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育鸿先生,这是我女朋友千真万确,请你放尊重点。”顾玖凉把邓诗言拉回怀里,生怕邓育鸿会把她抢走。

剩下邓诗言、紫依沫和王泰京三人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又叫你给她补习了?”邓诗言听了,立刻感兴趣地挑了下眉。

邓诗言走出浴室,坐到房间里的书桌前,随手拿了本书翻开。

司徒晓柔、伊紫沫和苏心眨了眨眼看着邓诗言这古怪的行为。

邓诗言背对着海一步步走上岸,嘴角带着微笑。

“他不去就太无趣了。”邓诗言笑着说了句司徒晓柔听不懂的话。

“是我把钥匙给她的,用邓家的钱买的东西就该给邓家的人。”钟仁洁冷冰冰地道。

“我没跟你们说过,我是本地人吧?”邓诗言走向门口,走到门口转身:“晚上见!”

这是多么讽刺世界的存在?她把爷爷的死归功到我的头上,她把爷爷的遗产继承人的身份说成我讨债命所为。

“来,叔公带你去洗手。”老人抱起小男孩走进别墅。

男生拉着行李箱走向那几个举着写有他的名字的牌子,身穿西装的男人。

两人大致说了下设计的提议后,王泰京下午有课就先走了。

邓诗言从笔记本中抬头,转头看着斜对面坐在床上的司徒晓柔,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教养?你所谓的教养就是把我教成娇生惯养的废物?好让我没能力夺回你打算给那个女人的儿子的财产?”邓诗言的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起伏,却句句扎到邓锦的心上。

“哎,真没想到,都长这么大了。”中年男人谈了口气,几个年轻人看着他,等着他把话说清楚。

“邓诗言小姐,你还记得你爷爷的私人律师张律师么?”中年男人开口问,见邓诗言点了点头,便把事情一一说来。

“我是张律师的女婿柳天衡,前几年我还是岳父的助手,邓云老先生的遗嘱我有幸看到,一切财产由邓诗言小姐继承。邓云老先生去世前我岳父退休出国,也不知什么什么原因,邓云老先生过世后,我岳父就四处旅行,也不回国拿出那份遗嘱。”柳天衡说完这事,愧疚地看向邓诗言,毕竟那个不回国拿出遗嘱的人是他岳父。

邓诗言不说话,其他人也没出声,场面一下子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