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仿佛有人抱起了她,接着就到了一个温暖的地方,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林茵像小猫般蹭了蹭,找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继续沉睡。

大约过了一刻钟,已然到了临近碧嫣台,停下了脚步,林茵对这个宛如明珠的男人说:“就送到这里吧,你也回去,有时间我找你玩。”

“不知姑娘深夜造访寒舍有何贵干。”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太妃娘娘还等着您去请茶呢!我就不打扰了,走。”

话罢,舌头在薄唇上轻轻掠过,好像一头对猎物充满兴趣的野兽。

“滚,全都给我滚。”听到里面的声音,林荫忽然想起刘允默中午要来吃饭,自己怎么就忘了呢!现在已经是午后了。不好,一想到这些,林茵拔腿就跑,向屋内冲去。

“我在这里,王爷请不要责罚他们。”

刘允默看到飞奔回来的林茵,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继而又变成了无限的愤怒,破口大骂:“你这笨女人,又上哪里去?是不是又找那个男人花天酒地去了?”林茵被他骂的一愣一愣的,眼里充满了泪水,从小到大没人这么吼过她:“我去哪里管你什么事,我找那个野男人花天酒地有关你什么事啊?你没有权利管我。就算我嫁给你了,你也无权一次一次的污蔑我。”在一通大吼之后,林茵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是,你去哪里我管不着?你以为我为什么娶你?虞婵媛,你只不过是一颗棋子,一枚任人摆布的棋子。”

“你走,走开!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走”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林茵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放身大哭;

“爸爸妈妈,茵儿要回家,茵儿好想你们,我要回家。”

门外。

“来人,传我命令,王妃不守妇道,除去月俸,迁居花已榭,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得外出,”

茵儿不知哭了多久,这些天的苦闷也宣泄的差不多了,转念一想:我为什么要哭呀,为他哭一点都不值得。

林茵径直走到梳妆台前,望着镜中哭肿了眼睛的自己,略施粉黛,走出房门。

唤道:“浅夏我们去花已榭。”

“对不起,小姐,浅夏恐怕不能在侍奉您了。”望着同样哭肿了双眼的浅夏,林茵疑惑地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我!”

浅夏哽咽着说;“奴婢被指派到膳房帮忙。”

林茵脸上闪过一丝狠戾,狠狠地说:“这不是摆明把我往绝路上逼吗?”说完,拔下头上唯一值钱的簪子,递给浅夏,柔声说道:“浅夏,膳房那边很苦的,你拿着这个簪子,或许可以过得好点。还有,三天之后,记得把轮椅送给太妃。”

“小姐,我不能收,你去了花已榭,哪里更苦,你留着打点,你自己收着吧。”

“收下。”林茵突然严肃起来,吓得浅夏连忙收下,林茵的脸色才柔和起来,说:“浅夏,你是这个王府里带我最好的人,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牵连,你也不用受这样的苦,是我对不起你。”

“不,小姐,小姐,你不要这么说,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经林荫这么一说,浅夏哭得更凶了。

“好了,多说无益,浅夏我先走了,你好好保重。”擦干眼泪,头也不回地走了,他不希望再让浅夏伤心了。

再问了n个下人之后,终于找到了花已榭。

哼,刘允默你给我瞧好了,没有浅夏,我也能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