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略微往左再一瞧锦鲤解释:因为太后的位置是朝南的,而众人的位置是朝北的,所以,视线角度是反过来的。,便见另一个自己宠爱的侄女——云汝,正慵懒的坐在位子上,喝着酒,吃着菜,完全无视四周的人惊诧的视线以及一旁靖王妃怒意的目光,毕竟在皇帝还没来之前,就敢开始吃起来的人也就只有她一个了。太后头痛的揉了揉额角,这孩子,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净是喜欢一些男儿家的东西,如今已经18了,也老大不小了,看来真得尽快给她找个夫家,让人好好管管了。

何嫣然早就明白这些夫人们都是什么意思,望着缓步走来的几位,侧身,轻声对身后的东方云嬛与东方云琪道:“如今硕儿和念儿有了你们俩,我便放心了,可久儿也是老大不小了,都十九了却至今未娶,今儿你们也帮娘留意着,看看这些个姑娘有没有好的,回头把这事儿定下来,毕竟你们和久儿才是同龄人,久儿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想必你们也比娘清楚。”东方云嬛与东方云琪相视一笑,好笑的瞧着对面可谓是丝毫不知情的东方逸久:“是。”而正悠闲的坐在男眷席,与几个好兄弟一同打趣儿的东方逸久只觉背后一阵阴风吹过,奇怪,我明明穿的够多了,华清殿也放置了炭盆取暖,怎还会觉得冷。

看着自己被众人摸来摸去的右臂,仪笙挑了挑眉:“你们几个,当我不存在呢,让你们伺候着洗澡呢,还是摸胳膊呀。”灵玉对着仪笙吐了吐舌头:“娘娘恕罪就是了。”仪笙扶额,万分无奈:“你们啊,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啊,都怪我平时把你们给宠坏了,都不把我这个主子放在眼里了是不是。”依玉掩嘴轻笑:“不是我说娘娘你啊,娘娘对咱们这几个贴身的宫人可是一点儿架子都没有,何来威信之谈。”谷枫呵呵一笑:“有句话不是娘娘您说的吗,主子是要放在心里的,放在眼里可还怎了得?”仪笙瞪了谷枫一眼:“好你个死丫头,白眼狼,敢拿我的话来堵我的嘴了,枉我待你这么好,小心回头把你送进慎行司去。”谷枫面上一惊,双手投降:“诶呦,我的好娘娘,您就饶了我吧。”众人都被谷枫一番言行逗笑了。念柳从外走进:“怎这么热闹呢,又在说什么了。”仪笙隔着帘子,声音委屈:“念柳,幸亏你来了,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要迟了,我可就被这些女色狼吃干抹尽了。”念柳笑了笑,无奈叹口气:“你们闹归闹,年宴可千万别耽误了啊。”“是,是,我们知道了。”所以说,这几人跟着仪笙这个天朝人混了些时日,一些天朝网络用语便也学了不少。也亏得仪笙待谷枫四人是这样的态度,尽管她们是仪笙进宫后内务府配来的,忠心程度倒也不比念柳和初蕊低。

语毕,仪笙却蓦然抬头,严肃的看着云瑾:“皇上,这后宫里最忌讳的便是专宠,皇上已经连着好几日都歇在臣妾那儿了,各位姐姐妹妹那儿,皇上也是不能忘的,她们和臣妾的心是一样的。”云瑾好笑的看着仪笙,一样?恐怕这后宫中真心爱着朕的只有你一个了吧。表面上却眉头一皱,口吻似极其不舍得的道:“仪儿说的也有道理,那朕也只好忍着这不舍之心了呢。”

“春香,墙擦得怎样了。”“回姑姑,只有西墙还有半面没好了。”“嗯,好了就去帮帮翠儿她们,她们那儿还有好些地没脱呢。”“是。”“。。。。。。”

下一章就要开始写新年了,亲们注意了,这可又是一大啊,不知道亲们前面注意到了没有,关于良贵嫔蒋之薇和宜婕妤傅紫萱这两个人的情节,答案要揭晓了啊。还有就是婷贵仪安秀雅的情节和昭贤嫔施琳漪和施姬施韵凝之间的事,这个要更后面一点。

仪笙听罢,才缓缓开口:“今日与悦妹妹和宁妹妹提及年宴,妾倒是不担心,毕竟皇上定会让妾与母家人见上一面的。与妾一相比,两位妹妹倒是可怜的多了,悦妹妹父母家住遥远的他乡,还是一介平民,这就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不过,宁妹妹的父亲官拜从五品,参加年宴的资格是有了,只可惜宁妹妹只是正六品,白白失了难得一次见面的机会,想到这个,妾的心里也实在是不好受,明明只有一步之遥,多可惜啊。所以,皇上您就答应妾这个小小的要求吧。”

居于絮柳宫碧潭苑的柳嫔柳于姗轻哼一声,神色不屑:“哎呦,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不过就是皇上多宠爱了几分罢了,就真以为你能有懿夫人一样的福气,我看是现如今的情势也便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可还真该把这话说给懿夫人听听,好让娘娘瞧瞧,这住在娘娘自个儿宫里的人啊,都是什么心思。”

呵呵,这章错了,亲们就当做没看到好了,呵呵,中间还有三张没呢。

谢佩仪应该会死的很早吧,毕竟锦鲤设定的女二和女陪都不是她啊!额。。。。。。剧透了呢。。。。。。

待半柱香后,瑜淑容喝完了最后一杯茶,却方才看见亭外那些妃嫔似的,惊诧道:“诸位妹妹怎还站在这呢,天气寒冷,在室外多待可不好。”看着亭外的妃嫔一个个冻的都脸色青,亭内有些高位分妃嫔不禁用帕子掩着嘴偷笑。那些低位分妃嫔也只好咬咬牙,不甘的告退了。待她们走后,瑜淑容又转过身道:“诸位妹妹也都散了吧。”“是,嫔妾告退。”

瑾和殿,云瑾批完了奏折抬,便见敬事房的小太监端着放着妃子牙牌的盘子走来。默默叹了口气,想起自己已有多日冷落了东方仪笙,也不知她这小女人的表情又会是怎样的风趣,不禁觉得好笑。抬手便翻了懿夫人的牌子。常德庆心下一惊,原以为皇帝已有两月足不去懿夫人哪儿了,便认定这懿夫人已经差不多要失宠了,可皇上这又是什么意思?

陈充容陈雨澜绛云阁

明天,锦鲤不更文,而是要大改,有些地方锦鲤改了以后,可能更好,亲们有空可以再从头读一遍。

絮柳宫,庄贵妃把玩着茶杯,问曼巧:“皇上真的将那雪域白狐貂裘赏给东方仪笙了?”曼巧一愣,随即点了点头:“是。”庄贵妃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出“砰”的一声响,说实话,这次,她真的有点气愤了。

众妃子一听,皆或用帕子掩着嘴笑,或用喝茶的动作掩饰自己的笑意。舒贵仪脸色一变,咬了咬牙,强笑着道:“姐姐言重了,姐姐肯请妹妹喝茶,妹妹都受宠若惊了,姐姐的道歉,妹妹可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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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贵仪笑着对仪笙开口:“诶呀,懿姐姐这是怎么了,到底是谁做的呦,这红印子都还在呢,竟下手如此狠毒,可是不把姐姐你放在眼里。”仪笙听了这话,没多大反应,只是回头对着舒贵仪虚弱的笑了笑,并没开口。众人见仪笙没什么反应,也没了兴趣。舒贵仪也忿忿地甩了甩帕子,不再开口。

昨天老妈搞突击,拖着锦鲤去了外婆家,于是昨天没更,今天补之。。。。。。。

正九品:御女、采女、淑女、黛女不限

弟走从军爹娘逝,暮去朝来颜色故。门前冷落鞍马稀,阿姊嫁作商人妇。

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去来江口守空船,绕船月明江水寒。

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我从去年辞教书,隐居卧病浔阳城。

浔阳地僻无音乐,终岁不闻丝竹声。住近湓江地低湿,黄芦苦竹绕宅生。

其间旦暮闻何物?杜鹃啼血猿哀鸣。春江花朝秋月夜,往往取酒还独倾。

岂无山歌与村笛?呕哑嘲哳难为听。今夜闻君琵琶语,如听仙乐耳暂明。

莫辞更坐弹一曲,为君翻作琵琶行。感我此言良久立,却坐促弦弦转急。

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比比皆是青衫湿。”

此诗锦鲤摘自唐代白居易的琵琶行,略有删改,嫁人的不是她,是她姐。至于本应喜庆的年宴为什么会有这种哀伤的格调,锦鲤不解释。当然也希望亲们不要吐槽这诗,因为这诗锦鲤也没明白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只是看着它长,就果断复制粘贴了,乃们应该庆幸锦鲤没有用白居易的另一《长恨歌》。此外,默认女主穿越前的二十一世纪没有这诗。。。。。。

仪笙听罢,娇躯一震,这女人果然有点资本,琵琶谈得情感至深,歌词也充满了悲伤之情,尤其是最后一句“比比皆是青衫湿”,倒恐怕真是现如今在场所有人的感觉吧。半晌,众人才回过神来。云瑾眯了眯眼,竟鼓起掌来:“果然是好诗好曲,教司坊竟还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朕问你,这曲中所说的女子,莫不是你自己。”紫衫女子放下手中的琵琶,向着云瑾行了一礼:“不瞒皇上,曲中的女子确实是奴婢。”

云瑾听罢又点点头:“那这曲又是何人所作,这世间竟还有如此富有才华的学者存在,可否告知其名讳。”紫衫女子抬袖,似是悄悄抹去眼角泪珠:“回皇上,奴婢来到教司坊前,一直居于浔阳城,偶然一次,奴婢遇到一位曾是私塾先生的老者,便是曲中所写之事,老者可怜我,写下了这诗,还收我为义女,可是三年前,义父逝去,奴婢才凭着这一手琵琶只身一人来到都城的。”云瑾惋惜的叹了口气:“此等学者,竟是早早驾鹤西去,可惜可惜。”季窈抽泣着道:“多谢皇上夸奖,义父在天之灵听到这句话一定也很高兴。”轻抿一口酒,云瑾道:“你叫什么,又在宫中担任何职,今年多大。”紫衫女子轻声道:“奴婢幸运,得义父姓,名唤季窈。是宫中乐师正六品清音。年芳。。。。。。年芳三六。”说到最后,那季窈似是面色娇羞,深深低下了头。云瑾淡淡开口:“你先下去吧,事后,朕重重有赏。”季窈听罢,复又对着云瑾行了一礼:“奴婢谢过皇上。奴婢告退。”

仪笙勾唇一笑,云瑾都问的这般详细了,有点脑子的人可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便也是那季窈麻雀变凤凰之梦即将成功了,瞧着她现在面上哀伤不能自已,恐怕现实却是表面有多悲伤,心里就有多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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