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四年不在B市,余庆也分不清哪里的楼盘比较好,再说,现在买房子也来不及了。余庆思考了好一阵子,打个电话给他大哥,“大哥,你小区里还有装修三年的新房子卖吗?”

余庆并没有种许多田,只种一些蔬菜和瓜果,供家人里吃,所有每天花在田地上的时间并不多。养了一大一小两只母羊,那是余可乐的口粮。容胜岳知道了当初那么多繁重的活都是余庆给他找来,没有生气,反而很庆幸,如果小庆真的每天每天都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一定会心痛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各洗各的。”尹思贤说。

“因为我是你爸爸的朋友。”容胜岳弯下腰对他说。“很好很好的朋友,最重要的朋友。”

今天余庆特别不想讲这个故事,合上手里的绘本,“乐乐,爸爸今天跟你讲小红和他的好朋友小白的故事好不好?”

“你说的轻巧?”余庆脖子上的寒毛都炸起来,“还不是你引来的。”

“这才几天啊,你就把你做下的禽兽事给忘了?”余庆提高音量,“你把人家上了又跑了,感情你还有理?”

“你先帮我把身体料理干净吧。”林肃宁脸色苍白,却还算镇定。余庆去扶他,才直起身,就有液体从身后蜿蜒而出。

林肃宁一幅吃惊的样子,“容胜岳,乐乐的另一个爸爸竟然是容胜岳,你们没一个和我说,那就是说那副广告要找的人是你咯!”林肃宁激动的说。

“夫人带着律师去老容总办公室了!”蔡助理说,刚才出去听秘书说的。

“我以为你适应良母这一职位非常合适,无缝连接,别隐藏了,我知道你灵魂里住了一个女人。”尹思贤淡淡说。

“二少写信来了。”梁若谷说。

林肃宁上班的医院很小,其实说医院还是美化了的说法,就拿规模,最多也就是个诊所了,全部医生三个,护士四个,设备倒是都有,“这家医院是慈善机构建成的,设备都齐全,只是地方太偏,很难招到医生,从前这片地方只有几个赤脚大仙,这里开个医院后,十里八乡的乡亲们都是在这里看。”林肃宁怕余庆担心这个医院的设备不好就解释道。

“我说,你都不认识他你就去投奔他啊?”余庆在整理,尹思贤在一边啃苹果问道。

果然,何立群的面色不变,依旧柔柔的笑道,“小夫妻有什么说不开的,非要闹到离婚的地步,蒋娜也跟我求情了,你就看在妈妈的面子上,和她和好吧。”

dr苏:知道怎么看吗?两条杠。不过看你的最近一次房事的时间,你要真有了,大概有将近三个月大了。

“别提他的名字!”像是被触到开关,余庆更加激动的大声哭喊着,“他是个骗子,大骗子!他抛弃了我,负心汉,陈世美!我不会祝他幸福的,我不原谅他,一辈子都不原谅他!”

如果找不到余庆怎么办?

余庆先去相熟的店里里买了一千多的零食,再到收藏夹里所有的店子逛一圈,觉得现阶段能用的上的就刷下买回来。等全部搞定的时候,也已经是中午了。余庆起身伸个懒腰,是时候做中饭了。

“她随意,余家也不是养不起一个孩子。”余喜说。

“可是师兄,这个游戏我没玩过啊,喂喂,师兄你先别睡啊?”余庆无语的看着三秒就睡的尹思贤,“这不是已经撑死了的节奏吧。”

“小庆陪他老婆去医院了。”余喜淡淡的说,“今天招待不周,容总随意。”

“这有什么,你给钱,我出力,天经地义。”王哥笑说,“就只要去n城白天鹅酒店接人是吧?”

容胜岳只能招手,带着他们先回去,陶丽音坐在地上还是骂骂咧咧,余喜送他们出去后,示意外面的工作人员,这只是一点家庭纠纷,给点时间给他们处理,造成的一切损失都会照价赔偿。

容胜岳开车往金地小区,期间打了个电话给蔡助理,让他打包一些饭菜并买一些新鲜食材送到金地小区。余庆一直哄着余可乐,等他抽噎的在他胸前睡着时,余庆才有闲暇来想想刚才发生的戏剧性事件。

“卧槽,她妈的意思不会是我弄大了她女儿的肚子吧?”余庆说道。

“是的,开始在包厢里的那个小男孩就是她的外孙,那个女人的孩子。”容胜岳说。

“卧槽,我都没碰过那女人,怎么可能会是我的孩子?”余庆激动说。

“嗯,我相信你没碰过那个女人。”容胜岳笑道。

“你笑屁啊,你还好意思笑,这些事都是谁造成的。”余庆越想越生气,感情他是被带了绿帽子,不仅多了个便宜儿子,现在还为这个便宜孩子挨了一顿打,还把他的亲亲宝贝给吓着了。

“是,是我的错,我现在是求你能给我一个改错的机会,我愿意用我余下的生命来补偿你。”容胜岳抓着余庆的手认真说。他不怕余庆责怪他,开口责怪他,他才有机会认错表忠心。

余庆把手抽出来,“我哥是糊涂的吗?他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竟然还认下这个孩子,我不在的话,验个dnA是有多难?”

“严格说来你哥哥并没有认下这个孩子,孩子归女方抚养,只是孩子的外婆一心认定是你的孩子,非要让孩子姓余。”容胜岳说。

“真是特么呀——”余庆头疼的想,看他妈和那孩子亲近的样子,这和孩子在哪养有什么关系。

“不行,我要打电话给我哥,这个还是要明确说明,我可不能无辜背个抛妻弃子的名头。”余庆说。

号码还有没有拨完,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余庆接了,那边是个女声,“余庆?”

“我是。”余庆说。

“我是郭汜仪,关于孩子的问题,我明天想和你见面谈一下。”郭汜仪高冷的说。

余庆只能回她呵呵两字,“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你心知肚明,你最好早点和你妈妈解释清楚,我不希望这些乌龙再出现。”

“当年结婚的时候你一走了之,这是你欠我的,现在我只想要你明天出来和我谈一谈,这不过分吧。”郭汜仪说。

“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余庆说,他甚至都想不起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

“你来就知道了。”郭汜仪说完挂了电话。

余庆窝着一肚子火看着窗外,“真他么草蛋啊——这都什么事——”

容胜岳安抚似的拍拍他的手,余庆没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