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莫德隔着布料轻抚着她,手指划过处像是点了火一般,紧张非常的她一直屏息等待着他褪下她衣物后的震怒,也是因为这样,身上的触感就更加明显的传递到她的脑中。

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管家,凡娜莎真的很难把他和那个情绪激动的圣剑士联系在一起,也不知该感叹他的演技实在太好还是他现在又处于被催眠的状态。

然而稍稍探进门里一点,她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脸色惨白。

一时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的凡娜莎泄气的躺回床上,在脑内把罪魁祸首在凌迟了整整三十遍后,门外响起了一阵规律的敲门声。

一根与众不同的暗红触手从床尾蜿蜒爬来,抵在糊满白色精液的花穴入口厮磨。

菊穴中的触手全然不顾其他的加速顶弄起来,打乱了三穴间难得保持住的平衡,被另一根触手带出花穴的粘稠液体悬在凡娜莎的腿间晃动着,滴不下来也收不回去。

眉眼弯弯轻笑出声的阿斯莫德摸了摸她的头顶,“之前已经说过,要等你让我满意了,才给你的。”

凡娜莎坨红着脸轻哼,在眼前这个男人靠近之时,她的意识又开始涣散起来,不同于昏厥,她清楚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却不能控制自己停下来,或者更像是潜意识里根本不想停下来。小巧的舌头追着阿斯莫德抽离的纤指舔舐,直到他彻底收回手,才不解的看向他。

坐在一旁注意着她的阿斯莫德有些玩味的眯起眼,调换了个更为舒适的坐姿,遂即一根与插在她花穴里的触手一模一样的丑陋触手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闯入她的口中,奋力的抽插起来,顶端分泌出的液体和凡娜莎的唾液被带出口中,一根根挂着晶莹水珠的银丝垂在柔韧却坚挺的棒状触手上。

原本隔着内裤刮蹭的触手紧紧贴在她的花穴上,缓缓蠕动着,触手自带的粘液和她分泌出的淫水在那处交融,随着它的摩擦发出轻微的唧唧声。

纠缠在上半身的触手嫌睡裙碍事已将它撕扯开,一条触须在小巧的肚脐周围打着圈,似是在将那附近残留的粘液涂抹均匀,再往上,则有两条较粗的触手由外向内轻柔推挤着凡娜莎的双乳,就像一双大手揉捏乳肉一般,再有两条细小的触须轻抚粉色的乳晕,时不时轻触一下已经挺立起的殷红乳头。

“这么迫不及待的往床上跑?怎么,那个恶魔没有把你喂饱吗?”

凡娜莎紧咬着牙,盯着这个几乎已经变得陌生,或者说是从来都不曾真正认识的金发青年,危险的气息让她恐慌,撑在床上的手不自觉的握紧。

相比于阿斯莫德给她的印象,此时正向她逼近的赫伯特反倒更像是那可怖的恶魔形象。

“你不要再过来了!”强装镇定的凡娜莎声音颤抖着,迅速瞥眼看了下周围,没发现任何可以用来自卫的防具,她顿感绝望。

“射进去的精液都流出来了还装什么烈女!”他嘲讽的看着凡娜莎因在床上后退已从裙底探出的双腿,内侧还粘着些许白液。

他拽住她的脚腕将她拖到身前,双膝死死固定住她仍在挣扎不停的腿,一手扯开她衣物的前襟。

凡娜莎本能的伸手挡在胸前,屈辱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她搞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好好的圣剑士会变成这个样子!

跪在她身上的人还在撕扯她的衣物,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再一次逆来顺受?不!不可以!她说不清楚理由,但直觉告诉她就是不行。

而与此同时,在城堡的另一边。

“主人!这样下去真的可以吗?凡娜莎小姐她……”

西维亚站在阿斯莫德身旁,一脸担忧的看着悬浮在空中雾气环绕的镜面,里面正是凡娜莎房中的情景。西维亚不记得在变成死灵留在阿斯莫德身边之前的事情,但总是隐隐觉得这个叫凡娜莎的公爵小姐和她生前有着什么联系,再加上几日相处下来,两人亲近了不少,所以看着这样的场面难免为她担心起来。

“我的人也是他能碰的?”阿斯莫德阴沉的吐出这样一句话,看向镜中赫伯特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只是若不给她个教训,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人心的险恶。”挥手驱散凝聚成镜的黑雾,他转身出了这个房间。

另一边,决心要反抗到底的凡娜莎用着平生最大的力气推拒着身上死掐着她脖子的男人,虽然没什么成效,但至少不能放弃不是吗?

也就是在推搡间,她想起了近在眼前的匕首,拔出刺入推开,一气呵成。

原本还在撕扯凌虐她的人,此时侧趴在床尾一动不动,不知他是死是活的凡娜莎也不敢往前一探虚实,反而退到床头,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膝,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阿斯莫德步入这件房时所见的便是这样的场景,衣不蔽体的凡娜莎缩在床头,发丝凌乱的脑袋埋在已被掐起红痕的双臂间,微微抖动的双肩昭示着她正在啜泣的状态,不用抬头也能想象此刻可怜巴巴的模样。

起初因为在她身上立下契约而不甚担心的阿斯莫德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被揪了一下,即使明知她没有被实质侵犯,但就算是被这样伤到,他都恨不得将那人丢入到地狱最底层的寒潭之中,这种愤怒的情绪来的莫名,仿佛是一瞬间被萨麦尔附体了一般。

靠近床边不轻不响的脚步声惊得凡娜莎立刻抬起了头,见来人是阿斯莫德,便立马扑了过去,抱住他的腰放声哭了起来。在她的潜意识里,似乎已经认同了眼前这个人是不会伤害她的,是温柔体贴的,是会对她好的。

阿斯莫德挥手帮她换了衣裙后便任她抱着,心中无比懊悔没有早些赶过来,或是一早就将赫伯特此人斩草除根,本计划着催眠他这样一个活人来照看凡娜莎的起居,却不想他居然能够清醒过来,看来教会还没有堕落到一无是处的地步。不过都是这样品性的人,神还会眷顾他们多久呢!

专注的轻柔抚摸着靠在他身前的小脑袋,突然,他的手一滞。

随即传来一声赫伯特煎熬的闷哼。

被带着浓重血腥气的温热液体浸湿半边脸的凡娜莎抬起泪眼婆娑的双眸向上看去,那把原先扎在赫伯特身上的匕首从背后穿透了阿斯莫德的胸口,露出花纹繁复的尖端,黑色法师袍紧紧贴在他的身上。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凡娜莎的脑中一片空白,伸出右手触碰到那湿透的布料,手指便染上了不同于人的近乎黑色的血液。

阿斯莫德缓缓抬手覆上她的脸,“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说再见了。”他说。

周边环境已经开始变化,华丽精致的装饰逐渐被残破的景象所取代,不过那些她都看不见,她的眼中仅剩下那张美仑美奂的脸,只有那一对深不见底的黑眸。

“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已经身处在全然陌生的破败城堡里的凡娜莎似乎听见了这样一句话,又似乎那只是从残砖破瓦间传来的风声,她吃不准。

眼前再没有那个会不顾她意愿用触手侵犯她的大魔王了,这几日的遭遇真的如她所期待的一般将被尘封起来,这是多么令人高兴的事啊!可为什么她觉得心口那么堵呢?那个会亲昵摸着她头,怜爱轻吻她颈侧的阿斯莫德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