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精彩了,实在太精彩了,我们将会记住这一晚,这个传奇之夜!”盖瑞赞叹的说道,然后和凯伦一起上前将安吉拉从坐位上扶了起来,女孩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弹这首曲子,但是她依然坚持着向观众们行了个礼,然后才扶着赶过来的斯派洛慢慢回到了座位上,面对周围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人,上前一一而来祝贺,安吉拉都很有礼貌的回着礼,虽然身体很疲劳,但是她的精神却十分亢奋,在强敌之中获得最佳器乐表演奖,一鼓作气弹完了《无穷动》,这些仿佛都在印证着在她之前的想法,这一刻她的信念无比坚定:

不过,安吉拉显然对《真实的谎言》没兴趣,虽然这个创意是她提供的,或者是因为他的“恶名”太盛?詹姆斯自嘲的笑了笑,摇摇头,撇开这些,再往表演的女孩瞧去,从他刚才进来到现在已经换了两个了,加上这个都不怎么样,或者只能在那8个里面挑了。

“请送我们去弗洛古街77号。”对司机说了目的地后,凯特转过头来对安吉拉说道:“她比我大两岁,主修英国文学,和我一样是学生剧团的成员,她也是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演戏了。”

“亲爱的,别把我想得那么脆弱。”老夫人摇摇头,“如果真的被我说中了的话,你应该不止是来看看我那么简单吧。”

安吉拉也没有管这么多,在和几个犹太小女孩聊了几句后,她就回了旅馆,埃弗特拉旅馆就在卡兹米尔区外面一点,也有相当的历史了,虽然设施比不上那些大酒店细致豪华,但也干净整洁,安吉拉对于住处并没多少要求,所以她拒绝了斯派洛换到市区的建议,就在这里呆了下来。

“你应该庆幸外面是在下雨,不是在下雪,否则你会冻死的!”帮她收好伞的娜塔莉没好气的说道,语气里的那丝心疼谁也没听出来——包括她自己。

“你想怎么做,杰迪?警告他们?”

安吉拉微微有些惊讶:“这是什么?”

“这种事情传起来就像流言蜚语一样快。”说话的是那个叫莎琳的女孩,她看着餐厅那边的坐满着人的圆桌,颇有些吃味。

“宾果!是这样的,亲爱的大嘴姐姐,我这次参与了《阿甘正传》的改编工作。”安吉拉颇有些得意的说道,并不清楚这将是多么伟大的一部电影的朱莉亚和艾瑞克只当女孩稍微有些兴奋,相互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脑袋里一片混乱完全理不清思绪,这时,门后传来响动,似乎有人要出来了,惊醒过来的安吉拉赶紧偷偷溜回床上,翻过身去装睡。

“可那是情侣。”

但是安吉拉笑嘻嘻的竖起食指摇了摇,然后跟黑人警卫打了个招呼后,蹦跳着往外走去,凯特和娜塔莉疑惑的对视了眼也在和警卫先生打了招呼后跟了出去。

“好吧,这是最后十分钟了,我保证,我可不是大师,看上一眼就能把要画的记在心里。”安吉拉吐着舌头说道。

“这个简单,你可以在房间里穿给我看。”杰瑞德眨眨眼睛,不过他明显指的不是这件衣服。

爱德华这时轻轻咳了一声:“安吉拉,你这里都是女孩子,我说不上话,刚才看见卡梅隆先生在那边,可以的话我想过去跟他聊聊。”

“嗨,亲爱的,我们现在就走吗?”看见安吉拉在阿尔和斯派洛的陪伴下出来,布莱恩忙叫道。

阿尔为此和安吉拉谈过几次,也和她的经纪人斯派洛以及保姆葛莉丝还有临时教师布朗女士谈过,但是小女孩总说自己没什么,拍摄完毕就会好的,而且她除了拍摄完了后在一边坐上一会儿外也没什么出格的动作,所以阿尔最终想了想也没再多说,只是叮嘱了斯派洛他们三人注意,自己也同时看着她。

安吉拉翻身而起,冲进盥洗室,双手撑在盥洗池上狠狠瞪着镜中的自己,咬牙切齿的说道:“听着,你才不是变态,你也没有疯,你是安吉拉。梅森,明白吗,安吉拉。克里斯蒂娜。艾伯特。梅森!这才是你,不是别人!”

这时,安吉拉忽然想到了什么,抬头问沃森特夫人:“夏夏有正式的名字了吗?”

这时,一个男声传来:“嗨,两位小姐,你们好。”

安吉拉有些哭笑不得,忙道:“好吧,我并不打算冒犯你或者am小姐,只是我不常听歌……”说到这里她心里忽然一动,又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如果可以的话,能为我介绍一下am小姐吗?”

不过,看起来安吉拉似乎对这个角色不感兴趣,她在翻了几页已经装订得很正式的剧本后,耸耸肩:“很抱歉,我不打算接下这个角色。”

杰西卡吓了一跳,忙转身要去扶安吉拉,但安吉拉已经跳了起来,正要去扶另一个小女孩。那是个5岁左右的女孩,戴着小恶魔的面具,摔倒在地上,手中的篮子也扔在地上,糖果硬币满地都是。

“那你得学会说不。”妈妈说着,收起眉笔,然后俯下身体靠着小家伙脑袋看向镜子:“很漂亮,不是吗?”

“那你要我怎么做?把她绑起来?别忘了,她4岁的时候在伦敦的那次负气离家出走引发了多么大的骚动!”

它那炳耀的金颜又常遭掩蔽:

安吉拉暗叹口气,再次上前将她的脑袋搂进了怀里,她知道凯特家里现在就她和母亲两个人,在她母亲面前她当然要作出一副坚强的样子,安慰母亲听母亲倾诉,但是谁又来让她依靠听她倾诉呢?

卷一萌动在萝莉时代21去伦敦

“我没有撒谎,剧本的确是我写的,”安吉拉忙道,“正因如此,南希也邀请我一人分饰两角。”

“是的,我住在北加州纳帕谷,荷莉。帕克,很高兴认识你。”荷莉伸手和对方握了握。

“好吧,好吧,我们不说这个,”安吉拉耸耸肩,转换了话题,用手卷成话筒的样子凑到杰西卡面前:“那么,杰西卡。阿尔巴小姐,您对自己这次获得奥斯卡最佳女主角有什么感想吗?”

“事实上,我最开始打算写的是一对双胞胎在家里捣乱作弄自己父母的故事,有点像《成长的烦恼》那样,但是很显然,对于这方面我了解得并不多,在几次修改后我忽然冒出一个想法,如果这对双胞胎从出身起就因为父母离婚被分离开,偶然相遇后会发生些什么事?她们从最初见面的相互看不过眼到了解真相后,会不会想要重新撮合自己的父母,如果这样的话她们要怎么撮合?交换身份跟父亲或者母亲生活怎么样?那么要怎么不被发现?要怎么找到父母离婚的理由?要怎么重新让父母们在一起?一想到这些我就觉得非常好玩,于是我推翻了以前写的东西完全重新构思。”

明媚的阳光洒进客厅,四周错落有致的典雅装饰让这个宽阔的房间看起来更加明亮,小女孩的妈妈望向餐桌边一个懒散的穿着白色的条纹睡衣约莫35岁的男子很无奈的轻叹口气,男子坐在餐桌前像大部分美国人一样一边看着报纸一边搅着咖啡。浅棕色头发,五官轮廓分明,眼深鼻高,很是帅气,尤其是那对眼睛,黑得犹如深沉的湖底,让人看一眼就着迷。

可这下好了,就因为她的干涉,不仅扇掉了汉克斯的一座小金人,同时也扇掉了奥斯卡的一个记录,而且说不定还会让电影艺术与科学学院的评委们在年末的时候大打出手,这该哭还是该笑呢?

当然,她也可以把这些扔到一边不管,反正做都做的,再头疼也变不回来,但是安吉拉没法这样做,虽然前世算不上资深影迷,但是这两部电影都是她非常喜欢,看了又看的,而且她同样也是汤姆。汉克斯的影迷。

安吉拉哀声叹气的站起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烦躁的心绪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她甚至在计划要不要想办法雇些人在《阿甘正传》的片场三天两头进行捣乱,以拖延拍摄时间。

最后女孩叹了口气,将竹笛从墙上取了下来,轻轻擦拭了下,这些日子一直忙着演奏西洋乐器,对于竹笛以及中国乐器生疏了不少,试了几个音后她也不敢托大演奏幽兰逢春,只好选择了梅花三弄。

清脆的笛声悠扬而洒脱,演奏起来总有一种出尘的味道,比起小提琴和钢琴来能从另外的角度指向人的心灵,所以在中国乐器中安吉拉最喜欢的就是竹笛了。

一曲完毕后,烦乱的心总算稍微安宁下来,但是只要一想到这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就不由非常的郁闷,不过同时另一种心思却不由自主的冒了出来:自己如此轻而易举的就掀起了这么大的波澜?

这时,电话铃忽然又丁铃铃的响了起来,将她吓了一跳,定了定神后,安吉拉走过去拿起话筒:“嗨,你好,请问你找谁?”

“你在做什么!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就不能关心下!”那边没头没脑的传来一个尖利的叫喊声。

安吉拉一时间有些发蒙,好几秒钟后才听出来是琳赛的声音,不由奇怪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琳赛?”

“你问我发生什么事?!你还问我?!你要想打听的话应该很容易吧?但是你有做过吗?!”琳赛依然尖利的叫喊着,竟隐约带着哭腔。

一丝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安吉拉忙叫道:“嘿,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好吗?琳赛?你知道的,我最近很忙的,求你告诉我,好吗?!”

那边传来几声低低的抽泣:“杰西……杰西在拍那个什么狗屎《真实的谎言》时,从飞机模型上摔下来了,现在……现在正在医院……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