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乃是柳依依和薛瑶的及笄之年。按照习俗,学习药术的女子必须要在及笄礼上献出自己亲手做的一味药,得到老师和长老们的肯定后,才可将名字刻入主谱中。

话未说完,他终是双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只是在走到门口时,柳依依却已等候在门口,敲上去好似已经等了些许时候。

闻言,她脸上的雀跃慢慢散去,缓缓低下了头去,好似做错了事般,轻声说:“是阿瑶太笨,总是记不住草药药性……”

可他却未转回头看,因此他不曾看到他身后的柳依依,看着薛瑶的目光透着冷寒。

他将他引进门来,又给他沏了杯热茶,又说,“茶水甚热,小心烫口。”

“我服。”话音未落,一直站在角落未曾出声的男子却已了声,而后,他面无表情得走到薛瑶的身边,拾起那药茧,便吞咽下了腹。

而细细看去,确实能看到府中的些许人,此时皆弯腰伏桌摆弄着什么,而身边则围绕着几位长辈,想来应是评比的长老无疑。

可这一切,终究成了梦幻泡影,被命运亲手打碎成了碎片。

“呵,”他又浅笑一声,双眸幽深看她,“你想要什么,我都可给你。”

而后,她伸手从袖中拿出一个小方盒来,又说:“许久未同你见面,此番终于可以将这鲛人泪交给你。”

南墨绝面容瞬间僵硬,看着她的眸中满是不敢置信。

那个瞬间,他突然想起了自己五岁那年,似乎也曾见过她的眸子。他厌恶她这般明丽透彻的眸子,才让十七将她打了一顿。

一个时辰后,她面带笑容得离开,欢喜得跟玉骨告别说:“玉骨姑娘,我走了。我要找个小山村,将孩子抚养长大,虽然我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可是……可是我觉得我不是很想知道呢……”

“我在过去呆了两年,”小曲儿看向栖梦,“这边的时辰过了多久?”

“你在本王身边潜伏这么久,怎能让别人抢去你的功劳。你以为你那是皇上的人,所以你能出手,亦在情理之中。”他顿了顿,继续说,“既然是皇上的人,想来定是为了兵符。”