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看着两个家伙的背影,狠狠的比了一下中指。

天榜高手就是天榜高手,只是比拼一下气势就让人受不了。

一听到这句话,众后辈们如获大赦,一个劲的道谢便纷纷回去补充睡眠去了,我也是高兴非常,如今元气大伤的我体力肯定不比这些后辈好,而且晚上的这些事有两件还是我亲手来做的,现在的我不比这些后辈们辛苦,于是,在听到金桿成这句话后,马上拱了拱手就溜之大吉了。

“记得那个采花贼叫什么来着?”众前辈们回想着。

“有点。”

就在这时,正在游走着的我突然发现丹田处有了一丝异样,一股霸道的真气从我丹田升了起来。

我对台下众人的辱骂并不在意,仍然是将折扇合于手上,温文儒雅的向着那些骂得最凶的人行礼。

武林排行榜是以前百晓生排出来的,现在改成叫天榜,里面排行分别是魔教天魔教主冷傲天、天盟天狼杀手袁世劫、逍遥谷谷主李逍遥、少林罗汉堂首座慧空、武当掌门松阳、崆峒掌门葛长云、南海掌门秋伯成、峨眉掌门道绝师太、青城掌门单成子、洛阳金家金桿成,此些人都是已步入天境的地步,所以叫天榜也不为过。

想让我省下来我就省下来吧,反正我也是省事的人,大家脸皮都有这么厚,那就一起早点到金家去蹭饭,说不定还真能赶得上人家喝早茶。

少女见我看向她,于是怒言道:“小贼你作什么?还不给我住手。”

我并不是负心的人,也不是无情的人,但是她的这个要求却可能会让作为采花贼的我丧命。

在当我走后不久,南宫家的人们全都目瞪口呆看着某人还了回来的夜明珠,而众家丁佣着一年约双十的丽装妇人看着夜明珠及那墙上歪七歪八写着的几个大字。丽装妇人在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后说道:“六年了,想不到你还是又出来了。”说着,丽装妇人已经声泪俱下。家丁们则一脸茫然。

我不知道人死后会不会真的去一个叫地府的地方,不过想我几个师父的所作所为就算是到了地府也应该是为恶一方的人物吧。春天的雨水把谷内的泥土淋得松软无比,只是过了一个月师父们和剑圣老前辈的坟头就已经长出不少的草芽,我在每个坟前再次拜了三拜后转身离去。

第一章采花弟子

我忙解释道:“晚生本来今晚来见小姐时是穿得很体面的,只可惜在还未登船之时遇到几个小贼,抢了钱财不成还要说切我的肉去卖,小生虽然身上痴长有几斤肥肉,但钱财乃身外之物,身体发肤却是生于父母,怎能让这些贼人说抢就抢,但是,只可惜小生力薄,还是被那几个贼子每人抢了几块去了。”说完,装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楚依依听听到我的话后,扑哧一笑,尤如雨后桃花,艳丽非常,尽管她知道我这是在胡说八道,但她还是笑着对我道:“叶公子,看样子你受伤不轻啊,小女子略懂医术,而且船内还有一些外伤的药物,不如你进仓来,我与你清理一下伤口吧。”

我听言,大喜过望,紧跟着楚依依走进了船舱,我边走边笑道:“难道依依小姐一直都是这么好客的吗?也不问我是好人坏人,就把我这全身是血还满口胡言的人引进船仓。”

“看你样子也不像坏人呗。”楚依依头也不回的说道。

我不是坏人,这太离谱了,如果我不是坏人,那世界上就没有坏人了。尽管听到楚依依的这句搞笑的评论,身为坏人坯子、以淫为首的采花贼是不会生气的,因为对着一名美女生气是我认为最无德的事情,况且,楚依依话中说的是我叶梦得现在这个文弱书生不像那种坏人,我还是值得高兴一下的。

楚依依的医术不止是略懂那么简单,清洁、敷药、包扎简直一气呵成,随后便是微闭着眼睛为我把脉,简查我的内伤。

不过,在当她才将纤纤玉指搭上我的脉搏之后,她突然惊讶的张大了眼睛并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道:“你练了什么内功,你是采花门的采花贼?”

我吓了一跳,本来坐着的我一个后退便站在了墙角,用戒备的还有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她。

“神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还是叶梦得这张温和的脸,但是,我就是想不通她为什么能一语就道出我的本来面目。

我暗暗提气,发现体内真气除了那游走着的一小丝外,几乎是个空壳子,但是,我是不会缚手就擒的,我双手握拳,将那仅有一丝的真气集于拳上。

“你练的是不是纯阳神功?”在第一次令我惊讶之后,楚依依又说出了让我更为惊讶的话语。

这次,我可是真的短路了,这个楚依依、这个会医术的岳阳花魁,居然连我的老底都揎出来了,我只能用比不可思议更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

“你应该叫李弃,而不是叶梦得吧。”

这次我真的要去撞墙了,李弃这个名字在江湖上除了我自己外不会有一个人知道,就连和我生活了几天的秋若水都不知道我的名字,我真想不通她怎么知道的。但是,我还是微微的点了下头。

楚依依见我点了点头,笑着对我道:“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吗,因为我父亲是楚行天。”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我是不用去撞墙了。

楚行天,我当然知道这个人。在隐谷时,曾经听大师父花蝴蝶说过,他有一个同门师弟,好像就是叫花公子楚行天。但是,我当时并没有理会,因为听大师父说起过,这位师叔,因为采花过程中的一次意外而因公负伤了,伤到的正是他那成为采花贼的必要部位,所以,他隐退了。这时我才想起,好像那位师叔正是隐退到了这个洞庭湖上。

现在,我有点相信楚依依也是我的同门了,传言,我那位师叔负伤的原因正是让一名很厉害的女子怀上了一个孩子而作为憎恨的惩罚。

我重新坐了下来,喜道:“哦,原来你是师姐,那,李弃见过师姐了。但是师叔,他也在这里吗?”

“不在,他现在住在南湖,不过,我想他一定会很高兴见到你的,因为你和他很像。”楚依依回道。

“哦?哪里像?”我惊异道,我还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个师叔和我现在这个样子长得像。

楚依依淡淡的笑了笑,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了句:“你见到他就知道了。”然后再狡桀的一笑,便去和船夫商量着怎么回南洞庭了。

我们两个再交谈了几句,便收起了船话了。老实说,如果楚依依还像那些刚出道的少女一样惊锷,那她也就不会去当岳阳花魁了。

楚行天与我交谈了近个把时辰的废话后,便将我安排在了北面的小屋中暂行住下,而我也是乐得如此,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真气未复的我确实是累得不行了,也不管太阳现在正是晒着屁股的时候,一到床上就闻着床上淡淡的花香味便睡了起来。

第十七章采花之心

一觉睡到了半夜我才幽幽的醒来,其实,也并不是我想起来,而是楚行天在这半夜三更敲着我的门把我吵了醒来。我睡眼朦胧的开门后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只穿着里衣便进了门来。

我诧异的看了眼仅穿着里衣的楚行天一眼,暗自奇怪这家伙这么晚了还来搞什么。不会是他在失去了作为男人最为宝贵的尊严后,他变得喜欢上了另一种调调吧?

一想到这,我全身就不停的起着鸡皮疙瘩。

楚行天进了房后把门轻轻的关上,先是“嘘”了一声示意我小声点,然后使了个眼色要我和他一起坐到床边上。

我并未动,其实,我并不想过去,那样子好像显得两人亲密了点。

楚行天低声道:“师侄,快过来坐下,白天依依在,我不好和你说什么话,现在她不在了,我正好和你说说采花门的事。”

采花门,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个名称了,第一次就是昨晚刚见到楚依依的时候听她提到过。

我应着楚行天,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我可没有和一个坐在一张床上的习惯,而且,这个男人还被我怀疑有点那个。

楚行天慢慢说道:“师侄,你听你师父讲到过采花门吗?”

我摇了摇头。

大师父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什么关于采花门的事,他除了每天要我泡在情花水中练功外,便是整天的说着他曾经在某年某月某日,在某个地方光荣的迷奸了某个名门大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