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毛她一醒来就看到自己像被人强奸了一样剥光衣服躺在床上?还是那种任人宰割的类型!

这个念头就如一道惊雷在慕容邪的脑海中炸开。

仿佛突然有一支巨大的针筒插进了慕容邪的身体内,不停地抽空内部的存在。

妖锁儿将信将疑地“恩”了一声。

翌日,妖锁儿顶着一对熊猫眼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尾随婢女去了后花园。一夜未眠的她到现在都没搞清楚那个一大早就把她挖起来的文宣皇后到底了什么疯。

妖锁儿咬着牙,一个反手,狠狠掐了下大腿,眼泪顿时如洪水泛滥,一不可收拾,“狐狸,你真的不要我了,好!那你以后就跟着你的皇后姐姐,我跟着我的慕容哥哥好了……”

其实她不过是想出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而已,狐狸最讨厌的就是洗澡,想当初她一带它去澡盆就要闹个昏天黑地日月无光,原因当然是她乱碰它的私密处啦!哇哈哈,现在好了,有个免费的仆人去带狐狸洗澡,何乐而不为呢?

妖锁儿翻了个大白眼,这家伙还敢说?原本她可是很纯洁的一个娃,要不是跟他在一起待久了,怎么会被染上邪恶因子?

“明知故问。我不和装傻的人合作。”遗令炎放下茶杯,冷哼一声,转身要走。

虽然妖锁儿的语气很客气,但是文宣皇后还是听出了妖锁儿语气中夹杂的生硬,文宣皇后温雅的捂着完美的嘴角,轻笑一下摇摇头,轻轻松开臂弯,冷银迅的从淡雅的胭脂味包围中冲出去,身形轻巧的投进妖锁儿的怀中。

她慢慢缓下脚步,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斜过眼角朝正前方望去,果不其然,狐狸赤色的瞳仁与她对了个正着。

“你是狐臭味!”妖锁儿没好气地抛出一句话。

“礼成,皇上、皇妃回房!”太监尖细的声音仿佛磨在玻璃上。

“够了,哀家可受不了你的参拜!好个贱婢,尚未入我皇庭便不将哀家放在眼里,日后那还了得?岂非要骑到哀家头上了?”说完,太后又回头冷冷地盯着慕容邪,老脸满是震怒之色,“皇帝,今日你大婚,哀家本不该随意插手,奈何此女确实不适入主后宫,且皇帝你已经有宣儿这个皇后了,还请皇帝废黜此女,还后宫安宁!”

“呵,那就让我们一起抖吧。”慕容邪笑吟吟地勾起食指,在众目睽睽之下掀开了妖锁儿的头盖。

原来,在妖儿跳下去的那一刻,他也随之纵身而下。

只是,她才十五岁,十五岁啊!在二十一世纪还算未成年人,凭什么要她嫁人?还是那腹黑的大色狼!大把大把的时光就这样葬送在婚姻这个坟墓里,真他妈的该死!

慕容缕怏怏地撇了撇嘴,一甩袍子,挨着妖锁儿便坐了下来,“你也知道,这不是六弟的意思嘛,你现在可是当皇妃的人了,什么都不懂,要是被刁难了怎么办?他也是为你好,知足吧你。”

慕容邪尴尬地收回自己的手,“不用了,这张纸就留给你做参考吧。”弯弯眉梢,一如既往地调侃道,“我可是十分相信你的哦,别辜负我的期望呢。”

慕容邪蜷起手指,有规律地扣击着坚硬的桌面,他媲美女子的邪魅脸上的神情看不出一丝喜怒,“我不太喜欢过于聪明的女子。”

慕容邪饶有兴致地弯起双眼,“女人,你的胆子变大了哦。”

唰——

如果她现在回头,绝对可以看到慕容邪僵硬的表情。

她那挡枪林弹雨,抗洪水涝灾的老脸又一次……红了!

慕容邪轻笑着弯腰搂起他,那双勾魂夺魄的眼眸中此时盈满了戏虐,“小狐狸跟我一起去追她吧。”

但也许是,也许是……气势不太够吧,冷银压根就没把她当回事儿。

黑衣人惊恐地瞪大双目,就在他脑子一片空白之际,泛着寒意的刀光“唰”地划破了他的咽喉。

冷银抿了抿唇,不露痕迹地卸下他刚才瞬间的笑容,抓过她因生气而反扣在背后的手脖,直接跨出门去。

望着那略略带了一丝讥讽的笑容,妖锁儿怔住了,

“哼!等着吧。”等着她翻身的机会!

没错,他知道慕容邪的身份,也知道他肯定会找这白痴女人当棋子,而且他肯定,这女人,绝对会傻傻地答应!

“开始学习。”不愠不火的语气,慕容缕又淡淡重复了一遍。

该死的!她不就是脸红嘛,要笑得这么夸张吗?妖锁儿忿忿地甩开他的手,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一边轻柔着被他捏得几乎要碎裂的细腕,一边瞧着仍处于狂笑状态的慕容缕,不爽地喊道,“喂,你笑够了没有?!”

慕容缕锁住她纤细的皓腕,她只感到腰间一紧,那放大的俊脸几乎跟她贴在了一起,他唇角勾起一个弧度,“锁儿姑娘想问我为什么在这儿,是吗?”

丫头,找到你后,他一定要和你签订血契约,以后永不分离。

送早饭?

哇哈哈,狐狸,你就等着吧!

妖锁儿在他怀里微微蹭了几下,才满意地“唔”了一声。

妖锁儿一咬牙,然后抬头,迎上一个谄媚的小脸,声音甜腻腻的,“懂了!”

“我这辈子最恨的事就是救你回来!”他一把擒起她的后领,声音凉飕飕的。

她猛地一抬头,张开嘴就一通连珠带炮,“你这个败坏社会风气的家伙,居然说我笨?!你以为自己有多好?有一副臭皮囊就作威作福?哼!这不还是你老爹老娘送给你的嘛,要是换了阿猪阿狗,你觉得你会帅成什么样子?你帅,你帅,你帅个屁!眼睛又大又亮?哼!我看比玻璃球好不了多少;嘴唇又红又薄?奶奶的!跟娘娘腔没个两样;鼻子又高又挺?滚!古希腊雕像还比你……唔。”

“……是你,逼我的……”

如若不是他打掉她的孩子,她会心灰意冷离开他吗?没错,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没有古代的传统思想,什么的对她来说根本没当回事,但是他,却不一样!

空气里似乎有薄冰飘过,刮得慕容缕脸颊生疼。他往后挪了点,咽咽口水继续当旁观者看戏。

“可是你没告诉我啊……”慕容邪温柔地抚摸着她细腻的皮肤,在她迷惘的眼神下,猛地撕开她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