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会学学景韵同学么!多么的上进啊!”

敬礼

“小星星,你要是不吃的话就给我呗。”菊丸看着这个漂亮的冰淇淋,咽了咽口水对夜冷幽说道。

正选整个人像是被抽去心魂似的盯着君夜子冥,周围的人一个接一个变成了尊不动的泥人儿,没半响,整个周围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的见。

越前龙马坐上夜冷幽的车,立马系好安全带,以防小命不保!

“因为,被挖走了。”

夜,静极了,瑟瑟风中。楼顶站着一个人影,好似自言自语般,“你的心不在了,我不能在失去你了。”

······

清晨,该隐走进夜冷幽的房间,拉开窗帘,一抹阳光照耀进来,夜冷幽睁开酸涩的眼睛,慢慢起来,靠在床头。

“主子,他回来了,不过···”该隐的声音到后来越来越迟钝了,竟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夜冷幽倒是显得平静,如果忽略那紧紧抓着被子的手,沉闷的应到:“说!”

该隐咬咬牙,低下头,“他忘记主子你了。”

夜冷幽反倒松开了抓着被子的手,重重的向后靠着,闭上眼睛,低低的笑声传来,“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了,夜冷幽大笑着,那笑之中带着疯狂,“你说!我是不是很傻,苦苦等了那么久,没想到,他却忘记了我!我就想深沟里的老鼠一样,令人嘲讽啊!”

紧紧抓着手,指甲划破手心,一滴一滴的鲜血染红了被子,慢慢地渲开,想一幅述说着死亡的画,又像是在奈何桥两岸的彼岸花一样,那么绚丽,那么迷人。

该隐看着夜冷幽从疯狂,到悲伤,最后是死寂的平静。

抬抬手,夜冷幽沙哑着声音说道,“把律师叫来,还有把笔和纸拿来,我要立遗嘱。”

熟悉夜冷幽的该隐,竟然不知夜冷幽此时要干什么,夜冷幽摇摇头,笑了笑,“要是半年后,或者提早,我心脏承受不住,遗嘱就立刻生效。”

那抹笑里的悲伤,悄悄站在门口的两个老头子不是没有瞄到,而是不敢相信,原来死亡离他们这么静,只不过不是自己死亡,而是不该死亡的人放弃了生命。

“是!”该隐只能任由事实的发生,不过到必要的时候,不得不改变事实,即使是不愿意变成血族唯一的公主。

该隐慢慢退出去,无视了那两个老头,夜冷幽躺了下了,眼角的泪开始泛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