地感觉到衣钮被他熟练地解开,很快上衣就被他脱去了。他拉下我裤子的拉链。我温顺地配合他的动作,抬起了自己的屁股,他一边不停地摸着我的屁股,一边利索地脱下我的裤子。然后对我说:“小骚货,自己把乳罩打开!”我稍稍楞了一下,只好在胸前找到乳罩的扣子,手忙脚乱地把扣子解开,坚挺丰满的乳房一下跳出来,直接落入了他的手掌中。他摸捏着我坚挺弹性的乳房,然后开始在两颗乳尖上轮流亲吻。我的上身不由自主地随着他每一次吸吮产生了颤动。亲了一会,他站了起来,开始向我发布命令:“把内裤脱了,慢慢地脱!”

“喂。。哦。。老公。。”

每天九时三十分,老徐娘挎着造型精美,外表闪闪发亮,里面只装有几毛钱的小背兜,满面春色,哼哼叽叽地走进办公室,身为勤杂工,即不擦桌,也不抹地,居然堂而皇之地坐在长条沙发上,悠然地掀开当天的报纸,也不顾及别人愿意不愿意听,咯咯吧吧地念叨起来,几乎每句话都会读出一、两个白字来。我坐在胡姐的对面,默默地观察了数日,终于有了一个最大的发现,老徐娘读报,对国内新闻,国际动态,丝毫也不感兴趣,哗哗地翻弄着报纸,专拣花边新闻来读。什么,什么哪个明星有了风流韵事;什么,什么名人金屋藏娇;什么,什么哪里发生了奸杀案;什么,什么洗浴中心被警察端了老窝,……,等等,等等!

妻子走进女儿卧室,对她说妈妈和伯伯谈点事,让爸爸陪你,给你讲故事好吗?女儿乖乖的点点头。妻子经过我们家的客厅时,她犹豫的停了下来回过头看到我站在那里,正用茫然和失落的眼神看着她。这时她转身向我走了几步,可是突然她又停了下来,我知道,她可能是有点后悔了,她现在的心里可能正一遍一遍的问自己:真的要让自己去接受这样的委屈吗?真的要让自己忍受这样的屈辱吗?我真的不知道她现在在想着什么,也可能是在想,老公在单位干了那么多年,一直得不到提升。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靠关系往上爬,内心也是一定难受极了。她看到我失落和痛苦的表情,那又何尝不是屈辱?为了我,她不能放过这个机会的。她无奈的低下了头,不敢再去面对我的眼睛。她也很清楚我此时内心的矛盾,她心里何尝又不是在流泪,在滴血呢?

何上进委屈地说:“我去啦。”

杨婷婷上下打量他,“去了?我怎么没见到你。”

何上进说:“听到你大呼小叫的,我钥匙插进锁眼了又拨了出来,没敢进。”

杨婷婷还能说什么呢?这样的男人,她还能说什么呢?

杨婷婷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情意缱绻地吻着何上进。

何上进感受到了少有的热情,怦然心动。然而,虽然他被杨婷婷撩拨得激动不已,却怎么也不能勃起。

杨婷婷说:“我在上面吧。”

“在他那儿学来的?”他好奇地问道。一下扫了杨婷婷的兴。当她发现他这句话是无意发问时,再温和地抚摸他,他却没有出现应有的反应,他痛苦地说:“我阳萎了!”

这不可能!尽管他不像于海那么粗暴猛浪,让她感受到男人强壮有力的美,但是他的轻轻爱抚每次都给她点点入谷的滋润。他从没有阳萎过,现在怎么会阳萎?莫非他有心理障碍。杨婷婷抓起他的手放在乳房上,用力给他几个热吻说:“不会的,你没病,你不会阳萎的,相信我,来吧。”

然而,不管杨婷婷怎么温存,他终于没有勃起。

半年后,何上进被破格提拨为全市最富的岗前镇的副镇长。

这是杨婷婷记不清多少次与于海交欢的回报。当杨婷婷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象打倒了五味瓶,说不清的酸甜苦辣。

晚上,何上进伏到杨婷婷的耳边低声说:“我今晚真想那个。”接着他把她的手拉到他的裆部,他的阴茎果真硬起来了。自从上次他听见杨婷婷和于海做爱以来,他一直都像死猪似地倒床就睡。杨婷婷与于海偷欢回来,良心谴责她一个做妻子的责任和义务,给何上进温存,唤醒何上进的性欲。但每次都是徒劳的,他也明白一个做丈夫的义务,总是竭尽全力,但是,他心有余而力不足,雄赳赳上来,哀声叹气下去。折腾来,折腾去,浑身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也无济于事。他不得不诅咒自己,使劲抽自己的耳光。

然而,当他知道自己当了官,居然一下找回自信,事实证明,他真的没有阳萎,他几乎和于海一样强壮。杨婷婷终于明白一个男人为什么不惜一切代价疯狂地攫取权力了,一旦拥有权力,他们的生理机能也会得到最大限度的调动。阳萎的何上进,没吃药没请医生,只是听到当了官,竟奇迹般地成了真的男子汉,权力的魅力真是无穷啊!

两人拥抱在一起,心与心贴得很近,彼此听得到各自的心跳。杨婷婷暗暗发誓,要结束自己的情人岁月,守着丈夫过属于自己的平淡生活,哪怕卑微得像棵小草,也决不出卖自己的肉体,使灵魂不得安定。

但是杨婷婷没有想到,何上进完事后,突然提出一件事:“婷婷,带我去见见于书记吧,我想当面谢他。”

他当了副镇长,会在今后的许多场合见到于海,但是,他却要妻子带他去见于海。杨婷婷顿时一阵反感:“要去你自己去。”

何上进嗫嚅道:“我不知道见到于书记怎么说,还是你带我去吧!”

杨婷婷吃惊地看着何上进想,你明知道我和于海的关系,难道真想吃软饭?自从认识了于海,才觉得拿得起放得下的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能给女人遮风挡雨才是真正的男人。而何上进做不到!

过了几天,何上进再次提出,“我该怎样谢于书记呢?”

杨婷婷反问他:“你说呢?”

“这样吧,我买菜下厨,你出面请他。”

杨婷婷拉下脸子说:“你没那份诚心就算,我没那么大面子请一个市委书记。”

何上进犹豫半天,拨通于海电话。于海在电放里客气一番,满口答应,只是说最近太忙等有了时间再通电话,何上进有些怅然若失,不禁埋怨了杨婷婷几句。

其实这正中于海下怀,他早已腻歪了各种做爱环境和方式,就差没有在杨婷婷的家里获得性欲满足了。他发现自己对做爱环境的变化特别敏感,随着场合的不同,他会找到许多不同的新鲜感觉。

第二天他又叫杨婷婷到他的宿舍,俩人做爱之后于海问道:“我到你家是装着不认识你,还是一见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