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的手指正好碰到了敏感的地方,云竹忍不住一声轻哼,身边的马坤明显哆嗦了一下,他果然知道,两杯水酒下肚的云竹脸色红润,她本来酒量颇好,不然也不会在那种地放十几年不被男人近身,当然碰到傻子后是另一种情况。

“李大人,你在看什么?”云竹有些羞涩的娇嗔了一句,她对自己今天的装扮也有些得意,没有那些华贵衣饰的衬托完全是随意的装扮,反倒穿出了不一样的味道,做为家里唯一有经验的女人,傻子没有瞒她,今天云竹是要家帮忙照看玉娘的,来将军府的工地只是顺路。

傻子一肚子邪火没处发,一把将沙丘搂到怀里,坐在小院的石桌边就动手动脚,少女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就只剩下哼哼的份,“风哥哥,别在这儿,咱们屋去好不好?”傻子一只手熟门熟路的解开了她对襟的小衣,把玩着柔软的乳房,另一只手直接探入了沙丘的裙下,“怕什么,你们不是觉着安全么,现在这后院除了我苍蝇都是母的,听话,腿分开点。”沙丘结实的长腿刚一放松,傻子的手偏伸了进去,不知裙下怎样璇倪的风光,少女搂着傻子的脖颈呻吟起来。

大龙的肉枪还在嘴里,雪臀羞的一通轻摇,啪!傻子轻轻抽了一下。二人早已心意想通,屁股不摇了,裘五吃惊的发现那个少妇屁股撅的更高了。白虎以前裘五还真侥幸上过一个,知道这类女人的骚浪,不禁赞叹道“公子好手段!”“少扯淡,我叫你看女人来了?我兄再射不出来你就等死吧!”热脸贴了冷屁股,虽然那腿间的景色罕见,可还是自己的小命要紧,裘五不敢再看轻声问道“那现在就让他射出来么?”“笨蛋呀你,没看见我老婆都湿了么,不让她舒服两下怎么行?”裘五还没说话,柔儿抗不住了,“啊”的一声转过身,又羞又怒的瞪着二人,发现没人看她,动作太大,饱满的乳房上下颤动,吸引了四只眼睛,乳肉一阵酥麻,慌忙用手掩住就要转身去,可后面……又羞又急间却是快哭出来了。

傻子属于花钱没数的暴发户,反正柔儿从来不说家里没钱,假山要修三座,池塘再挖两个,亭台楼阁统统给我描龙画凤,装金镶银,公怎么样,拿钱吓傻她!

男人心中最想要的永远是没有得到的那个,何况柔儿的清淡素雅确实在他的心里留下了印记,两人接触的机会并不多,柔儿知道他的心思后又刻意的躲着他。想的越多便在心里留下的印象越深,留的印像越深便越觉得这个宁愿为亡夫守寡也对自己不假辞色女人的可贵,至于成都那次……自己还是冲动了,怕是她会更看不起自己,武青麟想着心事,轻轻的笑了笑。

云竹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男人的变化,羞怯的推拒着“不,不行,不能在这儿。”“不行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呀?”云竹自然不会说出男人的肉枪已经顶住了自己的肉臀,扭动着别过脸去,只是羊入虎口,逃走根本就是奢望。

面猴也发现了路边的二人,跳下车来,还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玉娘怎么会在这里?大龙已经递过来一封信“喏,姐夫给你的,让你俩一起看,我去了哦。”说完迈开大步,一会就没了踪影。

“吱”的一声,门被推开了,玉娘露出了俏脸。

傻子自认是个懒人,偏偏媳妇儿们说他是个贱人,懒贱人有椅子不坐,不顾形象的蹲在墙边啃着馒头,吃过早饭就要去见老左同学了,这可咋开口呀?

“嫂子对不住,我不知道你这么敏感,你夹的我好紧,要不告诉大哥吧,他会喜欢的。”“不,先别说,你的鸡巴好大,涨死我了。”“那嫂子喜欢大的不?”“讨厌,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雪臀轻抬,报复的悄悄坐动两下。

一个衣衫褴褛的小乞丐,手里举着根木棍子,看不出年纪,不会很大,显然只是个普通人,威胁傻子放人自己却吓的直哆嗦。

看来那只是老爷和夫人间的调笑,自己一个家奴的身份还是莫要胡思乱想,手摸进怀里装着沙丘三根毛发的小布包,心才又热了起来。

月影山发誓真没这么想,“那,那我给你穿,可我也不会呀。”老人尴尬的不知所错“是,是这样么?”在云竹胸前比划了一下,不敢动手。

“你才来几天就知道了,是不是他爹又打他了,那个王八蛋,自己没本事拿儿子出气,我找他去。”云竹拦下他,摇了摇头,傻子一想也是,老子打儿子,外人咋管?

傻子被打击到了,秦名一挺胸膛“敢做敢当,还你一条命是了,你,你别为难她。”后半句声音小,有点底气不足。

“婉姐姐,你这么晚还出去呀?”小云走进了屋子。

五天后,一辆马车驶进了边城小叶。

柔儿把傻子拉到一边,“两个妹妹怎么这么大反应,你没有让她们……”不好意思出口。

“爹,你终于来找我和娘了。”小云非常有眼力的扑到了二人怀中,在不知情人的眼中彻底做实了原来这才是一家三口。

“小坏蛋,你长大了哦,早知道就不给你洗了。”不过手上却不停,搓搓揉揉。小云不好意思了,虽然顶在姐姐的肚子上很舒服,可毕竟是小孩子,身子悄悄往后坐了坐,脱离了接触。

“大人,那兔崽子,不是,我是说王启年那老小子过的很好,就对您赶他走还耿耿于怀。”年轻人笑了笑,牵动了旧日的伤疤,更显狰狞,“王大哥闺女才五岁,留这拼命干吗?我要不是看你一个人,也赶你走,咱们当初那一伍的兄不多了。”秦名点头称是,对这个少年人他是从心底佩服的,去年春吐蕃突然包围了边城小叶,武朝许久没经过外患,虽不说懈怠,却也措手不及。将军战死了,尉官们战死了,数次突围求援不成,最后是这个才来没多久的少年人孤身去刺杀了对方几名高级将领才让攻势缓了一缓。对于指挥系统丧失待尽的几千孤军来说,这才算找到心骨,没有资历的说法了,这时候谁能带大家活下去,就听谁的。

“不用,不用,这点事我自己就好,很快就来。”沙丘知道傻子要去干吗,当然不会阻止“那你自己当心点。”王老汉不知道这个年轻人要去做什么,只见他一出门去,就已经没了身影,连院门都没开。

绕了大半个山才到正路上,婉儿伏在傻子的背上“让我下来吧,我自已能走。”“不要,这样舒服。”傻子动了动后背,两颗软软的肉球挤压着。

用手轻轻托了托,入手滑腻,而且沉颠颠的,伸出食指冲着那粉嫩的乳豆按了下去,肥硕的乳肉上乳头完全陷了进去,“啊”的一声呻吟,女子的身子瘫软了下去。

中间插了这么一出,沙丘没心思吃饭了,叫过了店家,领着先客房了。店小二早就注意这桌半天了,有个漂亮的异族少女不说,刚才还差点打起来,待到沙丘招呼,连忙过来领路。

“沙丘姐,你看,这头山猪是我杀的哦。”胖墩儿嘴快。

追出了寨门,追过了草地,追进了树林,不知傻子如何逆转了形式,少女的娇吟和求饶声飘了出来。

月影石的脸已经白了,沙丘幸福的要晕过去了,猛的推开了阿爹,三两下爬上了木篱的顶端,翻了出来,“风哥哥”少女扑到了傻子怀里,再也不肯放开。

“去把身上的伤洗洗,自己上点药。”胳膊和前胸都有利爪抓出来的血痕,傻子去处理了。

“你受伤了?”柔儿是个大夫,一眼就看出了我的问题。

我从另一侧悄悄下了水,只露出脑袋,象条黄花鱼一样慢慢靠了过去。

现场,“兄,你,你这丫鬟调,调的不错,这么小,叫,叫的够浪。”“闫叔你这就不对了,怎么只夸这个小的,大的就不您口味了?”“大,大的也好,我刚看见,还,还是个没毛的。”说着,在旁边正休息的玉娘胯下摸了一把,汁水淋漓。

“没呀,昨天收拾完那俩小的,我就睡了。”“哦,没什么,那应该是我做梦了。”“做梦想汉子么?骚婆娘。”我悄悄在玉娘屁股上摸了一把。

“相公相公,然后你就带着这些银票来了?”那三千五两现在都被若瑶抓在手里,“可这明显不对呀,你拿多了。”“胡说,哪多了,你相公我企是贪人钱财之人,我这可是和那知州老爷一起数的。”我接过银票给他们数,一两,一两,一两……“居然比我还无耻。”谁?谁夸我呢,我抬头一看,是面猴,“谢谢哦。”没想到那么小声的嘀咕都被听见了,面猴吓了一跳,“公子雄韬伟略,文武双全,实有经天纬地之才,出手如潜龙升天,一干宵小……”我把一落银票直接拍他脸上“闭嘴。”,说的我都脸红。

“不要,说好了只用手的,官爷怎么骗人,你不能,啊……”柔儿被抱住了腰肢动弹不得,胖子身子只往前轻轻一送,龟头就挤进了蜜穴。

“其中有两个道士,功夫很高,咬的太紧,我没和这样的人动过手,以前的都太不禁打了,本来我都跑了的,可实在是手痒,没想到后面又赶过来一群家将……”说到这,小虎已经气喘吁吁了。

柔儿的裙子被我一件件的脱掉,白嫩如玉的身子已经不着存缕,自家的娘子自家知道,刚才被我在甲上那么一摸,关键是当着老何的面喊出来我们要去爱爱,果然,已经是……“相公你坏死了,刚才船还就在旁边呢。”“这就是你已经湿了的理由么,你个小淫娃。”啪,我又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记。

彪子奋力顶操了几十下的工夫,玉娘忍不住了“轻,轻些,奴家受不住了。”“轻?哥哥操女人只会重,不会轻。”说完受到鼓励似的更加用力,撞的啪啪作响。

“是哦,姐夫咱俩打,输了的请赢了的吃烧饼。”大龙一边搭讪。

乱七八糟的我会,正经诗词么,我不会写,会抄。

“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马坤还想当鹌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