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揉弄一番,便探下去为她宽衣解带,一只手也由上摸到下。忽然间女王闷哼一声,身子挺了一下,却是敖烈早已将她弄得衣衫半解,下身虽还有罗裙覆盖,却已被他褪下了亵裤,露出**幽谷,被他将那只也早已跳出衣来的昂首怒龙分开芳草探弄了进去。

不得不说,男女情事之间,这赌咒起誓着是可以当个法宝来用,毕竟男女情事间,要的就是那海誓山盟,不来个盟誓简直不成爱了。尤其女孩子爱幻想,崇尚美好的爱情,又爱听甜言蜜语,发个誓还是很容易能获得她们相信谅解的。敖烈前世虽然宅,但到底也是网络上混过来的,虽实践得不多,但这等手段自是懂得。虽然他前世那个世界的女孩子都jing明的很,基本都不信什么誓言了,但这个世界却不同,女子普遍都很单纯,基本你说什么就信什么,更别说是这郑重起誓了。

“唉!”想了一会儿,素环珍回过神来,又自发出一声饱含无奈与幽怨的深长叹惜。

忽然就意外地穿越到了这个世界,彼此相隔在两个世界,有可能再也回不去,有时回首起往事来,也甚是怀想与思念。

但像归像,内里却终究还是龙身,也不像妖怪化形的第二步,可以从外到内都变化的完全跟人类一样,连体内的身体结构、经脉、穴位等也都一样,完全可以人身来修炼。

不片刻,那婢女便领了吴天进来,吴天见到敖烈后,立即快步行至近前,行礼参拜道:“小的见过老爷,老爷安好!”

转眼看了圈静室中再无什么东西遗落,敖烈这才出了静室。静室的房门一响,琵琶早已听到,立即迎了过来,先款款地含笑向他了一礼,这才柔声问道:“殿下昨晚的修行可还顺利,可有把那飞天蜈蚣的元神炼化?”

七个地蛛jing女除了被珍儿、珠儿封禁了浑身的法力外,双手还都用绳索被捆缚住了。那绳索也不是寻常绳索,而是敖烈当年在练习龙族的炼宝术的时候,用来练手的一些实验品。乃是以海中一种大海蛇的蛇筋所炼制而成,他称之为“缚妖索”。虽然都只是些强弱不一的下品法器,但那七个地蛛jing女本就已被封禁了浑身法力,便是寻常绳索也未必能挣脱,更别说这缚妖索了。珍儿、珠儿会用这缚妖索,也不过是为了保险起见。而这些缚妖索,也是敖烈早年赐给她们的法器。

敖烈散去手上的法诀,两手一分,那座yin阳磨盘便又各自化为一条黑se小龙与白se小龙,舒展身躯飞回他的左右双手中,然后又重新化为法力被他吸纳。

他伸手一指,滔海云龙戟便凌空飘浮而起。随即他手上一道法力发出,包裹住滔海云龙戟,运转法力,缓缓炼化其中镇压着的那飞天蜈蚣的元神。

在这等境界,倒是适合变化些花草树木的植被之类。草木之属,本来也就没有真正与完整的灵魂。所以自来草木成jing修炼,都往往要比兽类修行要更加艰难许多。单是一个开启灵智,就十分不容易。

琵琶虽也是个修行成仙,体质远超过寻常女子的,但终究比不得敖烈乃是真龙之体,龙jing虚猛。连战了三、四个时辰,泄了好几回身子后,到最后终是忍不住开口求饶,“好哥哥、亲哥哥”地乱叫着,说出许多妙语来。

说罢,便从自己的百宝囊中取了一口闪耀着彩光的宝剑,外形十分美观漂亮,剑柄上以各se珍宝装饰得美轮美奂,剑身也是七彩光芒闪耀,就如一条七彩的光带不断流溢也似,一经取出,便是彩光绚烂,有如凭空升起了一道彩虹。琵琶一见之下,便是又惊又喜,目光再也移转不开,眼中满满都是喜爱。

敖烈托出这片大海高山的虚影后,向吴天道:“你划破手掌,向着这山海起誓,也莫要说什么‘皇天在上,后土在下’的话,只说‘高山在上,大海在下’。”

多目怪一愣后,连忙道:“愿意,愿意,小的千万个愿意,能为上仙老爷做事,乃是小的的福缘,小的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老爷说东,我绝不敢往西;老爷说上,我绝不敢向下。凡事但凭老爷吩咐,我就是拼上xing命,也要为老爷办成!”

飞天蜈蚣连忙大喘了几口气,恢复了些面se,惊恐不定地看着敖烈,可不敢再有一丝不恭敬,又惊又敬地长揖拜道:“小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识上仙当面,多有冒犯,望乞恕罪,望乞恕罪!”说罢,又跪拜了下去。

那个黑脸道人,原身也是一只蜈蚣,却是个异种,乃是只千眼金蜈。那七名女子,却是七个蜘蛛成jing,不过她们的原身,也是一般异种,叫作地蛛,与天蚕并称。所谓天蚕地蛛,两者所吐之丝都十分坚韧结实,水火不侵,刀剑难伤。当然,那是指凡间的水火刀兵,真水真火、神兵利刃还是可伤得的。不过若以炼器之法提纯炼制后,便是真水真火、神兵利刃也是难伤得了,乃是炼制衣巾类法器的不错材料。

琵琶见他放下杯来,又执壶为他斟了杯酒,轻叹一声,道:“殿下见的是,这怪的本领倒也确实不凡,他虽不能胜我,但我却也难以胜他!”

敖烈低头凑过去,在她耳边轻声道:“便是你先饮了杯中酒,然后以你口作杯,含着酒渡入我口,这便唤作‘皮杯儿’!”

所以,她设想虽好,但因她不会炼器之术,也就一直没法付诸实行。而这等自己的原身之物,也不是轻易便可随便交给他人去炼制的,那可说是xing命攸关之物。

琵琶道:“殿下若是想看,那小妹便献丑为殿下舞上一曲。”

他说罢话,伸手一招,紧紧缠在琵琶身上的那道电光虬龙锁便重新化为一道电光,飞回他手中消失不见。他现在的本领强过这蝎子jing,自然是一点儿都不担心害怕她会反悔地翻脸不认账。大不了就重新再擒拿她一次,也不过就是稍费些手脚罢了。

蝎子jing闻言,立即回过神儿来,眼光又是化作愤然地怒视着他,口中满是讥讽地道:“好一个慈悲为怀的佛门,想不到竟是专出你这等卑劣之徒。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在灵山法会上,不过出言多问一句,有些顶撞,那如来就不合用手来推我。是我用倒马毒桩扎了他一下,让他也疼难禁,趁机逃走,他又随后遣金刚来拿我。我在这西梁女国躲了几十年,他还是不肯放过,见金刚不敢轻入这尽是yin身之地,怕污了金身佛xing,便换了你这头天龙来拿我。这等没有容人之量,手底下果然也教不出来什么好东西。尽是班打着慈悲的幌子,招摇撞骗、强取豪夺之辈。”

便如这一招“风平浪静”,如果换了另一个不同的对手,或是换了另一种情形,便不能够再使他刚才对付蝎子jing的那般变化了,而要另换个花样。沧海神诀针对不同的对手与情形,每一招都可以有种种不同的许多变化。便如海纳百川,容纳一切,包容万有。

这一招正是以前的那个小白龙所领悟到的三十六式沧海神诀中前六式的第六式,他现在既然成为了小白龙敖烈,自是承继了原本的一切,这一式也能使出几分真意来。虽然还远远达不到“一波才动万波随”的境界,但也能使出后续的十来个变化。

敖烈撤戟拽回,另一只手也握住了戟杆,横戟在胸前一架,刚好用戟杆架档住蝎子jing三股钢叉的其中两股间。接着他双手一转,画戟随之而转,想要趁势将钢叉从蝎子jing手中绞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