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叶羽凡腰间的吊坠儿突然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心也跟着沉了下去,难道毓梅说的绝不会嫁给太子,就是这样的方法吗?叶羽凡心里很是不安,随后一想,如果真是毓梅自己安排的,那也不会弄得杀人的份上啊,难道,她真的遇到危险了?

原来如此,叶羽凡捂嘴一笑:“公子看了我这么久,想必我与公子的故人是极其相像了。敢问公子是哪里人,那位故人如今又身在何方呢?”

可爹爹与娘亲成亲后,娘亲备受冷落,外公便十分不待见爹。哪怕是在战场上共同对敌,外公也只拿他当下将指挥,不存留半点儿情面,来到这里,叶羽凡也只和外公见过一次面,可对她却是极好的。

叶羽凡怒气冲天地问他:“不知七皇子来这里可是有什么事?”

高远扬点头说道:“叶小姐大可放心,现在司徒小姐很安全,而且我也不可能会伤害她,叶小姐不必担心。”

“太子殿下!”她再也忍不住,转身投入司马庆怀中,任由泪水席卷而来。

圣旨颁下后爹爹叫了她去询问,她却答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是她始料未及的。爹爹气得摔桌子砸椅,怒道:“你不是说让他们两派相争,现在倒好这什么都还没做,大局就定下来了!”

娘亲的话让叶羽凡湿润了眼睛,忙低下头点头应下,要不是为了娘亲和司马庆,她又何苦逼自己心不甘情不愿地去见司马谨呢?只要知道了司马谨的用心,其它的应该就好办了。

爹爹眸光一闪,不禁笑了起来:“果然是我的好女儿,竟能想到这一层!”

张掌管道:“小姐尽管写就是,送信怕是得等到下回儿主子那边来信才行,奴才这边可实在是找不出称心的人来跑这一趟。”

叶羽凡心里委屈的很,没有回答伶心的话,独自坐在窗外呆,这个司马谨到底想干什么,一会儿一个样,真让人猜不透。由于想得太出神,连伶心与她说话,都没有听到,还是伶心拉了拉她的衣脚才回过了神,说:“啊,什么事?”

出了宫门,司马谨便松了手,突然觉得得救的叶羽凡,立即从他身上下来,本想找个边儿坐下,无奈轿中空间实在是太小,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地方。他又将她拽了回去,摁在怀里,双手圈着她的腰笑问:“怎么,你和司马庆搂搂抱抱就开心快乐,和我就这么别扭?”

定情信物,叶羽凡整个人僵在那里,只觉一道霹雳打在了她心上,半天没回过神来。周围人一听这话,纷纷停下瞧着她们,就连皇后也不免起身朝她二人走近,笑问道:“怎么,皇儿是看上咱们叶家三小姐了?”

毓梅也在一旁不住地点头,司马谨立马就带着她们两人去了尚衣局,去挑选合适的衣裙及头饰。从他的挑选服饰来说,不得不承认,的确很有眼光,有很与众不同。

毓梅一听,脸都有些僵硬,苦笑着说:“皇后娘娘,要是让我写写诗填填词,那还勉为其难,可是要我跳舞弹琴,我看还是算了吧,别让人笑掉大牙,还是让羽凡一个人就可以了。”

叶羽凡转头看向球场,球员们都个个努力的控制好对方的球,不让彼此的球进到门栏。看到这样的场面,不禁想到了琼瑶阿姨写的《还珠格格》,记得新版的小燕子中,有一段就是格格队和阿哥队比赛球的过程,那才是真正的激烈好看,又充满了欢乐。皇上办的这场球赛虽然还行,可官员们和皇子们之间似乎都不是真正用心去打,看上去都有些力不从心,大概还是想着不管赢了任何一个皇子,都不是好事,还是得注意身份,以免得罪了什么人吧。

伶心是一个忠心的丫头,这些话羽凡也曾告诉过她,当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说道:“这些年你也知道我和我娘亲是怎么过来的,二娘和三娘的欺负,两个姐姐的指桑骂槐,爹爹的不待见,这些种种,我们都已经受够了。现在爹爹想寄与我接近两位皇子的关系,才对我们稍有维护,我并不在乎我过得好不好,只要娘亲好,就什么都好,如果做这些小事可以让娘亲过得好一些,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叶羽凡一听这话就来气,冷脸说着:“姐姐这话说得可真是好笑,你何时听说过我成了太子妃,我看大姐是吃一次亏还不长一次乖,当心哪天咬了舌头,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