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良沛吗?”电话的那头,是导师慈祥而又温和的声音。

不管什么样的女孩子都是爱听甜言蜜语的,我也不能免俗,孙文如此动情,又说出这么一大串溢美之词,是我想象不到的。

我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看着手机屏幕,一阵阵的难受袭上心头,简直不知道怎么办。

他见我这样反感,有些吃惊。“你觉得不对?要是国家收去了,我们这十多年的辛苦劳动可就换不来什么实际的了!我还记得上次经过西岳花园的时候,你看着里面的别墅群发呆的情景。只要这个研究做好了,那个别墅是不在话下的。我会当成礼物送给你。再说了,我们要是想要孩子的话,肯定也要换个大地方。”

这一下午,我都在想上午发生的到底是什么事儿,我们一开始还在缠绵的接*吻,下一秒就反目成仇,我打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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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我立刻斩钉截铁的辩解。

“你不知道吗,动物的口水都是有消毒功能的,咱们人类也可以,只是我们不怎么用这个功能罢了。”姬览如是说。

我皱着眉头训斥道。

顿了一会儿,我终于站起身来,悄悄走到我们的房间,留了一张字条,说馆里今天有个大展,需要我去主持一下。就立刻下楼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没什么,我知道了,你好好做实验。”

“那你别吃,我饿了。”

“你怎么在这儿?”

想到这里,我的眼泪又簌簌的流了下来,我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抓起了刚才放在桌子上的钥匙就准备走了,再在这里,只怕我要想起更多!我受不了这样的回忆了。

见他坚持,再加上我自己也没有立场替他做主,我只好不再说话。

一瞬间我就明白了他要带我去哪里了。这一刻,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

回来的路上,我有些感慨,这两天怎么总是想起姬览。

直到我和孙文结婚之后,我已经快两个月没有回去过了。

终于有一次,他发现了我将心理医生刚开给我的满瓶的药扔进了垃圾桶的时候,他严肃的和我谈话了,“良沛,你这样做不对。”

姬览自己都没有吃什么,到最后他就双手支颐,微笑着看我狼吞虎咽。

而且他也没有像我一样大包小包的,总体来说,在能够显示人生百态,尤其是疲态和狼狈的嘈杂的火车站里,他显得鹤立鸡群,格格不入。

“别贫了,赶紧去帮我买饭,然后回去。明儿一早给我送洗漱用品来。”我笑着推了他一把。

就当是照顾弟弟一样,好好帮他养伤好了。我比他大了三岁,也的确可以当他姐姐了。

“再试一下,也许还没脑死。休克是正常的。伤者这么年轻,我们得争取下。”那医生手也没停下,头也没抬起,镇定的对我解释道。

“发生了什么?!”我捂着头对着司机问了起来。

我蒙起了头,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干傻事,以后,我和这个苏晋安,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不能收到他的蛊惑,也不能放纵自己了,即使是思想也不行。

夜已深,我渐渐地困倦起来,就准备好好睡一会。

没想到刚闭上眼睛,就想起了门铃声。

我有些奇怪,本以为是孙文回来了,可是一想又不对,孙文绝不会在出门的时候不带钥匙的。这么晚了,会是什么人呢?

我走到门口,从猫眼向外看去,这一看却把我吓坏了,竟然是苏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