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咳嗽打断了刚刚酝酿起的旖旎气氛,尉迟沫沫一晃神,羞怒地冲齐天吼道:“齐天!你哮喘啊你!起来回答问题!萨拉莫迪的艺术表现形式是什么!”

一听这个问题,简柠一双美目弯成了月牙,沫沫这小妮子关键时刻还是靠得住的嘛!这种主观问题太好了!说你回答的对就对,说你的错就错!别说以你这种单细胞动物根本回答不上来,就算回答上来了,老娘也说你不对,玩死你!

对警院来说,能上这些课是只有高年级学生才有的福利,他们根本就不会有这个待遇,更何况上课的还是以温柔可人著称的尉迟老师!上节课那种可怕的事情终于不会生了吧!

简柠顿时觉得一阵悲从中来,这和想象的不一样啊!照这节奏下去,那个无耻混蛋能不能被教训还两可,自己搭进去个闺蜜那是肯定的了。再想想尉迟沫沫那无一不是上上之选的容貌、家世、气质,她更有种亲手把好姐妹推进了火坑的内疚。

“呃……貌似那个叫落花流水的家伙,还说齐天和孙大队是他们大哥来着。”左明唯恐天下不乱地插了一句。

齐天就是个很能装逼的人,没想到这家伙比他还能装,境界水平那高的还不是一点半点,看着左明那种自己怎么也学不来的风轻云淡,他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了。

“咯咯!”两人又一次淡淡地笑了……

“是!”姜浩然想了想,明明感觉有种上套的感觉,但这毕竟是事实,也只能点头承认。

就在短短的一瞬间,刘畅云遭遇了和许俊林一样的待遇。

警院的学生都很能打,但李昭臣和刘畅云他们找来的人都是散打队的专业打手和特警,再加上李昭臣本人的实力过于强悍,没过一会儿,形势就生了逆转,408班的学生们都受伤倒地,只剩下姜浩然还在硬撑着。

姜浩然不得不绷直身子,好好敬了个礼,他浑身颤抖,双目喷火,似乎要把一口银牙咬出血来。

“哼!你这小妮子就是脾气太好,早晚受人欺负。”简柠宠溺地捏了捏她微鼓的脸蛋。

“对!回教室就能解决!”简柠可不管这里面有多么强烈的逻辑冲突,一门心思地要当众羞辱他,“我可告诉你!你不回去上课就是恐怖分子,我立马把你就地枪决!”

这一切都在左明的算计之中,那种没脑子天不怕地不怕的,直接打残,有眼力价的震慑一下,至于对付女人,他都到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宗师级地步,在他看来,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根本不是问题。

“还反问?!你学识够渊博的哦?”

“啊?什么?”孙毅故意装傻,他可是知道齐天和简柠关系的,这要是说了实话……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似乎是24世纪才衍生出的一门建筑学科目……”这个建筑学的理论是结合光线、地势、经纬坐标、人的视线盲区,配以建筑合适的颜色、倾斜度、形状等要素,来使建筑从人们的视界中“消失”,被称为“隐形的建筑”。

他也懒得和左明废话,一把抓起左明的书呼啦啦一声扔到了墙角,然后挑着下巴居高临下地对左明说:“你要不配合,这就是你的下场!”

“切~真到那时,人家能不能看上你还不一定呢?”尉迟沫沫给她瞥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对于以文艺青年自诩的他来说,简直就是折磨,挑战信再烂,怎么着也得有“吾欲与之相邀,天地为证,月黑风高之下,群殴汝于某某疙瘩角。”的水平吧。

对面的一双美目也如电击般猛然睁圆,充满了难以置信、惶恐和羞怒,在看到左明嘴角那丝坏坏的微笑时,娇躯又忍不住一紧,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那只势如破竹的拳头却缓都没有缓一下,以雷霆万钧之势正正轰在了他的鼻骨上,咔嚓一声,鲜血喷泉似的飞射出来,高挺鼻子顿时歪在半边,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和酸味登时涌上大脑。

“今天算你运气好!”对左明表现出来的实力所震慑,再加上露着雪白的屁股再继续打下去实在是不雅,而且肯定也打不过,齐天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但心服口不服,硬撑着面子问,“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你?”

这突来的变化使齐天微微一怔,莫非他吓得连刀子都扔了?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说的也是,我那里虽然能打的不少,但像这么无耻的还真没有,没办法,那个行动还就是需要这样的人,这样吧老凌,要是这小伙子能在齐天手下撑过三招,你就出面保下他,算我欠你个人情。”显然他也很不看好左明。

这是什么世道啊!连简老师都喜欢玩sm了!?还是喜欢在公众场合玩的那种?!就算是喜欢也用不着这么着急吧!

“咯吧!”高宁那被左明连续蛙跳摧残地不轻的脆弱腰部,又再次雪上加霜。

不过比起他的冤情来说,现在所受的屈辱才是最让他悲愤的,压在自己脸上的不是别的,是一个香喷喷,热腾腾的大屁股啊!

这个高宁实在是太残忍了!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对左明竖起了大拇指。

还算你有点良心,姑且饶过你,左明嘲讽地冷哼一声,看向了高宁,嘴角挂起一丝残忍的笑意,你敢来打老子的脸,老子就把你打残!

白雪惊呼一声,本能地想躲开,但那双手就像充满了魔力一般,仅仅在接触她身体的一瞬间,她就融化在这双温软的大手之中。

“好!我就信你一回!”警员像是下定了决心,“虽然你会取代我,但我的意识精华终究会留下一缕残念,我知道这也不会是你的对手,但你总有松懈的时候,你要是食言,我就拼了这缕残念也要阉了我,不,阉了你!”

“生物电已激活,复制开始。”三号的声音有些激动,他是计算机领域的绝对权威,却也没有接触过这样精密高端的设备。

待人走后,凌院长按下了桌子底下的一个按钮,以这间屋里为中心,方圆五十米范围内所有的电子设备顿时全部失效,他打开保险箱,拿出一个电话摁下了一串号码:“土拨鼠出现,来源未知,盯紧佛龛和鹰巢。”

对方似乎并没有应答。

凌院长也不需要对方应答,挂了电话,揉了揉眉心,带上花镜拿起了一摞文件,看着文件上左明的照片,眉宇间深深的川字似乎是在挣扎着:“杀还是留?”

与此同时,贺玉昌手里也接到了一份左明的模拟画像,偌大一个警院竟然连个监控他没有,这让他着实费了一点波折,找来了局里的专家,才有了这么份画像。

“我要这个人所有的信息,天黑前,这些信息要出现在我的桌面上!”贺玉昌下令。

“组长,这里是警院,我们……貌似没有办公室啊……”

“所以呢?”

“那您自然就没有桌子啦……”

“麻痹!这是借喻!借喻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