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尔夫人看着平日里一点就通的乖巧学生方才魂不守舍的样子,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剪掉花没事,我就但心你这个样子万一伤到自己怎么办。”

“嗯!我们很小的时候就玩在一起了。”

多莉丝先是一脸疑惑,随即便焕然大悟。她拉起刚才放开的凡娜莎的手,满眼诚恳的看着她。

身侧的男人将她拥在怀里,轻吻过她的唇角,温柔应了声“当然。”

“嗯……”

“怎么办!”不知所措的凡娜莎焦急的推了推眼前这个全然状况外的男人,换来他的一阵轻笑。

“对不起。”

他俯身在她耳边问着,依旧是令她着迷的低沉声线,语气却不复往日的温情,让她本能的产生一丝惶恐。

“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你先回去吧!”

埃里希早前便发现她总是看着手上这个戒指发呆,本以为不论有多喜欢,在今天这种场合她必定是会把它摘下的,却不想它还是在它原来在的位置,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同时,他也责备自己今天太过激动,从而一直没有注意到她的手,若他早些提醒她,此时两人也不会如此尴尬的被众人注视。他如何猜想的到,不是凡娜莎不愿意把它摘下来,而是它根本摘不下来。

手握莫伊拉送他的项坠,站在华丽走廊上的赫伯特有些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被带入到这座大得出奇的宫殿里的,这几日里他一直浑浑噩噩的做着一些不受他意志操控的事情,漫无目的的在这宫殿中穿梭游走,时而扶一下墙上有些歪了的画,时而用手指轻擦装饰品检验有无尘埃。

一直在闪避的阿斯莫德终于停止了你追我赶的戏码,带着一丝轻蔑的笑意,抬手拂去赫伯特手中的剑,镌刻着光明与荣耀的长剑直直插入到离他几米远的石壁中,暴露在外的剑身还在轻微晃动着。

他们一队人在莫伊拉的带领下踏入了施瓦茨侯爵的封地,那时距离预言所述之时还剩半天。

脑中瞬间短路的凡娜莎用质疑的眼神望着她。

他的声音里有满满的压抑,探入花穴的手指不似往常般进进出出,反倒像是撕扯般横向扩张起小穴。

除了屋外宾客的喧闹声再没有其他声音传来,凡娜莎的内心有点颓废。

阿斯莫德头抵她的肩头,并没有注意到她此时的神情。

她收缩着花穴,紧紧夹住那作乱的巨物,花径被撑到极致的满足感让她双腿酥软,险些环不住他的腰。

“所以说,你在这里,就证明你想见我了。”

面对黑发魔女一脸的愿闻其详,红发那位摇头叹了口气,“这已经不是什么小道消息了,你没见连贝利尔大人都出房门去探望了吗?”

凡娜莎沉默着,她不知道西维亚到底是什么身份,是恶魔还是人,亦或是别的什么?在华丽的城堡转变成眼前这个样子时,她便理所当然的以为她已经同阿斯莫德一起离开了,就如同他带走赫伯特一般。

“你不要再过来了!”强装镇定的凡娜莎声音颤抖着,迅速瞥眼看了下周围,没发现任何可以用来自卫的防具,她顿感绝望。

在外逗弄许久的纤指顺着底裤边滑入到泉涌不止的泛滥之地,刮蹭起娇嫩细腻的花穴口。

“是我。”近在咫尺的慵懒男声传入耳中,原本紧绷的神经在这短短两字的回答中自然而然的松懈下来,这是凡娜莎所没有注意到的。她用手推了推腰上的桎梏,见纹丝不动后便不再纠结于此。

“你还没有意识到吗?”赫伯特显然是注意到了她眼中的不信任,语气变得激动起来,“那个恶魔的身份。”

“你说什么!我不是昨天才到这里的吗?”和姨妈、姨父道别的场面还在眼前,随行的侍卫、侍女被拦路鬼残杀的情景也历历在目,怎么可能过了这么多天。况且她一点饥饿感都没有,哪里像是饿了三天的人。

而就在她迷离忘我之时,穴口被突如其来涨大一下的触手再次刺激一遍,迫使她睁开泪眼婆娑的双眼,想要一探究竟。

“唔唔唔……”

还未等她完全喘过气,一直浅浅摩擦着幽径的两条触手突然发了狠似的往深处撞着,一条进一条出,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相互摩擦着。

“唔。”

感受到凡娜莎的投入,身下的触手加快了进出的频率。

发现反常之处的阿斯莫德放开她后所见的,就是她紧咬下唇双眼哭得通红的委屈模样,让他既心疼又有些无奈。

“我方才一直在想,该如何表达对你的情感。”他抬起凡娜莎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变出一条手帕,轻柔的替她抹掉脸颊上的泪水,“其实比起用言语,我更倾向于用行动证明。”

“我总觉得我已经表现得够明显了。但如果你觉得说出来是必要的,那么……”

“我爱你。”

那三个字如同一道惊雷乍响,让止住泪水的凡娜莎望着阿斯莫德呆愣了几秒,待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后,眼泪又忍不住哗哗的流了下来。她边哭边抱住眼前的这个男人,手臂紧紧箍着他不放,带着哭腔,闷闷的回了一句我也是。

阿斯莫德就像哄孩子一般轻拍着她的后背,眼中是止不住的笑意。他故作不知的柔声问了一句,“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哭得起劲的凡娜莎想也没想就重复了一遍,“我也爱你啊!”

直到听到头顶传来阿斯莫德悦耳的笑声,她才回过神来自己又被他戏弄了,也忘了自己还在哭这一回事,勾着他的脖子就朝他的唇上咬去,随后自然而然的化成了一个难舍难分的吻。

自那日之后,他们便光明正大的开始了没羞没臊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