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妞出门跟踪时,把宝贝都放家里了?”打了一个小嘀咕,凌动再次打量起满面泪痕的紫瑶来。

惊喜的是,她活下来了!

一路循着那气味前行,紫瑶却是越发的肯定今天她亲自出门是正确的。那个塌鼻人非常的精明,还没出南山坊市,就已经绕了一个大圈子,若是普通的护卫,早就跟丢了,也就是她,能凭着那股久久不散的味道追寻!

“符箓一般都是一次性的用品,我想知道,秋先生提供的这纳物符,能够使用多久就会消失?这一点,决定着这纳物符的价值,还请秋先生如实告知!”紫瑶说道!

手晃了晃,手中就多了一张符箓,“我卖的宝贝,就是这符箓!”

前番给公子购置那些药材,花了八万多两公中的银子,老爷已经用这些年的积蓄补了四万两,其它的还在想办法。也因此,公子需用的两颗先天中品妖兽的妖丹老奴就暂时就没敢收,市面上最便宜的一颗,也要五万多两银子,数目太大,老奴怕给老爷带来麻烦,还请公子见谅!”吴伯说道。

“家规祖训,乃是立家之本,成族之基,既然有,无论贫贱富贵,都须遵守!况且,人生尚且有起伏,家族自然也有兴衰了!”人生的起落,家族的兴衰,前世的凌动深有体会,此时有感而发,说的也是极为真诚!

“咔嚓!”

一股脑的骂出去,凌远山感觉浑身是畅快无比。这些话,他很久就想骂了,可是一直没机会,今天骂出去,才发现如此的爽快!

凌安可以认出,那个嘴形代表的意思——白痴!凌动在骂他!

倒不是凌正山有意催促,说实话,凌正山也很喜欢自家儿子在上边显摆踩人,可是这会用的是晶石战器啊!那晶石内的能量有限,一旦开启,一枚下品晶石,也就支撑个一刻钟。等晶石内的能量消耗完,那就跟普通的皮甲没什么两样!

“哈哈哈哈”一众紧张的凌家子弟们,突然被凌动的话给逗笑了!

众人一楞,随即明白过来。感情大长老凌高锋这是再说,一次走运的胜利,算不得什么!

深吸了一口气,凌动的目光透出一股凶厉:“爹,你就放心吧,我这不是突破了吗,还习得了几套高深的拳法,不管谁向我挑战,我都揍得他妈都不认识他!”

“嘿,后天三层的嫡系!”凌安猛地站起身来,捅了捅凌卓:“我突然间有些急不可耐了,上次的那几巴掌,现在还火辣辣的!去,今天的房教习不是你爹的手下吗,告诉他,今天的演武提前了!”

这时,因为刚才的动静,高远也进来了,看到是凌远山,有些诧异的同时问候了一声,“老爷,你过来了!”

“没有,那就好!我给公子你说,这一坛酒,就是药丹酒。当然,药丹酒只是个综称,这坛酒又叫行军酒。”百酒儿颇为自豪的说道。

这子母连环符符法的用处很多,但是最有名的用途,却是用来制作和控制符人。

让左光宗意外的是,凌动竟然松口了:“冲你这一声三哥,我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谁是幕后指使,我今天就放过你!”凌动走到弓成虾米的左光宗面前说道。

装模作样的数了一番银票,孙三炮用复杂的神色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凌动,一挥手,就带着几名喽啰离开了。

这是凌动前世年轻练得最熟最常用的一个身法类战技,今天突然后天五层之后,体内的罡气,刚好能够启动随风摆。

“公子,这才几天啊离上次晋升后天四层还没有十天吧?”高远嘴张得老大,一副被打败了的表情。

“爹,你先试试我画出的这张符箓,用罡气激活,打到自己的手臂上就好!”凌动说道。

这个哑巴亏,他凌正山吃定了!想到这里,凌正山的拳头紧紧的攥到了一起:这个小兔崽子!

做过这事的赵松元一惊,但是嘴上却不认:“三公子能否讲明白点,什么说书看戏,我”正否认间,高远已经提刀扑了上去。

那名管事,却是被吓着了,一股腥骚的味道在关闭的商行大堂弥漫开来,那名管事的裤裆已经湿了一大片,却是被凌动的举动吓得失禁了。

可惜的是,紫瑶并没有看到期待中的凌动惊讶难堪的脸色,她是认定了凌家没银子!

“坐,你们俩也吃点!”凌动指着椅子说了一句,又问道:“说说你那青龙会的情况,有多少人手,修为如何。”

感觉到生意有戏,那汉子腼腆一笑:“一共只有两瓶!这吞山蟾临死前总爱来个自爆,收集的血液非常有限!”

弹指惊罡!

吃了个软钉子的凌正山脸色愈加难看起来:“出来就好!那就先随我走一趟吧!”说着,凌正山转身欲走!

那天空中出现的巨型漏斗,突然间爆作耀眼的光芒,四散而去,几息之内,就消失的无影无中踪!

那直入凌动丹田的罡气,在进入丹田这后,并没有像往常一般消停下来,而是按照特定的轨迹开始缓慢的运转。

昔日贵宾,今成囚徒,悔不当初啊

这八样药材,如果换作那水大师来淬取,没有八次是压根完成不了的,而且也不见得像凌动这样次次成功,这就是经验的重要性。

凌家本身,包括整个南山郡,都没有晶石矿。所有的晶石,都是从一些大门派或者大家族那里买来的。可以说,凌家每年纯收入的一大半,都用来买这种晶石了。

“知道就好!”大长老凌高锋冷笑一声,大手一挥就道:“来人,将凌动那小子给我带过来!”

凌远山没有回答凌正山的话,只是冷哼一声,心道:“你凌正山要是真有这心思,就真的见鬼了!”

已经喝得微微有些醉意的凌安与凌卓不由得一喜:“慌什么慌?到底出什么大事了,仔细的给我们说来,不要漏过任何一个细节,尤其是凌动的反应!”如果凌安与凌卓知道凌动做了什么事的话,就绝对不会要求听细节了,那是一个让他们连续做了几晚噩梦的细节!

“哼!”回答这水大师的,只有凌动的一声冷哼,还有高远挥起佩刀的破空声,以及噗噗两声入肉的声音。当然,李管事那恍若野兽的惨叫,却是一直持续不断。

他今天刚领了钥匙令牌来用这地火丹室炼丹,就与这水大师撞车了。而且他前脚动,这水大师后脚就来了,而且,凌动在使用这地火丹室之前,还特意打听过水大师的炼丹时间。

“动儿,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了?今天闲暇了,没上街?”看到凌动,凌正山稍有些讶异。

“那你最近有没有交上去什么消息?”凌动继续问道。

被凌动突如其来割喉的那位喽啰,大睁着眼睛,喉中发出格格格令人极为难受的声音。还想用手捂住自己被割断的喉咙,却苦于关节被卸掉,只能恐惧的扭动身体!

凌动示意高远将那青皮大汉四人使老劲的敲昏,自顾自的提起一坛酒,慢步走到浑身是血,相拥在一起的那对夫妻不远处的一张酒桌前坐下,也不说话,直接自斟自饮起来。

领头的青皮大汉眼睛看得都直了,这凌动哪是一位公子哥,分明是一架战斗傀儡,还是极为无耻的战斗傀儡!

“拿手的小”正准备说随意上几个拿手小炒的凌动,舌头却突然打结了,眼神定格在那出来招呼他们的少妇嘴角——突出的两颗大龅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