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主子,她是杀手,两个永远不能接壤的身份,她只能抬一角默默地望着他……

妖锁儿踏进房间的脚定格住了,她,的眼睛,进沙子了吗?不对!这一定是梦!

旁边的几个家丁都点头哈腰地瞎起哄,“对啊!对啊!这种女的还清官,笑死人了。”

台下的躁动让红娘有些慌张,手帕揪成了一团,怎么还没好?再不出来她大概就要被他们的唾沫给淹死了。

妖锁儿摇摇头,随即抬起小颔下巴,吃惊地望着她,“红,红娘,你怎么在这儿,还是我……又走错房间了?”说完,小脸马上垮下来。

“对!在半途遭到杀害,邻国的议和也失败,西家被……灭门了。”三朝元老的西贺就这样惨死在自己的家里,八个儿女都不见了踪迹,这件事已在朝廷内引起轩然大波,但由于挨着皇家的面子和声明,才勉强压了下来,封了口,没有传流于市,成为大家饭后的谈点。

巴掌大小的木屋中间只有一张木桌,空气中还存留着一股樱花的味道……

妖锁儿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自顾自地说道,“只要青楼举办一届花魁大赛即可。”看出少年的疑虑,继续解释道,“虽然花魁大赛很平常,但你们都是一所楼里的姑娘参加,如果让王朝所有青楼联合举办花魁大赛,隆重的场面肯定会有许多观众前来观赏,而一些新开的青楼也会立刻进入市场,火爆起来;众所周知的青楼的名气则会更响亮了。”

她怎么这么难缠,早知道就不带她来了。

不知何时,他的身上已穿着一件月牙色的云衫,显得他白皙的肌肤近乎透明。

刚进入楼内,迎面就走来一位身材火辣的美女,她鼻梁较为高挺,可见她是异土人。

红娘温柔的笑容骤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表情的冷酷,难道是她多心了?她应该不是昨晚主子所说的偷听者吧,思起及,拂袖离去……

妖锁儿吞了口唾沫,一咬牙,送上一个甜甜的笑脸,“大哥,大哥,你就放过我吧!”

“哇唔,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我明天,不,我回去后一定会给你烧好多好多的纸钱的,别吃我!”妖锁儿猛地抱着头蹲在地上,声音颤抖地喊道。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一个冷清的女声传来,微微压低的声音中透出一股慑人的震撼力。

“你想死吗?!”还未说完,一声怒吼就在她耳边猛然炸开。

秋樱漫天飞

既然要当红到紫的绝世名姬,那开场一定要新,排场一定要大,当然这些只是一小部分,其他的,她早已计划好了,就差那缕“东风”了。

银狐咬了咬牙,心不甘情不愿地狠狠点了点头。

妖锁儿仔细打量它,小小的身子只有猫咪那么大,尖尖的耳朵,可爱的样子,和狐狸还真有几分相似呢,但脸庞却与狼有点相同。

妖锁儿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大姐,我知道错了,就放过我一次吧。”

“啊!!!”手机里顿时传来莫黎高分贝的惨叫声,“我的货啊!全充公啦?有没有留一袋给我?”

开始于三生石,恩断于忘川河,来生有无缘份?没有人知道!

妖锁儿捡起地上的毛巾,妥协地弯下腰,露出一排小白牙,“请这位阿姨让开不要挡着奴婢为主子擦——背——。”

她语塞,幽怨地剜了一眼妖锁儿。

妖锁儿蹲下身,哀怨地瞪着他的后背,狠狠地用毛巾搓着,一条条红痕顿现。

“呵!力气倒不小。不过,白皙无暇,肤若凝脂,还真不似一个奴婢的手。”遗令炎突地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眼眸里闪过一抹幽沉。

妖锁儿猛然一阵眩晕,背后的冷汗贴着衣服,手指上还沾着他的体温。

她从来不知道她碰到一个男子的身体竟会害怕……

“我,我……主子乱说什么呢,奴婢听不懂,呵呵。”她干笑着猝然抬,四目相对。

适应了这里环境的眼眸在看到那男子的容貌时倏然顿住,就差鼻血横流了。

他不似于那个大色狼若男若女的阴柔,他同样是美,但给人一看就知道是男子。且大色狼给人感觉是——邪,而他给人的第一感觉却是——妖。

白净的肌肤仿佛多年没见阳光;近乎黑色的墨绿色的长披肩,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丝滴下;冷然的丹凤眼下隐藏着杀机,里面却是一潭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