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之乱。

“先,我要确定一件事,安苏你的目的是什么?”米列亚转过身,瞭望着城堡下的山谷河流,还有远方层叠的山峦。

那是一种不愿再漂泊的感觉,一种死也想死在故里的眷恋。

然后,在第四个盗匪团时,他小小的遇到一点麻烦。

被人牵了?

怎么都好,他不想那个灵魂的痕迹被他完全代替,以后的人知道的会是他,可是,至少他还会记得他的一切。

安苏细地检查了一下,他协助办案多年,观察仔细而敏锐,很快仔又在城堡里找到新的东西,地下室。

“谢谢。”安苏伸手接过,抚摸了一下,纸面非常粗糙,纤维随意可以见,而且韧性不好,比他大中国的造纸术差远了。

牧师让他回到自己的家族,可是那连碰一下都痛的记忆让他本能地抗拒,然后,他现自己不知道去哪里。

然后为了逃避瘟疫而流动的人口又会将范围更加扩大。

如果只是小麻烦,安苏不介意帮一下忙。

尤其是安苏这种从事法医这种特殊职业的人员,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好朋友。

“要我好好活着这个要求太低端了,不用你说我也会做,”一边走,安苏一边用右手捏着胸口的十字架,“你换个让我觉得生命是可以挑战着过的要求好不好?”

骑士安苏是坦尼斯的贵族,他的家族是帝国排行前十的大贵族,做为次子的他却没有继承权。

“这根本不是他可以选择的。”他的主人冷笑道,“他的底细,可能我是唯一知晓的人了。”

“那安苏阁下呢?”

“这是紫罗兰之主应有的磨练。”男人断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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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苏在安排好自己领土的自种小事后,跟着米列亚离开了城堡。

虽然不知道米列亚的目的,但安苏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与其让对方多废功夫,还不如自己大方一点。

米列亚准备了马匹。

两人从城堡下来不久,就走上了大路,如果按路途计算,他们快马也要六天才能到利匹兹堡。

“我们为什么不骑马?”平原上的风很大,安苏扯了扯头上的披风兜帽,问身边的男人。

“你现在在马上。”米列亚疑惑地看他。

“我说的是你那匹长翅膀的。”安苏用手比划,马长翅膀还能飞,这完全不符合生物学啊,他觉得就算不能解剖,也要拔一根羽毛研究一下啊。

“那是我的好友,平时让我骑一下都很勉强,而且他去了我们还能保密吗?没有人不知道是我去利匹兹堡了。”米列亚换上一身黑袍,拉下的兜帽很有神秘气息,“顺便和你培养一下感情,免得一见面你就不要我了。”

“我对你很有好感的。”安苏骑到他身边,这具身体控制马匹简直就和自己的身体一样,他现自己爱上骑马了,“而且你不是说只要打败你你就是我的吗?反正有那一天,不如提前?”

“这是要赊欠?”米列亚伸手捏他的脸,这孩子和小时一样软。

“不愿算了,不过不是上战场吗?为何要偷偷摸摸的去?”安苏理解不能,“客串特工的话也要让我知道任务吧。”

就算被卖,也要知道自己值多少钱啊。

“那人知道我来了就不会见我,知道你来了就会跑掉。”米列亚也很无奈。

“为什么?”不见米列亚还可以理解,谁知道他对别人做过什么,但不见自己……安苏思考了一下,确定自己没和别人结怨。

“他是你母亲的……好朋友,不见你是因为没能救到你母亲,所以觉得愧对你。”米列亚只说了一半。

“你也是我母亲的好友,怎么不觉得愧对我?”安苏觉得这理由太扯了。

“因为当年我对你母亲微弱的好感是被他掐死的。”米列亚看他的微笑莫名的有点诡异,拖的有点长,“如果不是他,没准你的父亲是我。”

“哦,那我该失望还是该庆幸?”安苏考虑该用什么表情。

“我认你当养子你愿意叫我父亲吗?。”米列亚一个闪身,坐在他的他后,一把抱住他,“来,我给你父爱。”

“走开!”安苏无语地赶走他,“我和你不熟。”

“小安苏越来越可爱了……”米列亚轻笑着退到一边。

安苏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很快,到了晚上,米列亚找了一片河滩空地,让安苏休息一下,虽然以米列亚的体力直接跑过去也没关系,但安苏毕竟带年轻,长身体呢。

然后米列亚从马鞍的包袱里拿出了小铁锅和……黑面包。

“安苏你去打水。”米列亚把锅递给他。

“为什么是黑面包!”安苏本能地按了下下巴,上次险些崩掉牙的记忆扔然让他心有余悸。

“当然是把面包煮软,难道你敢就这样吃?”米列亚看了一眼他的后辈,恩,牙齿很漂亮,“别担心,我还带了一块熏肉,一起煮。”

“……我去打水,然后你煮面包,我再去抓点鱼。”安苏迅跑了。

河岸就在旁边,安苏做为一只宅,唯一会做的饭就是泡面,所以生火什么的还是交给专业人士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