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连忙应声,飞快地窜出房。

银白色齐腰的长随意地披散在背后,精致完美的脸颊上镶嵌着一双奇异的赤色双瞳,淡粉色的薄唇紧紧抿着。

妖锁儿乐此不疲地捏着它的尖尖耳朵,东拉西扯地完全把它当成一个毛绒玩具。

银狐脸一窘,别开脸凶巴巴地吼道,“喂,你是女的,哪有像你这般撩起裙子给别的男子看的?”

一说完,她就快捂住自己的嘴巴,她都说了些什么啊?乌黑的瞳仁滴溜溜地转向慕容邪,在心底默念:希望他忘记了,忘记了,忘记了……

暗沉沉的乌云缓缓移动,挡住了那抹橘色的月光。

“这就是实话,她已病亡。”她闭上眸子。

“喂,听说没?那个红遍一时的锁儿姑娘啊,前几日在伊月楼病死了。”靠窗一青衣书生问道。

慕容邪翘着腿靠坐在桌子上,眼里危险地酝酿着风暴,“这样说,倒是我多此一举喽?”

那、那雷,竟然跟着她跑?

“臣,臣等知罪。”一群人都急急忙忙地跪拜在地上,生怕一个不慎自己的脑袋就搬家了。

她出现幻觉了吗?不然怎么听到慕容邪那大色狼的声音,哼!那家伙还指不定在哪边风流快活呢,哪会管她的死活?过度失血使她一度陷入昏迷当中,微弱的呼吸让前来看守她的人都一致认为她活不了多久了,残忍地把她留在这里自身自灭。

别瞎说了,那种女人怎么可能会死,前几日还活蹦乱跳的,他还没给她赎身呢,怎么可能会死?不可能!他才不会相信!

文丞相拱了拱手,毕恭毕敬地退了下去,“是,臣告退。”

“呵,真是一个敷衍的理由啊,会相信你的话的人绝对是没有脑子的白痴。”她蔑视地轻笑两声。

小姐身子这么单薄,哪受的住她那力气啊,这样下去,迟早是要出事的啊。

“……”妖锁儿不语,她说的全是实话,她没什么好反驳的,只是奇怪,这个真的是刚才的妩媚美人吗?他们好像没什么过节吧,那怎么她说话这么冲?跟吃了火药似的。

遗令炎眼瞳一沉,呼吸急促地快抽回自己的手指,闪出卧房,留下一句话,“明天去伊月楼干活。”

她是很想赎身不错,而且是免费的耶,这样都不知道省了多少多余的事情,可是,她曾过誓要抓出残忍杀害白蝶的凶手,这样一走了之也太不负责任了吧?而且,万一狐狸回来了找不到她怎么办?不行,她现在还不能走,妖锁儿蓦地抬,“我……”

他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随口捏来一个名字,“慕容邪。”

一个扭摆着腰肢的女子向他们走来,熟悉的胭脂味徘徊在他们之间,手指勾住他的长,“公子,何事啊?”嗲嗲的声音听起来却不令人腻。

慕容邪微微睁大眼睛不明所以的望着她,她,难道不知道“慕容邪”这个名字代表什么吗?

慕容邪郁闷地从地上站起来,这丫头的力气怎么这么大,一把就可以把他推倒,她不会是假女人吧。

那个叫什么遗令炎的,她才不关心呢,只要找到杀死白莲的凶手,她就会走,才不会做冤大头帮他们干一辈子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