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别进来。”这个明显是婉儿。

“怎么欺负灵儿了,就这两个包包头?”“这,这还不行么,他们,他们都当我是小孩子!难看死了!”玉灵跺着脚腻在父亲怀里,丝毫不顾尴尬立在场间的几人。

来的路上玩的太high,小云把他一个月的配额都用了,天知道是谁订的规矩,貌似是云竹,可怜的孩子离月末还有二十天,被禁止往姨娘身边凑和。傻子就没有这些限制,不过柔儿的异样到底引起了他的疑心,死皮赖脸的凑到跟前“老婆,你肿么了?”整个吕府都笼罩在白色恐怖之中,殷勤凑上来溜须拍马的秦名被傻子当头踹了个跟头,以为自己对沙丘的心思被发现了,吓的他语无伦次“老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这都不关夫……啊……”不长眼的结果就是又被补了一脚,“莫名其妙,闪开,你挡老子的路了。”秦名这才发现大夫人还被老爷抗在肩上,这时后面的云竹和婉儿也追了进来“相公你放下妹妹,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么,你这是干什么。”云竹劝道。

“儿子,肏过你柔儿姨娘没?”小云想了想,“没有。”妈的,这还用想,家里的姨娘太多肏过哪个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恩,不错,后面也大,还是个宜男之相。”这下敏瑶可活不成了,前有前的好,后有后的妙,哪里都想遮,又哪里都遮不住,身子翻转间虚虚实实,看在男人眼里别有一番滋味。总算躲到了老人背后,粉拳才在对方肩上捶了两下,突然又想起了对方的身份,一时间不知所措。

这个忙必须帮,再说女子都是现成的,楼子里那些上了年纪的女子有些不愿意再接客,云竹也不会赶她们走,多是配给小厮或者留在后院干些杂活,也算有个归宿。赵老汉是个老实人,身子骨又硬朗,只是不知他会不会嫌弃那些姑娘的出身。

月白撒花的长裙很贴身,有些太贴身了,胸前的高耸绷的有些紧,束胸的带子也能看出痕迹,爱美的云竹不能忍受这些瑕疵,去掉束胸会不会好些,还好胸口的部位娟秀着几朵红梅,应该看不出那微微的凸起,往下腰部紧束,玉股浑圆,裙子两侧的开叉太高了,几乎到了腰部,这样整条大腿都会被人看到,还好相公走后云竹偷偷在里面加了一排暗扣,这样就只能看到一条细白的腿线和晶莹的小腿,也不用再担心裙摆会掀起来。只是相公为什么把这件长裙叫做旗袍呢?

缘分就像大姨妈,来的时候是堵不住的,护舒宝也不行!

傻子根本就没理这个白痴,他的心神全锁在桑珠身上,因为这个红衣大喇嘛从一进来眼睛就一直看着柔儿,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

看着她羞涩可人的模样,傻子倒还没糊涂,偷吃那是本事,明着来就是流氓了,傻子努力想把自己和流氓别开来,想了半天也没想清楚自己和流氓的别在哪,不禁恼羞成怒,“都老实点,一个个贼眉鼠眼的,女人那是用来看的么,那是用来……”说着说着又要下道,云竹狠狠掐了他一把,“那是用来爱……那个爱爱的,都给我滚去洗澡,明天不用上班呀!”这货喝了点酒,守着云竹自己先忍不住了,只待人一离开云竹马上会被就地正法。云竹一听便慌了手脚,这一帮人一起挤进浴室,柔儿妹妹还没出来,这要是撞见了……“啊,不许去。”一着急人已离席而起,玉乳轻颤,腮似桃红,众人目光都看向她,云竹强忍着羞意立在当场,话一出口便不能挽,大家都在等她说什么,傻子离的最近,发现这妮子乳头都硬了,凸起的越发明显,咕噜一声,咽口吐沫。

云竹也是一阵慌乱,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如果是相公来了她兴许会升起捉弄一下的心思,反倒是不愿意让小胖子碰到自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情景。

“老爷,老爷……”嗯?秦名的声音,他是怎么突破封锁线的?

柔儿已不再是青涩的少女,身姿日渐丰韵的同时倒不苦恼,就像相公总说的,你这肉都咋长的,全贴胸和屁股上了,是要榨干了我么。每次他一这么说柔儿心里就一阵甜蜜,只是现在这份甜蜜却便宜了别人,臭相公满眼都是戏谑的神色,柔儿只撇了一眼就低下头,“大龙,你用手扶着这里。”抓住的手按在自己丰满的胸膛上,沉甸甸的乳房被拢在男人的双手之间,裘五看着这个羡慕,傻子却知道这是做给自己看的,这妮子在示威。

“我说你们……你咋来了?”偷偷一捅敏瑶“找你的。”“讨厌!”敏瑶自然看见了他的武家哥哥,霞飞双腮,此时却是没了说话的勇气,躲到相公身后当鹌鹑。

有些迷糊的柔儿被管事带走了,屋内传出啪!的一声脆响,然后武青麟顶着通红的脸颊一把将门廊前一个端茶的丫鬟拽进了屋去……“夫人,您可出来了,没事吧?”等在外边的秦名早就焦急不堪,能救虎将军他当然愿意,晋王府,夫人什么时候认识晋王了?

云竹就算是过来人可毕竟是个女子,十几个男人的目光都落在身上羞也羞死了,抓着衣服不肯屈从,拉扯间,一个耳环掉落在地。耳环是相公送的,云竹珍若性命,顾不上男人的轻薄,就要去找,低头的瞬间,一声尖啸响在耳边。

三天后,洛阳城门大开,武青麟领着礼部官员亲自出城迎接,两千禁军接过了边军的防卫,午时,使团入城。

敏瑶还是萝莉的时候乳房就已经发育的很有规模,现在更是弹性十足,随着身子的起伏上下抖动,想用手遮挡,却发现手被相公茧到了身后,胸脯被迫挺的更高,“快动,要不我就让你站起来,就什么都被看光了。”傻子嘴角一丝坏笑,早就听见门口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当然不会告诉她。

“就是就是,过去的事就别说了,毕竟人命要紧,当时的情况也没别的法子不是,都是一家人相信也没谁会说出去,以后都不许再提了。”傻子还是心虚,就着坡就从驴上下来了。

“不,别动那里,会让相公看出来的,我,我……”双重刺激下,又随时面临被相公发现的危险,丰满的臀肉终于不受控制般的摇了起来……婉儿还赖在人家身上不起来了,不过傻子也没多想,这酒好大的后劲,头有些沉,终于抗不住闭上了眼睛。

“你别打她,男人不能打女人。”“听见没,有人给撑腰了,我不怕你了。”“嘿嘿,有了小男人就不要相公了是吧,小兄,你这儿有火堆没,这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呀。”“别,别点,让我先穿,啊,唔唔……”不明白那两个人怎么突然抱在了一起,小乞丐不知从哪翻出了两片火石,哧哧几声后,院子角落的一个小火堆被点亮了。

傻子愤愤不平,这个家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姓点灯。

粗糙的大手顺着腿部白皙的肌肤伸了进去,有些颤抖,放在平滑的小腹上,仿佛在犹豫什么,白嫩的肌肤被手上的老茧摩擦的又麻又痒,云竹不安的扭动了一下“爷爷,你怎么了?”“丫头,我,我……”月影山的小指一动已经触上了阴毛,云竹身子一抖,在老人耳边一声轻吟,却没有挣扎。

才走到门口,里面就传来了胖墩的叫喊声,怎么又在打,院门没关,云竹推门进去,胖墩儿居然被人捆住了手脚,那个酗酒的男人明显又喝过了,拿着跟木棒正没头没脸的抽在儿子身上。

二十天后,终于看到了熟悉的那片山,那条河,沙丘领着小云在河边摸鱼,“今天在这里露宿一夜,明天就能到寨子了。”“相公你以前一直都住在这里么,这儿的景色真美。”柔儿坐到了傻子身边。

“我,我去撒尿了。”说完就盯着婉入一动不动,目光火热。

秦名的最近的日子很不好过,那两个苗人抓不到,将军的心情很不好,心情不好就爱关人禁闭,所以这日子过的是提心吊胆。

这时云竹也来了,脸有些红,柔儿一看云竹的装束就知道肯定是傻子故意让她穿成这样见客人,瞪了傻子一眼。

在柔儿的香臀上抽一记,“看我不在家你招惹的人,盯上你了,话说武青麒的呀,你要哥俩都尝尝不,比较一下……啊呀,又掐。”沙丘听懂了一半,云竹完全不懂,柔儿偷眼看看,瞪了傻子一眼,娇羞不可方物。

傻子这些日子憋的狠了,尤其是看不到最喜欢的节目,今天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被占点便宜也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