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隆吃完了菜,跟自己的父亲说了一会儿话,没什么事,就打道回府了。

“别笑了!有什么好笑呀?我说的不对么?”高伊伊不满的说道。

“是呀,公子,还都用尽全力,一点都没放水,把我给疼的呀”

南昌公“啪”的一声打掉老张头指着自己的胳膊,不屑的说道,“我什么我?也不打听打听,我是好惹的吗?就敢来诬告我!”

“你这倒提醒了我,抄家抄的怎么样了?”刘义隆想起来,前几日自己把京兆尹革职查办,同时还派了人去抄他的家,可是现在还没有回音。

高伊伊正无聊了,刚好看见他,跑过去开玩笑的说道,“新郎官来了,看穿这一身红的,啧啧,真喜庆,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你看着怎么不高兴呀?”

刘义符有些不悦,说道,“你是听本太子的话,还是听那个总管太监的话?”

桂兴大喘了几口气说道,“主人,宫里早上派人给送了份布告,我想着不是什么大事就放在一旁,刚才留意了一下上面的内容,可把小人吓坏了,主人,你看看吧。”说着,把这份布告递给了过去。

谢灵运看桂兴这么明白自己的心思,想他也不知道昨晚生的事,就招桂兴过来低语了几句,并让他去通报老夫人。

刘义隆有点摸不着头脑,想了一下,实在想不出来父皇的用意如何,便吞吞吐吐的说道,“儿儿臣愚钝”

只是司马德文不知道,他的皇后和皇子们的命运已经成了定数,而他的命运却还是个未知数。

桂兴哈哈一笑,说道,“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你只要按我的话做就行了,明天不管是谁问起来,你就只管哭,别说太多话,其他的我会去说,看我眼色行事就成。”

“伊伊,我怎么跟你说不明白呢,算了,回去再给你说,咱们先过去吧,我过来时间太长,挺不合适的,别让颜兄和义真等急了。”谢灵运说着就拉起高伊伊的胳膊往回走去。

“哎呀,就是不想出去么,你看外面那风刮的,那肯定是寒风刺骨呀。”

“这样呀。”衿儿想了一下,接着说道“这个月我也没什么大事,就专心给你讲解这些经史子集吧,你可要好好学啊。”

“这也怪不得他呀”谢灵运低声说道。

“衿儿姐姐,你干什么?”高伊伊不解的问道。

“这是当然啦,父亲不用担心这个,孩儿待弟弟们一直很好,是吧,三弟。”刘义符说道。

刘裕想起来还要进宫去把皇帝控制住,不能让他搞什么小动作,妨碍自己的大事,就对大家说道,“诸位,老夫先行回宫,向陛下启禀此次北伐战况,明早咱们在朝堂上再会。”

“大胆奸贼!”刘裕指着皇后厉声说道,“老夫行军作战多年,嫌杀人太多,本想饶你一命,可你这个魏国奸细却不知报恩,想要行刺老夫。”

刘义真一听就知道是刘义隆来了,回过头去,招了招手让他过来,准备给高伊伊介绍自己的三弟。

“为何这副打扮?”刘裕问道。

“唉?不是,哑巴了还好,千万别胡言乱语说一些人家听不懂的话。”衿儿想起来这才是关键,不说话都比胡说好。

“不必顾虑其它,去了禁卫军好好做,不可冲动行事,明白吗?”徐羡之知道他心里面已经接受这个官职了,只是有些诚惶诚恐,便自顾自的说道。

那个官兵明显被突如其来的责问吓了一跳,不知作何言语,周围几个官兵见自己人受欺负,纷纷向这边靠拢。

刚巧路过账房,高伊伊把脑袋往里面探了探,看到了苏小临,便打起招呼来,“临儿,还在忙么?”

这几日,桂兴买了很多胭脂水粉、碧簪耳环之类的物件,随便找了些理由统统送给了苏小临,还隔三差五的来账房转悠,去跟人家献殷勤套近乎,问东问西的,手里还拿着点心水果等等的慰问品。

“挨板子是少不了,关他们几年也是一定的,这酒肆也一并封了,待下官把酒肆掌柜抓到衙门里去细细拷问,查清了来龙去脉,案子结果自会呈给县公过目。”京兆尹小心翼翼的说着。

傅亮也被吵的没心思喝酒了,起身打开窗户,往底下看了看,说道,“看来是伙计在教训偷东西的人,围观的百姓有好些,这嘈杂声自然是大了许多。”

临儿办完这些事后,没有立即进去,在门外呆了一会,心里有些失落,同样是下人的命,凭什么大家都对她这么好,还可以和众多权贵们齐坐一堂,有说有笑的,平时也可以什么都不用做,照样过的很好,也没人找她麻烦,而我只能站在一旁干看着,还要去收拾被她打碎的碗筷,经常要担心事情做好不好,唉真的好不公平

衿儿怕她口无遮拦,事先把话说清楚。

高伊伊刚开始还能听进去一点,但听着听着感觉眼皮儿越来越沉,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接着就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说道,“不行了,我好困”。

“额”有种尴尬的气氛从高伊伊和谢灵运头上划过,想必他们几个误会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好解释。

“我看是你自己要的吧,还要这么多,赶紧收拾了,过会儿带你去看看房间,对了,你明天跟着我办事,给你熟悉一下府上的规矩,这可是在京城,马虎不得,有了闲功夫还可以教你琴棋书画,还有平时你要”衿儿自顾自的安排着明天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