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安萧逸的安排下,安云成功的逃了出来。

“遇劫生,体逆天,金莲转,定八荒。”黑甲人如同朗诵般虔诚。

“喋血修罗的称号是蛮夷为他取得名字,他面带红黑两色的狰狞miànjù,每每战争他便站在阵前,手无寸铁,却无人敢靠近他,他擅长用阵也擅长生擒,可每次不论生擒多少……”九玄痛心疾首道“最后的结局都是——死。”

天武河穿过一片巍峨的府邸。安茹由着一个大汉背着跳下了船。在府里快速穿行。到了一处雅致的阁楼前,楼下种满了山茶,开的无比娇艳。

九玄停了下来,眉头皱起,犹豫了下道“让他们进来吧。”

姜易辰仍抱着她,“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对你,安茹……”姜易辰刚低下头,怀里的人却猛地抬头,双唇紧紧的印在了姜易辰的唇上。

“唔……”安茹惊恐的踢打着,醉汉身上的酒气熏的安茹几乎晕厥过去,她狠狠的咬在了醉汉的手心,醉汉嗷的一声松开了安茹,一巴掌把安茹拍倒在地。

“九玄不是坏人!他不像某些人随意干涉我的自由还在那边对着别人发火撒气!”安茹对着姜易辰大吼着,从床上蹦了下来,也不顾自己衣衫散乱,径直的冲了出去。

“丫头,照顾好自己,要是有什么事情,记得来找大哥。”九玄撇了展青一眼,似是很不待见,“丫头,大哥先走了!”

“她用过瞳术?!”安茹略显惊讶,岚音族虽擅长巫蛊,可这瞳术并非人人都会,岚音只有长老直系才有如此异能。

“说!谁派你们来的?!”安茹厉声质问。

安茹对着镜子满意的笑了笑,笑容却僵住,额间的红印似是比从前更加明显了……是因为自己使用了高阶的瞳术吗?

“还是别乱叫了,别人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肚兜被解开,安茹看着绕到自己胸前的那双修长的手轻轻解开了身上的绷带,安茹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不算我骑马的两日,你已昏迷了三日有余。”伸手去擦安茹嘴角流下的药汁,顺便塞了一颗蜜饯进去。

“小心!”安茹拼尽全力把姜易辰按到,紧接着背上一痛,彻底失去了直觉。

突然,安茹灵机一动,扳过姜易辰的肩膀,直视着他的眼睛柔声道“辰儿乖,看着母妃的眼睛……”

完蛋了,一定是摔下来的时候碰到了头,现在看来是失忆了!

看着那安静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一片浅淡的阴影,他真的好怕,怕那双媚眼永远的合上了,不再充满疑惑和怒气的看着自己,一如哥哥和父王,永远都看不到了。

“景红那边怎么样了?”姜易辰若有若无的抚摸着手上的青狐miànjù。

“紫菱你倒是为何对九爷下毒呢?”展青百思不得其解。

紫菱看向安茹,瞬间如同失了魂一般的呆立不动了。

还好还好,脉象已经稳定,再吃些补药马上就能又活蹦乱跳的了。只是?到底是谁想害他?

“遵命!”小奶包大声回答,安茹满意的亲了亲小奶包,走出了船舱,看着那竹篙有些头疼——她不会划船。

姜逸远却突然站了起来,脱下外袍罩在安茹身上,他的体温随着他的外袍丝丝传入安茹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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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谢过主上!紫菱告退!”

好崩溃!!一千字好长啊啊啊啊哭死哭死!!!

“看哪呢你!”捡起地上的外袍扬手披上,安茹仗着姜易辰现在是伤员,胆子倒是肥了不少。

“……”安茹停下整理衣服的动作,略微哑然的抬头看着姜易辰,那马荆寨那次是怎么回事?

他推开喜房的门,迈着大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