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别怕。”

一面通过触手感知凡娜莎双穴肉壁推绞的紧致,一面攥着她的头发体味口腔包裹嘬吸的快感,阿斯莫德黑曜石般的双眸闪过一抹淡淡的红光,暗示着他身体上的愉悦。

被肉棒充满的小嘴难耐的发出着轻哼,她稍稍抬头,湿漉漉的大眼睛对着阿斯莫德眨巴着。

退出的触手调转方向来到她的身后,在满是粘液、淫水与精液残留的会阴处轻擦,时而又挨着已经增加至三根的细巧触手往菊穴顶弄几下。

本就没将希望投注在这个罪魁祸首身上的凡娜莎低下头不再看向他,身上各处的触手就像永不会停歇般的蠕动抚弄着,深色的床单上早已积起几滩乳白半透明的液体,散发着不同于触手粘液的,带着一丝甜腥的味道。她发现那是从她微微晃动的乳尖上滴落的,脸上似乎也残留着这样的液体,正顺着下巴的弧度,滑落到床上。

身下的触手像是为了证明这一点,用力拧了一下凡娜莎的花核。

就在凡娜莎绝望的闭上眼后,一条两指粗细的触手沿着她的脖颈缓缓爬上她的脸颊,她侧头避开,却未躲过,湿滑的触手擦过她紧闭的双眼,挺巧的鼻头,在两瓣樱唇上摩挲着,将粘稠的分泌物像唇彩一样涂抹在上面。

“格拉夫顿小姐,您好!我是您在这里的侍女,西维亚。”

洋溢着灿烂笑容的女孩看了看桌子又看了看床,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凡娜莎脸上,刻意忽略掉她眼中浓浓的敌意,端起精巧的银制餐盘。

“您是打算在床上用餐还是在桌上用?”

“我不想吃,你拿下去吧!”

仇视着城堡主人的凡娜莎连带着把和他有关的人都划入了敌人行列,包括这个看起来无害的单纯小侍女。以貌取人的亏她已经吃过一次了,这次绝对不会再被她伪善的面孔欺骗,谁知道这些食物里有没有加什么奇怪的料。

“这……”西维亚低下头,一脸为难的看了下手中的餐盘后,又满是委屈的看向凡娜莎。

能在这里工作的人绝对和阿斯莫德是一丘之貉,别想用装可怜来博取她的同情,哼!凡娜莎别过脸不看她。

“小姐已经在房里三天没吃过东西……这样身体会受不了的。”

状似妥协的西维亚嘟囔着把餐盘放回餐车上,不知是不是刻意为之,声音不轻不响,凡娜莎不至于全听清她的话但也能抓住几个关键词,比如三天,比如没吃过东西。

“你说什么!我不是昨天才到这里的吗?”和姨妈、姨父道别的场面还在眼前,随行的侍卫、侍女被拦路鬼残杀的情景也历历在目,怎么可能过了这么多天。况且她一点饥饿感都没有,哪里像是饿了三天的人。

小侍女震惊的看向她,然后低下头掰着手指数了数。

“您确实是四天前傍晚来的呀!”西维亚细数着那天傍晚之后的三天里她都做了些什么,以此来证明她所言非虚,“那晚阿斯莫德大人还特别关照,让我们不要来打扰您。如果不是大人早上吩咐,我今天也是不敢进来的。”

她诚恳万分的看向凡娜莎,注意到她本就白皙的脸在听完她的话后瞬间退光血色,随后又变得通红。

“您还是……吃一点吧!”也搞不太清楚她现在是什么状况的西维亚小声的劝说着。

凡娜莎一脸呆滞的看向她笑得和善的脸,“我觉得我应该先洗漱,你觉得呢?”

“啊!”西维亚恍然大悟的一拍手,“我忘记了!您稍等!”她揉着那张肉感的小圆脸,羞愧的跑出房间。

独自坐在床上的凡娜莎两眼放空的望着还摆在床尾的餐车。

居然被那些粘不啦叽的恶心玩意儿蹂躏了三天四夜!所以为什么不饿难道是因为吞了那些东西吗?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凡娜莎只要一想起来,就觉得嘴里好像还有那股咸腥的气味。呕!

毫无意外的在西维亚抱来一堆洗漱用品后,凡娜莎艰难的抬起没力气的手刷了七、八遍牙,反反复复漱口十几次,站在一边旁观的西维亚时时担心着她可能会把自己的牙龈刷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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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开始走剧情了哟,

脑子里故事是有了,可写出来感觉总是怪怪的t^t

以后正常的肉肉一般还是免费吃哒,

只有那些写得我伤身伤肾重口慎的可能要适当收点营养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