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群架还喊爸爸救命,这位貌似更奇葩!

话还没说完,几个最前面的手下被当场撞飞,撞在墙壁上滑下来昏迷不醒。

“呃……”贺玉昌也愣了一下,眼睛一亮,一拍大腿,“这才对啊!很显然对方使用了反落地追踪装置,极有可能是vios电话,落地服务器和电话的位置根本不在一起!”他在狭小的空间里兴奋地来回踱着步,自顾自地分析着。

看着酩酊大醉的齐天和七倒八歪的其他同学,他忽然有一种暴走杀人的冲动,妈的,好不容易喝顿酒,还得干苦力!?

画面中的左明正用刀子撬着地板砖。

这两位风华绝代佳人一出现在酒店里,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408班的小伙伴们迅把两位围在中间,众星捧月似的簇拥着唯恐被不轨之徒占了便宜。

“一百万!爱要不要,不要拉倒!”齐天扔过一张卡来,羞愧地差点掩面而走,哎,我只有一百万,我真是穷啊!

“不!不是的!”白雪并没有因为左明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而离开,紧咬着白的嘴唇,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我找你其他事。”

督察队员哪见过这种阵势,一个个吓得抱着头蹲了下来,浑身直打哆嗦。

齐天纹丝不动,继续用鼻孔看着他,撇着嘴说:“没有。”

同学们一阵恶寒。

忽然,她把本子紧紧地搂在胸前,脸颊使劲摩挲着纸面,像个孩子似的用力地哭了出来,哇哇地大哭,毫无形象地大哭,声嘶力竭的大哭!

简柠绝对不是暴露狂,之所以洗澡时还半开着门是因为她绝对不会想到屋里会有人,从时间上看,无名这个点不会来这里,同时她也在等一个重要的电话,所以才有意无意地半开了门。

当枪击案无法避免,那就享受吧!

“滴”的一声,她已经锁上了门,小腿一甩,一对细跟高跟鞋鞋就飞了出去,正好落在床边离左明有三十公分的距离,这双鞋秀气性感到了极致,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套进里面的那对纤长丰盈的玉足,再加上那上面淡淡汗液的味道,左明不自觉地微吸一口,一时失神。

直到他看到床上那张大大的留言条才恍然大悟,留言条上写着:“不许再动我的床!我就喜欢乱!你管不着!”

“哦?”尉迟沫沫瞪圆了眼睛,“那会不会是天天哥哥?”

“闪开!滚你那边睡去!”他拿起本书,照着占了自己大半个桌子的那个圆溜溜的脑袋就是一拍。

严谨、呆板、清秀、可人、性感、妩媚、邋遢、体贴……

想通了这一点,他心中已有了对策,那种风轻云淡的微笑又出现在嘴角,终于又有好玩的了。

身为警院里唯一的一级警监,能让他亲自接待的人并没有多少,但眼前这几个人,尤其是那个脸有些浮肿的贺玉昌绝不在他的拒客名单上,贺玉昌的职位倒还在其次,重要的是其代表的势力,对这股势力,即使是他,也必须表示足够的尊重。

第二,是声音,可以忧虑略带一丝嘶哑的磁性,可以清朗如春风拂面,听着他的声音就如同坠入梦境,似沉似浮,飘飘渺渺直入云端,尉迟沫沫就沦陷在了这两关。

“一个伟人的追求往往需要通过几代甚至几十代人的努力,这中间会有曲折,会有流血,会有牺牲,直到这个人的追求变成全人类的信仰,光明至此而生。”

“你……”齐天差点呕上一口血憋死,他最恨的就是别人说他像女人,奈何讲台上意气风的简柠正释放着赫赫雌威,他又不敢乱动,那是无比的憋屈。

“要不要我帮你揉揉啊?”简柠无比温柔。

二十多名警备队员纠结了,一会儿把枪指向左明,想想不对,一会儿把枪指向齐天,想想更不对,然后又把枪指向了孙毅,虽然还是不对,但貌似这个杀伤力比较小一点,也就凑合着了吧!

尉迟沫沫的身影出现在左明面前,她张开双臂,用她娇小的身影挡住了左明,她低着头,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娇躯僵硬得如同石雕。

两人一咧嘴,一收腰,表情终于有了变化:嗯哼?

“这事哪用得着简老师您亲自处理啊,这两位都是我的崇拜者,我来介绍一下。”他走上前去,把貌似被点了穴的许俊林和刘畅云扶了起来,“这两位是落花、流水,他们愿意负责。”

“你卑……”打架见过用板砖的,用棍子的,用砍刀的,但用桌子的李昭臣还是第一次见,他想喊“你卑鄙”,但连他都无法否认,这一桌子抡得是堂堂正正、金石铿锵,正大光明、毫无诡异,这一击绝不是取巧,而是硬碰硬的正面搏杀。

“有事就说,没事快滚。”左明不耐烦地指了指手中的书,“我还要学习。”

姜浩然被拍得左颊高高肿起,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他咬着牙关,不屈地盯着三人,从牙缝里挤出字来:“滚!”

简柠把眼一斜:“切,少给我装正经,你的那个主意比我也好不了多少。”

“……”

左明无奈地撇撇嘴,没事儿人似的露出了个阳光般的微笑,伸了个懒腰:“简老师啊,这么巧。”

“……”简柠一愣,万万没想到齐天会这么个反应,脸登时变成了个大红布,杀气陡然暴涨!

看孙毅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齐天的脸更黑了,声音似乎结了冰一般:“敢动我的人,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孙毅,我告诉你,就算是院长也必须给我个交代!”

室内一片安宁,床对面摆放着一台32寸屏幕的黑色液晶显示器,甚至连卫生间、厨灶、浴室都一应俱全,至于窗户和天窗,全部都是单向玻璃制成。

这种杀气有若实质,只有在真正杀人如麻的士兵和杀手身上才会出现,此时他哪里还敢大意,只觉得对面这个人畜无害的年轻人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嗜血的洪荒野兽,竟下意识掏出了枪。

也许是受总统曾在这里就读的影响,这些大家族的后辈们总要来警院里镀镀金,这并不能改变她善良单纯的本质,别说出馊主意了,就是连骗人都会脸红,这样的人能帮自己教训那个混蛋?

“喝汤?你还喝?!你……你真恶心!”刘畅云皱着眉头,挥舞着手绢,轻拍着胸脯,似乎是回味了一下,“咸不拉几的,有啥好喝的!”

“我授衔的时候怎么没这么好的运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