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身体沐浴在夜风中时,本来鸡肋般的第六层心法,终于显出了不凡,我仿佛融入了其中,在我还没过味来时,本来无法变向的身体再次借着风势飘出去了十余丈,暗器擦屁而过,避免了我有可能被人怀疑大姨妈来了的尴尬。这才是第六层心法的真髓么?

三个人都不说话,柔儿的裙摆已经不知不觉的被推到了大腿根部,两个人的手越摸越靠上,终于在一次从柔儿的大腿往里滑动时,胖子的小指头顺势拨弄了一下那条肉缝。

“老哥,抽烟不?”操,又嘴贱,说完我就觉着自己是个傻逼,以前那套都习惯了。

“小偷,哪跑!”我一把拉住了若瑶,“偷什么了,让相公检查一下。”然后明目张胆的在若瑶的胸脯上揉了两把。

然后一把就将她抱住,“大哥,抓了个奸细。”舱里的二人此时也走了出来。“又是翻江帮派来的?这第几了,还真跟咱们杠上了。

“小虎,大龙,快给我抓住她们。”逃跑计划失败了,还没跑出舱门,就被哥俩一人一个抓了来。

就象烧红的刀子插进了黄油,人群被大龙分开了,我们非常无耻的挤到了最前排。千金楼的门口,不断有年轻的公子送进去一两篇诗词,被众人品评一翻后,写的好的就被人用大字抄写一遍,挂出来,写的不好的也有润笔费相送。

“啊”柔儿的一声尖叫引的更多的目光看了过来。

“我这次找你来有件案子让你去办。”“能不去么?”“恩?”“我是说请大人吩咐。”“吴王被人密告有谋反之意,圣上现在密而不宣,你可知为何?”草,我就知道,哪头猪说的小破案子别找我,现在大发了,吃不了兜着走吧。

“启禀大人,暗隼报,近一月内,洛阳城内出现的面生美貌女子只有三人,其中二人是青楼的花魁,还有一人是属下们在街上无意中看到,跟踪了一下,发现她好象是新进咱们刑部吕掌固的家眷。”“哦?那吕掌固为人如何?”“平庸之辈,整天无所事事,有事无事看不见人影,不知道又是哪个官家的子。”“玉贵妃的那件事查的如何了?”“尸体是在西城门外的树林内发现的,阳物被割,应该是刚淫辱过女子,被人找到仇。他的两个护卫尸身就在旁边,应该是与人搏斗后被杀,从现场痕迹上看,来人武功十分高明,用剑的高手。

树林边停着一辆马车,树林里传来了女人的哭叫和呻吟声。

我又不是不来了,进了我吕家的门还能让你们再跑了?

我是有些不正常,你说我变态也行,可那完全是性趣使然,并不想利用女人去达成什么目的。今天事情第一次超出了我的控制,柔儿为了我,为了两个妹妹,被迫要去……我觉着心要暴了。

王管家在一边亲自陪着我们,也不说话,只是若有深意的没事看我两眼,看的我毛毛的。

“那就有劳伯父了。”说完,我把柔儿抱到了屋内的榻上。

“我有个兄认识听风寨的一个小头目,据说那晚月黑风高,真的只有一个人杀上山,那人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满脸的虬髯……”“扑哧”我一口酒就喷在了小虎脸上。三个女眷已经笑的趴在了桌子上,小虎一脸幽怨的看着我,老马脸憋红了也不敢笑,大龙不明白我们笑什么……胡编乱造那个还看我们一眼,撇撇嘴,估计是不明白这几个人笑点怎么那么低。

“两位大师难道愿意助……我?”声音越来越小,若瑶羞红了脸问。

老马双手扶在柔儿的肉臀上,一边拍打柔儿的屁股,一边奋力顶操,柔儿臀上嫩肉象果冻般荡漾着,“相公你轻点打,恩,这下好深,每次你执行家法打我屁股,柔儿下面都被你打的湿湿的,都好想要,啊,这下太深了,要死了,要死了……”我知道这妮子是又要高潮了,却忍不住想逗她,“柔儿咱们停下去好不好,他们几个该醒了,而且老马刚才就看见了,要是他们几个过来一起轮奸你怎么办?”“那柔儿就让他们操,啊,太舒服了,他们轮奸柔儿,相公你在一边看着好不好,啊,相公你顶这么深,那就是同意了,啊……”“那我现在就是老马了,是老马在操你哦。”柔儿马上就入戏了“老马你操的我好舒服,快用力,啊……对,就这样,柔儿的相公在旁边看着呢,快用力操柔儿,当着柔儿相公的面操我,噢……你等下要把精液都射进来哦,要射的柔儿怀孕,柔儿要当着相公的面怀上别人的孩子了,啊,又顶到花心了,快射进来,柔儿不行了,柔儿给你生孩子,啊……啊……不行了,啊……你真射了,我要死了……老马你烫死我了……啊……”如果这时候柔儿一下头,就会发现自己浪叫的与实际情况丝毫不差。

“先解决这傻大个,杀了他其他的都好办。上,上……”领头的那个挂在路边的树上,出坏意那个躺在地上咳血,那血里还有块状物,不知道是哪个内脏的碎块,其他的断胳膊断腿的,全都躺在地上,大龙一共就出了八拳。我走到看起来最清醒那个身前,蹲下身子,拍拍他的脸,“美女好看吧?”不知道我要说什么,他茫然的点点头,“想上吧?”“想,啊,不是,大侠饶命,我上有……”“你上有八十的孩儿,下有七八岁的老母是么?”他根本没听见我说什么,一个劲点头。这时若瑶正探出头来观看,“扑哧”一声乐了出来,“相公坏死了,又诓人。”说完缩了去。

“不瞒大哥,我干这伺候人的行当,按摩的手艺还真学了不少。”这时两位娘子哪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柔儿连忙拉住我,用眼神示意我敏瑶还在呢,别太过分,敏瑶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说话。我拍拍柔儿的手让她放心“我家敏瑶刚才向我表决心说要象柔儿姐姐学习呢。”一句话包含多种意思,俩人都听出来了,互相对视了一眼全都羞着低下了头,都是一副自己的小秘密被别人发现了的样子。

“我赢了,我赢了,姐姐该坐我这了。”看着他兴高采烈的样子,柔儿虽被插的正爽,可都是,总不能厚此薄彼,缓缓的就要起身。小虎哪里舍的,突然抓住柔儿的纤腰,狠狠的顶操了几下。“啊,虎子,不行太深了,啊,顶我花心上了,快,再来几下,姐姐要到了,要到了,啊啊……”小虎的最后几下操弄终于把柔儿送上高潮。

“相公好色。”敏瑶一语中的。

“我和你们说这些干什么,你们只要记住咱们相公是个好人就行了。好拉,咱们睡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说着柔儿吹熄了灯。

“你妹妹呢?”“她是姐姐,叫敏瑶。”一直没说过话的那个居然还是姐姐。

两人站在院子中间,小虎提着他的“木剑”,我随手拣根小木枝子,“来吧。”不是我在装逼,而是我想象中的轻功不应该只是用来窜高,急跑用的。‘踏天’第四层中记载的逐影身法,按我的理解那完全就是为了近战,如果我现在全力施展真的可以做到如影随行,也许对付高手还有缺陷,不过我刚才追着柔儿屁股摸的时候,她是怎么跑也甩不开我。

躺在床上,静静的感受着流向小腹处的那股热流,这就是岳父的一半功力么,咋没觉出啥变化,只有身体好象变轻了,我这就算是当世只手之数了?也不知道是大拇指还是小拇指。柔儿安静的抱着我,一脸的幸福。“相公,我现在才觉着自己终于是你妻子了。”“是不是特有安全感?”“恩”“是不是觉着特幸福?”“恩”“是不是特想再来一次?”“恩,才没有。讨厌。”“起来收拾吧,那俩傻小子快来了。”“那,相公我穿什么?”这也问我?

“天气炎热,内子在家着装随便了些,还请村长不要见怪。”“不怪,不怪。”你媳妇穿这样站我面前我也不怪。

“姐姐不让说。”我……“小虎,拿个烧饼过来。”一个烧饼直接从厨房那屋飞了出来,我伸手接住,递给大龙,“饿了吧,先吃个烧饼。”这小子也不客气,接过烧饼在我眨了下眼的工夫,吃完了。

“不行,臭相公,想个救人法子,都这么色色的,这不给你看。”得,提议被否了,不过没关系,难道这个时代的人都不知道有个名词叫“偷窥”么。

小虎这时睁开了双眼,“完了?”我问道。

“那,我家柔儿舒服不?”柔儿轻轻的点头,算是默认了。“没有别的了?最后呢?”“小虎,小虎把他的脏东西都射在柔儿下面了”说着竟又是眼圈犯红“相公,你不会嫌弃柔儿以后不干净了吧?”这怎么说的,我这正听着性趣高涨,怎么又把柔儿弄哭了,不过这我没好言相劝,只是拉着柔儿的手握住自己的小兄,“啊,这么硬!”柔儿轻呼了一声。

“哦,我到是会点闭气急救之术,只是他是男子,我无法施展呀。”我又开始耍点小心思了,看看能不能忽悠的我家柔儿先和别的男子有点肌肤之亲,一步一步来么。

直到我全射完,柔儿才抬起头,坐起身子,白了我一眼,轻轻打了我一下,然后“咕噜”一声“臭相公,又这么多。”看着这个白天还温柔娴熟的女子,晚上却脱光了和你上床,给你口交,让你口暴,还吃下你精液的女人,得妻如此,夫妇和求。

“那我可就胡折腾了。”“折……折腾,随公子需要。”东方然同志一脸的肉疼,显然对中央的精神他还没有理解吃透。

“先给我提五万两现银来。”“好,来人,马上……”“等等等等,我就是看我说话好不好使。”“你……”脸色不对,赶紧闪人。

晚上,我带着小虎付宴,同桌的还有几个本地的商贾,估计是这胖子拉来坐陪的。居然还有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这胖子很上道么。等一落座我才发现,哦,感情这些漂亮妞没我的份。

“东方公子没带家眷来?”“啊?这些是家属?”“呵呵,怪我没说清楚,正妻当然不行,不过今天这场大家途个高兴,有貌美的小妾带出来倒也无伤大雅。”酒过三巡,做陪的已经纷纷告辞,也有露出作意向的,我暗示他们小事找我的江南地总代理东方然就行了。

还剩我和胖子两人,还有他那个叫‘春儿’的小妾。

“然兄说现在江南的事物都由公子负责,那咱们下午说的事,您看……”“闫叔叔想加多少?”他和东方然平辈论交,我不能不客气。

“最少五十万石。”“这个么,有点多呀。”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五十万石盐是多少,又能换多少银子,不过讨价还价我以前逛各种批的时候已经深入骨子里了。

一副明白的表情,闫掌柜冲我伸出了根手指。

哦,这个我就懂了,不过分之一的扣少了点呀,怎么也得分之五呀,我拍出一个巴掌。

胖子明显吓了一跳,分之五都多了?你们卖盐的不都是暴利么,那你的意思给多少,我飘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咬了咬牙,胖手指头又伸出来一根。

人家都让步了,我也不能太僵着,我收起一根,分之四应该也不少了吧。

死胖子居然还不满意,犹豫了半天,两根又肥又短的手指颤抖着比划了一下,又比划了一个五。

这是二点五?

我怒了,你这也太小气了,我让你进川卖盐,你还跟我这么婆婆妈妈的,要不是看中了你身后的东西,我和你费这劲,我比划了个三,眼神坚定的看着他,示意分之三,绝不能再少了。

就象死了亲爹一样,胖子认命了,“公子厉害,三成就三成,以后跟公子就是朋友了。”扑哧,咳咳咳咳……“没事,没事,我呛了口酒,别扶我,等顺过气来就好……”傻逼二五,这是我对胖子的评价,也是对我自己的。

做生意要互惠互利,“闫叔,你这盐可有地儿运了,我手里有批货,你能不能帮我打听打听。”“哦?你们东方家还有卖不出去的东西么?”“哎,不是卖不出去,是不敢明着卖,老爷子不让。”我故意压低了声音。

“公子的意思是?”“马,两万匹上好的滇马,能骑能负重,速度差些但是耐力好,就是朝廷限制的太严,爷爷老了胆子又太小,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呀。”我的空头支票开始满天飞了。

闫胖子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没有接话。有些事点到为止,欲速则不达,有联系自然会上钩,没联系我这话也无伤大雅。

推杯换盏间,夜已渐深,我现在是民人士,所以该醉还是要醉的,胖子那个叫春儿的小妾已经坐到了我的旁边给我劝酒,丰满的胸脯已经挤压到了我的手臂上,这是故意挑逗我?

我色咪咪的瞄了她胸脯两眼,故意做出偷偷摸摸又偏偏能让胖子看见的抓了一把她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