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见天日的凡娜莎微眯着眼去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入眼的教堂布景让她刹那间羞红了脸,昏暗的小房间淡化了她对自己置身教堂的认识,被蒙上眼睛后,更是彻底遗忘了自己的所处之地。

失去视觉的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阿斯莫德的每一个动作,他一边舔弄亲吻着她的双乳,一边来回爱抚着她的腿,他褪下她的鞋袜,从她的脚踝处沿着小腿内侧一路向上,缎面的裙摆随着他的动作被掀起,搁在她的腰上,两条白皙的腿暴露在空气之中,不时夹着他的手摩擦着。

“你该……先从我身上下来,你觉得呢?”

“啊……啊啊……我不行了……嗯……”

“昨晚还在我身下忘情呻吟,今晚就迫不及待和别人订婚。”

此时,她们正在回房间必经的小花园边上,而那小圆桌正是在花园的角落,一个算得上是极为隐蔽的位置。

原本充斥着交谈声的宴客厅已经悄然无声,被所有人的目光注视着的凡娜莎盯着那枚戒指不知所措。

“但,这对莫伊拉……”

突然丢失手中圣剑的赫伯特僵在原地不得动弹。方才的他只意识到自己是被压制的一方,而现在的他则明白自己这一方或许根本没有赢的可能,在如此悬殊的实力差距面前。

自此,赫伯特上路了,揣着那把先知给他的匕首,率领教会为他召集的勇士,带上负责祝福与医治的牧师。

“你没有听错。”多莉丝两手撑在身后的床面有些俏皮的晃了晃脑袋,“是不是特别惊喜!一夜之间你就多了一个未婚夫啦!”

阿斯莫德的手爱抚过凡娜莎的脸颊,轻揉几下她的酥胸后,来到两人相接的地方。

“你……想见我?”阿斯莫德的语气中是克制不住的激动,而背后映射出的略显卑微的情感,让凡娜莎的双眼瞬间被水气侵染。

“哦。”凡娜莎敷衍的应了一声,她现在对这个故事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了,但为了不把情绪表现得太过明显,她又接着问,“那这和拉斐尔追你有什么关系?”

“你……动一动嘛!”似撒娇一般的轻柔话语从凡娜莎的口中吐出,她似乎也已经想明白了,反正都会沦陷在他的柔情蜜意里,与其假装矜持的欲拒还迎,不如大方承认身体的渴求。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来找我?”问出这个问题后的凡娜莎有片刻的呆愣,这句话似乎会产生一些歧义,明明她是在质疑他话语的真实性,却变得好像她在指责他不来找她,又或者是他本就应该要来找她一样。

两个魔女你一句我一句的越走越远,站在原地的凡娜莎听着她们的话,眼前便浮现出那一日阿斯莫德被匕首刺中的情景,说没有一丝的担心是假的。

凡娜莎点了点头,在埃里希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因为之前的经历再加上长时间的蜷缩,酸麻的腿使她走得步履蹒跚。

“射进去的精液都流出来了还装什么烈女!”他嘲讽的看着凡娜莎因在床上后退已从裙底探出的双腿,内侧还粘着些许白液。

凡娜莎觉得她已经无可救药了,只要阿斯莫德触碰自己,她所有抵抗拒绝的意识都会逐渐消散掉,顺从他顺从自己的本能占据了她全部的神识,这种感觉和之前一心想要取悦他时明显的受控感不同,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他能力中的一种,还是她天生淫荡禁不起一丝一毫的挑逗。

“听说你想要见我?”

“是的。”

小侍女震惊的看向她,然后低下头掰着手指数了数。

“啊啊……喜……欢。”

快乐到呜咽的凡娜莎娇哼着,口手并用的卖力取悦着这个气质慵懒的男人。她莫名其妙的渴望着,渴望他将滚烫的白液注入到她的嘴里,她想要看到他真切的喷洒出满是他气息的精华,而不仅仅是假借着触手来填满她。

“唔唔唔……”

随着绸裤的落下,早已坚硬挺拔的肉棒弹在她近在咫尺的鼻头上,突如其来的轻轻一击,惹来她一声轻浅惊呼,火热的肉棒伴随着她仰头的小动作抵到了她的双唇间。

还没等她平息下来,深深撞击着宫颈口的触手又给她带来了新一波刺激,强烈的快感袭来让她几近窒息。作乱的那根触手也在同一时间,将带着亿万个种子的精华喷洒进她的子宫,混入到前几波触手射入的精液里,异于常人的射精量让凡娜莎的下腹微微鼓起,犹如一个刚开始显怀的孕妇。

“舒服吗?凡娜莎。”耳边低沉的男声传来,沉醉其中的凡娜莎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换来他的一阵轻笑,胸口的触手突然狠狠吸了一口她的乳头,让她惊叫出声。

凡娜莎一脸潮红,平躺的身子不自觉的拱起,仰起的头深深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被触手搅着的口中发出了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尖叫声,眼角止不住流下泪水。

多莉丝在走神的凡娜莎面前挥了挥手,唤回她云游天外的神识。

“他……未必愿意。”

“怎么可能!他那么爱你!”

多莉丝脱口而出的话让凡娜莎不知作何回应,在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阿斯莫德似乎从来都没有说过爱她之类的话。她突然有些吃不准他对自己到底抱的是何种心态,他们羁绊的起源是男女间的欢爱,到如今维系着两人关系的依旧是肉体上的交缠,他对她表现出来的在乎究竟是单纯的占有欲还是存着别样的情感,她不知道,这是她以前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多莉丝觉察到凡娜莎突然间的沉默,识相的闭上了嘴,她状似不经意的转过头,不去看凡娜莎的神情,但眼睛还是忍不住的瞟向她。

“他没有说过他爱我。”

凡娜莎低声的说着,像是说给多莉丝听,但又更像是喃喃自语。

多莉丝看向脸色不佳的凡娜莎,过了许久,说出一句,“也许,他只是不善于表达。”

“大概吧!”凡娜莎点了点头,笑得有些勉强。

认识到自己似乎闯了祸的多莉丝急忙将话题转往别处,但依旧没能挽回些什么,这场谈话还是很快就以抑郁的氛围告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