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贴着阿斯莫德颈侧轻吟时,她的另一条腿也被提了起来,下身突然悬空带来的惊惧让她牢牢抱紧她唯一的支撑。

“一直都很痛。”近在耳边的声音轻轻的呢喃着,“不过幸好,不是凡娜莎刺进去的,不然会更痛。”

她紧张的贴着饰有浮雕的墙壁站着,屏息静候两个衣着暴露的妖娆魔女从她眼前走过去。

“不要碰我!”

他瞪着凡娜莎不说话,眼里的火光似是要将她焚烧殆尽。

阿斯莫德隔着布料轻抚着她,手指划过处像是点了火一般,紧张非常的她一直屏息等待着他褪下她衣物后的震怒,也是因为这样,身上的触感就更加明显的传递到她的脑中。

凡娜莎闭眼深吸一口气,在内心提醒自己很快就可以离开这里后,上前推开那扇门。入眼的是几扇巨大的,高耸到天花板的拱型落地窗,窗外的星空在没有灯光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亮,浩瀚无垠。

然而稍稍探进门里一点,她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脸色惨白。

“我不想吃,你拿下去吧!”

一根与众不同的暗红触手从床尾蜿蜒爬来,抵在糊满白色精液的花穴入口厮磨。

“啊啊啊啊啊……”

眉眼弯弯轻笑出声的阿斯莫德摸了摸她的头顶,“之前已经说过,要等你让我满意了,才给你的。”

阿斯莫德将下体凑向张着嘴断断续续呻吟着的凡娜莎,隔着顺滑的丝绸轻蹭她的脸颊。

坐在一旁注意着她的阿斯莫德有些玩味的眯起眼,调换了个更为舒适的坐姿,遂即一根与插在她花穴里的触手一模一样的丑陋触手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闯入她的口中,奋力的抽插起来,顶端分泌出的液体和凡娜莎的唾液被带出口中,一根根挂着晶莹水珠的银丝垂在柔韧却坚挺的棒状触手上。

他轻吻上她的唇角,在她依旧水润的双唇上辗转,探入口中的舌头勾引着她回应、索取,沉迷于其间。困住双手的触手已经退开,本该用于抵挡的双手,如今紧紧缠绕上男人的脖颈,如同与恋人拥吻一般,难舍难分。

纠缠在上半身的触手嫌睡裙碍事已将它撕扯开,一条触须在小巧的肚脐周围打着圈,似是在将那附近残留的粘液涂抹均匀,再往上,则有两条较粗的触手由外向内轻柔推挤着凡娜莎的双乳,就像一双大手揉捏乳肉一般,再有两条细小的触须轻抚粉色的乳晕,时不时轻触一下已经挺立起的殷红乳头。

他有些无奈的笑了一下,“打算新婚当晚再次动手的我被他设计逼现了形,然后就被他一路追到了埃及。”

“原来是追杀啊!没意思……”心情郁闷的凡娜莎刻意把重点转移到别处,表现出毫不在意的样子。

“不然你还以为是什么?”阿斯莫德宠溺伸手弹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

“我还以为有什么相爱相杀的虐恋情仇!结果人家只是惩恶扬善。”越想越气闷的凡娜莎推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从他的腿上起身,看都没再看他一眼便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目送着已经气鼓鼓的她扬长而去,阿斯莫德不自觉的勾起唇角,笑得魅惑非常。能有这样明显的醋意,是一个好兆头不是吗?

“讲那么多没用的!一点自觉都没有!”躺在床上的凡娜莎脑补着方才阿斯莫德讲述的故事,什么纯情小少年躲在角落偷窥心上人啊,听闻心上人结婚而一蹶不振啊,诸如此类的,越想越心塞。他和别人乱搞过是一回事,真心喜欢过别的女人就是另一回事了,况且他那些所作所为背后代表的情感,哪有他语气里表现的那么风轻云淡,若非一开始就深爱,怎么会仅仅只是注视着她,连触碰占有她的想法都不曾有过。

也许那才是真爱吧!她心里酸酸涩涩的,眼泪也控制不住从眼角滑了出来,落进发间。

哭得迷迷糊糊间,她仿佛看到面前有什么人在走动,原本躺在床上的自己,此时正坐在一张椅子上。

泪眼朦胧的她看不太清楚所处的环境,但可以确定绝对不是她平日里居住过的任何地方,近在手边的桌椅都是古朴的款式,不似她所生活年代的产物,反倒更像是收藏家偏好的古董。

“这这……这可如何是好!”眼前走动的男人唉声叹气起来,“这已经是第五个了!”

他在凡娜莎的眼前来回踱步,看不清他的神情也知道他此时心情十分的沉重。

什么第五个?自从遇上阿斯莫德后,凡娜莎对于这种突发奇异事件的应变能力已经有了质的飞跃。她平静的用握在手中的帕子拭去模糊了视线的泪水,把眼前的情景看了个真切,一个不大不小的房间里,围坐着几个年纪稍长的男男女女,个个神情颓然,有几个女士也像她那样用手帕抹着眼泪。那个身型稍胖的中年男人,摇头晃脑的走着,时不时又叹一声气。

“我苦命的孩子啊,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只冰凉不带温度的手揪着凡娜莎不放,带着哭腔的女声在她左边传来。

一个穿着黑色衣裙的女人戚戚然的看着她,“每次你都说不知道,可这也不是办法啊!”

“玛丽!”中间走动的中年男人喝止了她,“我的宝贝莎拉已经够可怜了,你难道还要怀疑她吗?”

“可是……这……每次都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就死了,一两次是巧合,可这都已经第五次了!”那个女人越说越激动,最后极度惶恐的看向凡娜莎,或者说是她的身后,昏了过去。

如果说之前还是一头雾水,那现在凡娜莎算是明白了,她竟然成了阿斯莫德的初恋情人,那个死了六任丈夫的莎拉小姐,而现在就是她第五次变成寡妇后没多久。

“玛丽!”周围的人一哄而上,围向这个叫玛丽的女人身边,“她昏过去了,快去叫医生。”

一个年轻的仆人跑了出去,另有几个人把玛丽抬出了这个房间,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的凡娜莎站在一旁看着。

在他们收拾完混乱局面之后,突然一个消瘦的女人走过来扇了她一巴掌,从小到大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的凡娜莎直接就懵了。

“你干什么!”大概是莎拉父亲的那个微胖男人上前拉住女人准备再扇一耳光的手。

“都是这个克夫的贱人,和她妈当初一个德行,现在连她亲姑妈都不放过了!拉克艾尔,那可是你亲姐姐啊!”

那女人不顾劝阻,激动的骂着,气不过的拉克艾尔,也就是莎拉的父亲一把把她推在了地上,“艾文!管管你家的疯女人!”

“莎拉,这外面太乱了,你还是回房里去吧!”深呼两口气,尽量使自己语气委婉的拉克艾尔拍了拍凡娜莎的肩,“疯子的话你别当真。”

看着愁容满面的拉克艾尔,凡娜莎听话的点了点头。

不是很大的房子里,莎拉的住处很好找,没多久,凡娜莎便已置身在她的房间里。

看着镜中那张和自己相差无几的脸,凡娜莎吃惊了,刚刚经历的那些是她在做梦吧!所以在梦中她扮演了莎拉的角色,却依旧保持着自己的容貌?还是说,本来的莎拉就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后一个猜测让她如鲠在喉,原来一切都是因为她的这张脸,才让阿斯莫德对她有那么些的不一样,自己不过是他对莎拉情感的替代品。

她希望自己可以快点醒过来,一想到阿斯莫德曾经因为莎拉做的那些事,她就觉得揪心的难受,光听他讲就已经那么气闷了,现在还要亲自体验一遍,这是种什么样的折磨啊!

但很显然她的希望落空了,让她内心酸涩的梦境一直持续着,她就这样作为莎拉生活着,主持前任丈夫的葬礼,接受亲友隐藏着审视目光的慰问,然后听从父亲的安排相看新的结婚对象……一切都出奇的平静。

面对拉克艾尔开出的优渥嫁妆以及莎拉明艳动人的容貌,即使此时她克夫的情况已经人尽皆知,还是有一个年轻人决定铤而走险。

第六次的婚姻很快就来临了,新婚夜,新郎站在门口划了几遍十字,有几分忐忑的跨进这个可能会让他丧命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