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小云翻身到床里又睡了过去,玉娘还傻傻的撅着屁股一动不动,啪!云竹在臀肉上拍了一记“我家小云都睡了,姐姐还想要不成?”“你们,你们……早就有了?”“嗯”看云竹红着脸点头,玉娘明白了,肯定和相公脱不了干系,当初收了自己那夜不也被他半强迫的坐在了乾儿身上。

“相公他好坏,他有凶器。”嫂子居然没有说破,武青麒的胆子更大了,肉棒连跳数下,怀里的美人已经抖如筛糠,一股淡淡的暖流也淌到了肉棍上“嫂子,舒服么?”这句话是束音说出来的,也不怕傻子听到。

夫妻二人半真半假的玩的不亦乐乎,婉儿已经全身赤裸的趴在那里,细腰已经被傻子抓住,肉臀翘的更高,“求求你放过我,不要坏了我的清白。”“你放开那个姑娘!”突然的大吼吓了二人一跳,这真是玩过了,被欲火充斥的二人居然没发现有人接近,还被人见义勇为了。

玉娘的身上很香,玉娘的身上很软,玉娘知道最近两个儿子为什么喜欢抱着自己,她也不说破,他们有需要很正常,自从相公出事后自己和三个妹妹就约定再不乱来,这一晃三年过去了,少年已经长成了青年,他们长大了,坚硬的肉棍顶在玉娘的小腹上,马坤的脸有点红“娘,我,我去找大哥。”“别,别走。”玉娘拦住了他“坤儿长大了,该说媳妇了呢。”羞涩的伸出双手,玉娘让两个人的身子贴的更紧一些。马坤毕竟年少,又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既然娘没把自己推开,那是不是可以……腰部轻轻顶了顶,娘没说话,又动了两下。

“对不起,爷爷不是故意的,爷爷给你穿上,不是,我是说你自己穿吧。”说着不好意思的把手里的蓝布递了过去。

“那这次就算了,可不能再犯哦。”这就完了?甚至没有严厉的训斥,“嫂子你人真好,我还以为这次死定了,我以后一定……”“胖子,你又闯祸了?”一声男人的吼叫传来,路边一个精瘦的苗人汉子红着脸,浑身散发着浓重的酒气,过来一脚就把胖墩儿踹了个跟头,然后跟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姐夫,人我给你带来了。”“他真没说?”“没,我问都不说,姐夫他到底怎么得罪你了?”“这个我答不了,你问沙丘去。”沙丘看见秦名已经羞的躲到了云竹的身后,没想到小虎还真去问了,然后悻悻的走来,挠挠头“嫂子说我讨厌。”秦名已经完全傻掉了,卖,卖给他了?是为了亲手报仇?这么一想也就释然,应该的,自己做的事哪个男人忍的了。

“传令,四周城门紧闭,调城外驻军……”秦名还想说些什么。

“相公,用不用这样,怪可怜的?”“先把身子熬结实了再开始,柔儿还是你教他,我把‘踏天’的口诀已经写给他了,这小子要学轻功,那就教给他,练气的方面你看着有适的选一种,这些方面我不如你。”“那也不用这样吧,你看孩子累的。”“这小子精力这么好,不耗耗他,你们几个姨娘一个都跑不了。”柔儿脸一红,不说话了。

“他,他……”沙丘红着脸,看了看东方杰,不说话。

不过傻子的问话大家都听见了,这个就……感情都不知道人家姓什么,果然没有最不要脸,只有更不要脸。

小云脱光了衣服被沙丘抱到池水里,小雀雀白白软软的,还没长几根毛发,也降低了姑娘的警戒心。

今日是他值守帅帐,秦名心里盘算着等下怎么整治那几个怂货,编排老子,可想想那红发的小姑娘,便宜也占了,又觉着挺值,连下边的毛都是红的,一摸就流水,虽然有男人了,那要是捅进去估计也很爽吧。

自从跟了傻子,胸是不让缠了,现在里面连肚兜和亵裤也没穿,应该看不出来吧,婉儿检查了好几遍,发现并不透光,这才放下心来。

“呵呵,被我发现了哦,还想打我。”啪,啪。

左婉飞觉着身子又酥又痒,以前不是没碰到过采花淫贼贪图她的美貌,淫药的种类要么吃,要么闻,要么抹,从没见过这种从空气中直接渗入皮肤的。麻痒的感觉渐渐由外而内,脸色变的越来越红润,乳尖上似是在被什么东西啃咬,好想伸手去揉一揉,羞人的私处更是敏感异常,仿佛连柔软的亵裤都跟她作对般,轻轻摩擦着处女的娇嫩,好羞人,好舒服。

傻子一想还真是挺贴切的,那女子屁股不小,不过胸还真是够平的。

“就你,鸡杀过没?”“带上他吧,已经十四岁了,锻炼两年也是个好猎人了,傻子你看好他,别出意外。”族长发话了,傻子只好点头,不过老丈人的眼神怎么怪怪的。

“好呀你,故意的,你给我站住”沙丘刚追出两步,转身又跑了去“坏了,我的粥……”三个人坐在木屋的地上吃着早饭,气氛尴尬,沙丘的脸红红的,几乎要扎到碗里去了,傻子完全没这觉悟,吃的呼噜带响,最后还是月影山说了句话“那个,注意身体。”“扑哧”一口热粥喷到了自己碗里,傻子忍的好辛苦才让自己不笑出声来。

太阳要落山了,傻子还没来,“沙丘妹妹,别等了,他一定是没抓到猎物,放心,我以后会对你好的。”月影石走了过来。

三天后的深夜,傻子来了,没有惊动任何人。

许是觉着自己过分了,这个一身黑衣的姑娘连忙也跟着跳了下来,“你,你没事吧?”“没事?你摔一个试试,恩将仇报,告诉你呀,离我远点,见你一次倒霉一次。”“可是吕大人,你今天晚上是去偷什么?”“还不是吴王造反的证据,你……”坏了,哥笨,脑筋转不了这么快。

偏偏这时贾老头问那少女“她这样,等下醒来不会认出我吧……”少女怎么答的我没有听到,老头的一句话让我想起来我忽略的是什么了,闫胖子,他已经出去了,可柔儿她俩还在那等我呢,柔儿他可是见过的。只能说声抱歉,我不是雷峰,关键时刻还是自己的家人比较重要。

“噢……穴要顶穿了……好舒服……好……”敏瑶好不下去了,因为我走了进来。

曼妙身体的人悄悄打开了房门,却并不走出,转身分腿弯腰,丰韵的肥臀翘出了门外,暗处,一道黑影破不及待的迎了上来,胯下的粗长之物也向着女子双腿间的迷人的缝隙凑了上去。

开玩笑,速度就比我慢一线的家伙,近身打起来死的一定是我,居然没追?我当然不会客气,翻墙而过,逃之夭夭。

“二楞,你这样不行,姑娘那么嫩的穴你这样给弄坏了,还是我来吧。”瘦子明显有些惧怕这个胖子,退到了一边。

到船上时天已经黑了,我一上船,柔儿和玉娘就迎了上来,二人面有忧色,欲言又止。

柔儿明白了,“相公,不要,别在这,都是船呢,咱们舱去好不好。”柔儿一边说,一边躲闪着。

“大哥,要不把她绑起来吧,这老动来动去的,太麻烦了。”“绑起来玩还有啥意思,我说姑娘,你今天好好陪哥几个爽两次,我们不伤害你,等下还放你走,如何?要不就别怪我们没轻没重了。”想起相公说过的话,无论何时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就当是被狗咬了,不过玉娘还是追问了一句“你们真的会放我走么?”“当然,只要你把我们伺候舒坦了。”玉娘不动了,认命般被两个男人上下非礼着。

“我说你小子傻呀,你是用剑的,又不能和你哥真动手,这都输几次了,还打?船家救人拉,这笨蛋又掉下去了。”我站在船上冲着河里的小虎揶揄。

“你这种人有何资格让老夫道歉?”“资格?能写出好诗词的就是好人,就有资格让你道歉了?”“当然。”这边一吵起来,四周人马上围了过来,连柔儿和玉娘也在小虎他俩的保护下靠了过来。

“就是小师娘,等我们从江南来,给你带好多……”说到一半,马坤猛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你脱衣服干吗?你怎么还穿着夜行衣来了?”“我今天来您这要是为了夜探宰相府。”砚台贰。

颤抖的身子平复了下来,玉娘好象想起了什么“相公。”“怎么?”“那两个孩子从小就怕打雷,老马说过好象是出生的时候吓到过,小的会哭闹,我想过去看看。”“好呀,你去吧,等我把柔儿操爽了,我也过去。”“啊……臭相公,你说什么……轻点……”玉娘脸红的笑了笑,起身去穿衣服,“别穿那么多了,就穿件外衣吧,别忘了拿伞。”我吩咐的话玉娘是从不违背的,真的只穿了件外衣就出去了。

“你们想干吗?我可是……”“我知道,你是皇上的小舅子么。”“那你们还敢用剑指着我?玩个女人又不是什么大事,啊……”一声惨叫,这没等我说话,小虎直接把他的子孙根砍了下来。

“就叫叔叔吧,别老爷老爷的,都叫老了。咱们既然有缘,就都和家里人一样,别那多虚的,我这人喜欢随便,老马你知道的,跟家里人说说。”“兄既然这么说,那我们也不矫情,大狗,二狗,过来给叔叔磕头。”“等等,你这给孩子起的啥名字?”“乡下孩子,贱名好养活。”“别介呀,现在是城里人了,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等等我想想……大的就叫马乾,就叫马坤,大狗二狗的以后当小名用吧。”“还不谢谢叔叔,你们以后有名字拉。”“谢谢叔叔赐名。”两个孩子给我磕头。

“看这奶子,这屁股,哪还象是未出阁的小姑娘,一般的少妇也没这么丰韵的身子。”“对,我们已经不是处子了,公公你就放过我们吧。”“不是处子?那更好,少妇玩着才更有滋味。”说着,伸手在若瑶的乳房上抓了一把,弄的两人一起呻吟一声。

“岳父大人,不知仇尚书那俩个儿子您知道多少?”“长子仇重,次子仇忠,武功已得乃父七分真传,不可小视。”“可有弱点?”“贪财好色之辈罢了,除了武功,不足一虑。”我们正说话的工夫,外面有家丁禀报,尚书府仇尚书前来拜访,嘿嘿,听到风声来了么。

?“求相公操,操我,柔儿求相公用鸡巴操我。”声音只大了一点,不过足够我和伯父听见了。

柔儿说她可以给人看病。你?女大夫?长的又这么年轻漂亮,再让病人把你夜勤病栋了,不行。

“施放心,贫僧自有分寸。”说着向前轻轻一送腰,“喔,大师,有点涨,先别动,让我缓缓。”后面的大师停下了,前面的了缘已经等不及了,他轻轻抬起若瑶的下巴,若瑶看着眼前年轻大师的粗长之物,知道要上下同时贯通,温顺的张开了嘴,含了进去。

只是这俩个小姑娘给佛祖磕头,你们俩大和尚就不往旁边站站,不避嫌的么?

我们六个吃干粮,大龙自己抱着烧饼包袱,除了柔儿要了两个过来,谁要也不给,这小抠,看我的。

姐姐怎么真让人射进去了,还是姐姐求着人射,好淫荡,可是我为什么那么兴奋,好讨厌呀,又有东西流出来了……“大哥,大哥?”栓柱以为我睡着了,过来叫我,我假装睁开眼睛。

“当然没问题,只是我们都是一起的,并无彩头呀。”“不妨事,我就是过过牌瘾,有牌打就好,其他无妨。打叶子牌人多好玩,我还个侄子也想一起玩会,不知?”“行呀,人多热闹,一起叫来吧。”掌柜的侄子来了,竟是刚才那个偷看柔儿她们洗澡的伙计,看来还是个家族企业。他一看我怀里的柔儿,马上就认出了正是刚才洗澡间那个白虎美女,眼神明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