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封现在就是希望对方的容貌稍微好一些,性格也绵软一些。与甘氏相处的久了,刘封也比较喜欢性格绵软,很温婉的女子。

当时许田还很遗憾,没想到却是甘宁。

“说来有些惭愧。”甘宁面色尴尬了一下,随即又解释道:“我早年在益州的名声太差,来了荆州后虽然有意报效刘荆州,但因为名声差,没有遇到礼遇。所以率领健儿北上,打算攻占杜岛。”

但是不代表,刘封在遇到一个人情况下,不去试一试。

不过幸好这种想法只是存在了片刻,因为刘封知道,这种等于是撞大运的几率实在是太低了。

虽然是逆流而上,但是走水路总比陆路要快一些。当天色快要变黑的时候,刘封等人堪堪来到了杜岛之上。

“没,没有什么奇怪的,反而合理了。刘表帐下的那些将军对付我们的时候,还从来没有诱之以利,诱使我们出动的。”周顺摇着头道。

但同时他又知道,这是必须的。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士卒们。这初次上阵都是必须的,因为谁也不知道,在乱世中,会遇到什么情况。

“不,我要那批珍珠,献给张将军,回到张将军帐下过好日子。如果不能回北方,我宁可战死在这里。”周顺摇着头,断然拒绝了。

“啊。”那三个倒地是士卒,纷纷按在自己中箭的地方,倒地哀嚎。

“阿。扎营吧。”刘封收回了思绪,轻声应道。

“恐怕是这个样子的。”周顺闻言沉默了片刻,随即,叹息一声道:“但是我们也确实需要那批珍珠。价值千金不算什么,我们这些年聚敛的财富也有数千金了。但是那批珍珠能够用来做礼。只要有了那批珍珠,加上我们本身的财富,献给张将军。我们就能调离这里,去北方过豪强的生活了。”

次日清晨。

屋子很大,算是一个客厅。就像外边一样,这座客厅很简陋。只有几张案,几盏油灯。

这男子当然那就是许田了,虽然根据情报,那伙水贼很少打劫商队,不过引蛇出洞也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许田在前些日子被刘封派出去打听水贼的消息去了,昨天派人回来说今日早上返回大营,报告刘封水贼的情况。

不过就算是如此,当士卒们做完这一切后,刘封已经有气无力了。脚上的疼倒也是不疼了,就是麻。

随着血液的流逝,一种虚弱的感觉爬上了刘封心头。

本来很大的校场,这刻有一半铺满了尖锐的小石头。小石头上,还堆着无数的稻草人。

刘封是很认真的考虑过这个问题的,与士卒共进退不是说说而已,要说到做到,主帅亲自出马,方显诚意。为了能让这支兵马快速成型,成长。刘封会不惜一切代价。

“请校尉大人示下。”陈大本来很郑重的面容更加的郑重,抱拳道。

“少将军。”

“你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你知不知道你母亲如果知道这个消息后,会怎么样?她肯定会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哭,然后哭瞎眼睛。你知不知道,你父亲有极大的可能会有一番成就,当父亲走到了一定地步的时候。你的身份就是一种毒药啊。”胸前一堆饱满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糜氏苦口婆心道。

现在来说太早了。而且还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看得上他这个刘备的继子。

哎。

刘封也是陷入了沉思之中,要怎么才能达到练胆魄,使得士卒们在第一场战斗中不畏惧刀兵呢?

看着士卒们目光渐渐坚毅,身上的肌肉变得更加的扎实。浑身杀气越发浓厚等种种的变化。

想着,连陈大这种军中老卒也为之身心一热。天底下应该没有人干过这样的事情,刘封是第一个。但也定能养出一支天下骁锐。

“谢少将军坐。”二人对着刘封行了一礼,分别坐在了刘封左右两边。

张道也是这个心思。但两人又明白,邓艾毕竟与他们不同,虽然现下邓艾也是刀笔小吏,而且是跟着二人身后打杂的。

“谢糜先生吉言。”甘氏对着糜竺行了一礼道。

没有比军队更加可靠的东西了。

作为刘封帐下官吏,一股使命感让许田不得不举拳,郑重的对刘封道:“少将军目前身份尊崇,但也不得不防小人窥视,使得少将军失了主公的青睐。”

刘封的剑出的迅猛,但是收的也灵巧。长剑堪堪的停在了这个士卒的脖子上。

对于那些领了钱而走的百姓,刘封也不担心。此地在刘备的治理下,民风较为淳朴,不可能会发生携钱而逃的现象。

何必要十八岁就出来招募兵丁。上阵杀敌呢?沙场上可是会死人的。

“什么时候?”邓艾面色不变道。

邓艾是她的儿子,在她丈夫死后与她相依为命的命根子。现在就要走了,要从她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自由的翱翔天际了。

年纪小点没关系,只要头脑发达就行了。这个时代的孩子可是很小就当家的,十三岁娶亲的人多如牛毛,十岁也能顶半边天了。

“少将军稍等,我这就派人换舍弟过来。”许正心下大喜,举拳道了一声后,匆忙的走了。

说着,刘封轻轻的抱起了环儿,往内屋行去。

如果只是校尉,没什么封号,那就是军队中的中级军官。不过还好,比军司马,军侯这些军官要高一些。

刘封不敢怠慢,吩咐了张道等人在前院等候,自己则去了偏厅。

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真正的白手起家真的很困难。刘备让他去军中挑选一些精锐士卒作为根基,繁衍三百兵丁,是一种捷径。

唐送三十岁,身材修长,长相俊美。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

居然还有要事,刘封心中添了郑重,举拳拜道:“先生请说。”

“呵呵。”刘封轻笑一声,没有再多做解释。

赵云说的艰难,刘封默默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